依稀記得似乎確鑿有這麼個規律的,那就是但凡我拿著食堂的飯菜作一下文章,它就會神奇地好上三五日,倒是我不親自下廚卻好像間接做了廚師似的。
食堂的菜品與我的文章似乎總是有一點微妙的關係,我很難不把二者聯繫到一起。
有回吃早餐我發文讚美了那可愛的清湯,第二天那湯里的肉竟然就多了,佐料盆里也多了辣椒油,甚至還能隔著櫥窗領取到一個雞蛋了,我確沒有提要求的意思,沒想到卻無意中改善了幾天伙食。
但習慣是很難改變的,不久後那飯菜變回了原有的樸素樣子。
我又說,食堂的飯菜狗都不吃,倒也不是我胡謅,而是我親自取了食堂菜里的魚、肉,挑出來放狗碗裡試過,它確實不吃,餓死也不吃。
今日裡我又說,這飯菜打發饑荒年代要飯的,他可能都要猶豫接或者不接受,這倒是我猜測的論斷,做不得數的。
我興許是山珍海味吃慣了罷,所以如此挑食,但我自問沒有過那樣優渥的生活,我照樣是尋常便飯過三餐的易於滿足的人。
可是我始終不能明白,這份餵只八哥都餵不飽的飯我為何只能勉強吃下一半?是我不夠餓嗎?是我太挑食嗎?是我害了什麼影響胃口的病嗎?終究不是,我想大抵還是飯菜太難吃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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