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南將森林裡發生的事情上報上去,信息部立馬和其它幾個部門聯繫了一下,得到不少關於那個神秘勢力的信息。
這勢力和其它部門有過幾次爭端,每一次幾乎都是死走逃亡。經過幾次交鋒後,這神秘勢力越發的小心翼翼,現在沒有哪個部門再能探查到他們的蹤跡,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趙山南只和我們簡單說了一點,沒說太多,不過我覺得這其中還有不少疑惑之處。比如這神秘勢力似乎能知道一些我們這幾個部門的行動跡象,這一點十分值得探究。
心裡雖然抱有不少疑惑,但我沒敢提出來。上面比我精明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個,肯定早有察覺。
回局後的幾天,我們幾個人一直在等著三霄洞的任務,如今小人國的事情已經結束,應該處理三霄洞的任務了。
等了有一個星期也沒見信息部分下任務,三霄洞的事情好像已經被遺忘掉了。
又過了兩天,三霄洞的任務沒等來,我們等來了鄧叢的消息。信息部探查到鄧叢出現在了山東境內一處叫雙乳山的地方。
得知這條消息,信息部立馬發下任務,讓我們動身趕往山東。
雙乳山是一座形似女人雙峰的大山,在六十年代時就有正規勘探隊在雙乳山勘探過。
探明雙乳山山山下有座漢墓,下面可能埋藏了大量的文化瑰寶,包括大量文物和極有價值的參考物品。
但一直遲遲沒有挖掘,也沒有人敢開動這座山。當地人甚至一提起這座山就驚恐連連,惶恐不安。
在雙乳山山腳下有一座古舊的封山碑,上面刻著古文繁體字,有不少字體已經模糊。
反正大概意思就是這座大山是一直在保衛著這個村莊裡面的人們的平安。如若有人在山脈互相連接的地方開土,那麼這個村莊就會發生厄運。
對於封山碑上的文字,雙乳山附近的村民深信不疑,甚至有恐怖詛咒的說法流傳出來。
因為此前村裡有不少不信邪的漢子曾上山開採掘寶,但最後都莫名其妙的死了,而且還讓村子在一段時間裡六畜不安,人口不寧。
據信息部的資料所記載,傳聞這個雙乳山連接地脈,如有開動接脈之處,周邊即出不意之禍,此山被屢次禁止多年,無人敢開動取石。
此前關於這個地脈,我一直以為就是風水地氣和龍脈的意思,其實二者還是有很大的區別。
這風水龍脈是由山川河流地勢所形成的一種「氣」的形勢,其中除了地脈精氣外,更多的是自然生氣,這是兩種「氣」交匯形成的。
幾乎每本風水書都有云:天地自古有靈氣,內聚於山川,外顯於風雲,是謂龍脈。
而這地脈就有些玄乎了,信息部的資料庫里也沒有明確的解釋,只有一個比喻。
如果把山川河流比做血肉和骨頭,這地脈就是大地的經絡,如果哪條經絡堵塞不通,就會引起大地異變。
這比喻雖然明了,但還是沒有解釋清地脈究竟是怎樣狀態的存在。我在想,難不成這大地之下有一張如蜘蛛網一般的東西相連接著?
如果是這樣,這連接東西的是一種氣流,還是其它形態的存在?
坐在去往雙乳山的麵包車上,想到這裡,我突然想起以前碰到陰兵借道的那次事件。當時白髮小哥說和那胖子在出任務,提到過地脈這兩個字。
我想靈異部那邊對於地脈肯定有更加清楚的解釋。
「哎,你們說鄧叢跑這裡來幹什麼?來盜雙乳山山上的那座漢墓嗎?」,林子的問話打斷了我的遐思。
衡秋想了想說:「這雙乳山涉及兩樣東西,一是山上的古墓,二是山下面的地脈,都有可能」。
「雙乳生有詛咒,敢上山動土的人都死了,鄧叢不會有事吧?」
聽到余玲的話,我們幾人臉上也浮現一絲擔憂,詛咒這東西最邪乎,防不勝防。
佟婭秀眉微蹙道:「鄧叢已經不是之前我們所認識的那個了,如果見著面,千萬不能沒有防備之心」。
副駕駛座上的趙山南也說道:「如果見到鄧叢,儘量抓活的,我們得將他帶回去」。
林子看了我一眼說:「主任,鄧叢的情況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
副駕駛座上的趙山南沉默了一會說:「就我所知來說,無藥可救,這冥錐極其陰邪,不僅改變人的心智,還能放大內心的陰暗面,這根本不是中邪之類可相提並論的」。
車上的氣氛沉默下來,大家都為鄧叢的變化感到心痛,如果見到面,極有可能是生死相搏。
還未到村子,便已經可以望見遠處的雙乳山,這雙乳山真的是太形象了,比女人的胸還標準圓潤,讓我們幾個男成員不自覺地撇了眼余玲和佟婭的胸前。當然,作為主任的趙山南是不會回頭看的,至於心裡咋想的,這我就不知道了,不敢瞎說。
方遠文和林子兩人一臉不悅地瞪著我們幾個,看得我們幾人有些心虛。
車子開進雙乳山山腳下一個叫下山村的村子,這村子有兩百多戶人家。
在山的另一側還有一座村子,數百戶人家,兩村子互相眺望,都可以看到對方一二。
村支書在另一個村子,我們所在的這個下山村連村支書都沒有,在村里問了好幾戶才找到借住人家,這戶借住的是個老頭,姓趙。
趙老頭將正屋讓給了我們,自己住到了後面的柴房裡。
此刻已是下午五點多鐘,信息部的同志將我們送到後便離開了,有一點事要處理,明天下午才會再過來這裡。
吃過晚飯後我們便去休息了,等到夜裡十一點多才出門往雙乳山走去。
距離村子遠一些後,林子這才開口說話,「也不知道鄧叢還在不在山上?」。
「有可能還在,他一個人來這裡,不可能那麼快離開」,衡秋望了一眼遠處月色下的山影。
走了二十多分我們便到了山腳下,看到了那座封山碑,這碑不知何人所留,上面布滿了裂紋。
走過封山碑,一條山路直通山頂,在月色下有些朦朧。
順著山路往上走了半個小時,路面開始變得狹窄,兩邊雜草叢生,看得出很久沒有人來過。
又往上爬了一個小時,我們到了半山腰的位置,在地面上看到了一團還很新的灰燼,應該就這一兩天所留。
林子走到灰燼旁的一根木頭前,借著燈光瞧了瞧,咽了口口水說:「鄧叢這小子真他娘會享受,這有麵餅沫,有肉屑,還有瓜子殼」,說道這林子嗅了嗅鼻子,「好像…還有一絲酒味」。
衡秋斜著眼睛看了林子一眼,「你屬狗呢,哪有酒氣,他就是上午在這裡倒了一壺酒,這時候也早就氣味消散了」。
「你這鼻子就是個擺設,你肯定聞不到」,林子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
我走上前也看了眼地上的殘渣,麵餅肉屑什麼的還可以理解,這瓜子殼就讓人摸不著頭腦了?
這也忒悠哉了,又不是來野外遊玩露營,怎麼還有心情在這磕瓜子。
我搖了下頭,有些不敢相信這是鄧叢磕的瓜子殼?
看了眼趙山南和衡秋,兩人也是一臉奇怪之色。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8s 3.653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