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婭開口道:「鄧叢得到過鬼杖鑰匙,我想他的目標也是鬼方女巫那根鬼方權杖,想要獲得黃帝贈給女巫的那場造化」。
「這鬼杖鑰匙可是驚動了不少勢力,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林子說著,目光看向副駕駛座上的趙山南。
安靜片刻,趙山南說:「那些勢力察覺到有部門在關注他們,一個個又消聲匿跡了」。
說起鬼方女巫,我想到我們已經得到兩把鑰匙了,既然說五把就能開啟鬼方女巫的陵墓,我想這兩把如果不露面,其它勢力即便找到女巫陵墓,能開啟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不管當初造了多少把鬼杖鑰匙,我估計能現世的不會超過七把。
在縣裡醫院處理了一下身上的傷勢,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我們才坐上火車回首都。
回到局裡,那個神秘的副局長竟然還沒上任,局裡只有二隊的人在,一隊的人出去任務了。
一天無事過去,晚上回到住處,一邊吃著買回來的飯,我將弘寇妻子屍解的事說給了林子聽。
林子聽完覺得太衝擊三觀了,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他大爺的,你不是在編故事吧,這…這也太離奇了,這都可以寫進那什麼聊齋裡面了」。
我說:「別說你了,我現在仔細一想,都覺得那白髮主任是不是在瞎說」。
林子頓住想了片刻,搖了搖頭,連扒拉幾口飯菜進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這事就這樣吧,不要再提了,不然我都要懷疑起余玲了」。
「瞎說什麼呢,你家詩月都多大了」,我忍不住白了林子一眼,這傢伙說話也真是不著調。
晚上躺在床上,我將胸前福袋裡的玉佩拿了出來,又打量起這塊不知看了多少遍的玉佩。
這玉佩圓如月,漆黑如墨,只有邊緣一圈淡淡的白暈,像是月食一樣。
想起楊國富當初給我玉佩,已經快過去十年了。這些年幾乎翻遍局裡藏書室的書,也沒有找到關於這玉佩的半點資料,心裡實在是無比好奇。
之前我甚至認為這玉佩應該是道派的法器,只有這樣,局裡的那些古籍藏書才可能沒有記載。但從楊國富和白髮主任的態度來看,這玉佩似乎不是這麼簡單。
想著嘆了口氣,將玉佩收了起來,即便日後也無法得知這塊玉佩的來歷,那也是命該如此。
數天過去,一隊出任務回來了,拿回來十多塊拳頭大小的普通石頭,看得我們的一陣疑惑。
但就這麼普通的一堆石頭,竟然將汪尚農,艾小靈,趙山南,沈戎幾人都驚了出來。
汪尚農似乎也不打算避諱我們,拿出一塊石頭仔細打量了一下,看向我們笑著說:「今天考考你們,你們誰能猜到這有什麼名堂」。
「這這不就是石頭嗎?」
二隊的周龍左右看了看,有些莫名說道。
一隊幾人古怪的笑了笑,看不出周龍說的對或錯。
我們幾人對視了一眼,林子開口道:「汪局,這石頭有玉?」。
見汪尚農不語,站在後面的方遠文緊接著說道:「這是一塊藥石?」。
汪尚農和幾位主任相視一眼,搖頭笑道:「給你們一個提示,這石頭裡面有藥材」。
聽到石頭裡面有藥材,我愣了一下,腦海里模模糊糊的有些印象,好像在哪裡聽說過。
衡秋這時一臉驚色道:「這裡面有石蝦子?」。
汪尚農有些欣賞地看了衡秋一眼,點頭說:「不錯,這裡面有石蝦子」。
二隊的趙柄玉驚訝說道:「有石蝦子的石頭萬中無一,這十幾塊石頭都有?」。
汪尚農沒有回答,笑著將石頭扔給了衡秋,「這塊獎勵給你了」。
說完收起其它石頭和艾小靈往三樓而去,三個主任看了衡秋一眼,各自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見衡秋得到石頭,所有人都圍了上去,不知道石蝦子的人頓時向衡秋請教起來。
林子看見被圍著的衡秋,嘴裡含糊不清地說了幾句什麼,拉著我低聲說:「石蝦子是啥?這石頭裡面還有蝦子?」。
我有些無語地笑了一下,「這石蝦子是一條米黃色的蟲,長約一厘米左右,非常罕見。
從古至今還沒人知道這種蟲子是怎麼在石頭裡面生存的,要知道石頭裡面是密閉的,沒有空氣也沒有水」。
林子一臉驚奇,看了看衡秋手裡的石頭又問道:「這蟲子有什麼用?」。
「古籍醫書里關於石蝦子的記載非常少,只說可以治療各種眼疾。不過有傳說說用石蝦子泡的水洗眼睛,可以將視力提高到人類極限」。
聽完林子一陣砸舌,又看了幾眼衡秋手裡的石頭,臉上有些羨慕。
等到人群散去,衡秋掂了掂手裡的石頭,表情有些耐人尋味。
怕衡秋真拿去洗了眼睛,我走到衡秋跟前提醒了一句:「衡秋,洗眼睛這說法只是傳說,弄不好有什麼副作用,最好還是先留著」。
衡秋點了點頭,「我知道」。
到了下午,信息部的任務下來了,按順序是二隊,所以三隊還可繼續閒著。
晚上回去住處的路上,林子一語不發,不知在想什麼。
等進到屋裡,我才關上門,林子突然說道:「我想衡秋可能成為下一個主任的候選人了」。
「你怎麼知道?」,我看向林子說。
林子聳了聳肩,汪尚農莫名其妙地考我們也就算了,還將如此珍貴的東西獎給衡秋。這是主任他們才有可能分到的東西,我覺得是一個信號。
聽完林子的話,我想起衡秋掂量石頭時耐人尋味的表情,這傢伙估計也察覺到什麼了。
林子說完又搖了搖頭,「也可能是我想多了,衡秋這傢伙的見識不弱任何人,但論身手比起來可能還不如遠文」。
「或許吧,不過話說回來他要真做了主任,你喊的出口嗎?」。
我在心裡幻想了一下衡秋成為主任的樣子,感覺難以接受。
林子也被難住了,一臉猶豫著說:「那還能怎麼辦,閉著眼睛叫唄」。
我和林子相視一眼嘆了口氣,回了各自的房間。
距離二隊出去不過一個星期天,我們三隊也領到任務出發了。
上了火車才知道去的貴州,這算是我們去的最多的省份。
從火車站出來,我們在市內旅館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才趕往要去的地方。
到了下面一處縣城,我們又休息了一晚,本來以為趙山南是要說任務,但什麼也沒說。
第二天車子來到一處山路腳下,再往上的山路無法開進去,我們只能下車步行。
山間景色不錯,不過我們對於我們來說已經沒什麼吸引力,看著蜿蜒連綿的山路,傅葉開口問道:「主任,要走多遠?」。
「大概晚上八點左右可以到」
林子對於走多遠不在乎,心裡只好奇著這次到底是什麼任務,這都到地了還不說。
此刻忍不住問道:「主任,這次的任務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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