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過去,喝完藥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再頭痛過,只是有過那麼一兩次會暈眩幾秒,這種現象在趙山南身上並沒有出現。
趙山南詢問過科學研究院那邊的情況,那個中年人和華老頭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是又派人送來兩副解藥。
不知道是不是考慮到我吃藥的緣故,吃完這兩副藥後沒過兩天便有任務下來了。
趙山南將我們幾人叫進辦公室,等我們坐下後說道:「烏蒙山中的蛇魅洞已經被掩埋了,裡面的烏蒙頑石都被運了出來」。
林子疑惑道:「主任,你可從來沒跟我們說過這些後事處理的情況,怎麼了?出什麼問題了?」。
「那條五花大蛇被人取走了蛇膽和腦袋」。
「誰幹的?」,我說。
「不知道,這些都無關緊要了」
趙山南說完頓了一下,繼續道:「我之所以提起這件事情,是因為靈異部那邊透露出來一點信息,說我們殺掉蛇魅是一個錯誤的做法,不過那個洞已經被掩埋了,暫時算彌補了錯誤」。
「什麼意思?」,林子問道。
衡秋在一旁說:「這麼說來蛇魅真是在看守鎖龍井下的什麼重要東西了」。
余玲也開口道:「那也就是說井底深處的不是烏蒙頑石,或是烏蒙頑石中的未知金屬了」。
「那井底下的東西是什麼?」,林子又問道。
趙山南猶豫了一下,說:「我也不是很清楚,有說那鎖龍井深處埋葬著蚩尤的一部分身體,也有說那深處是一處地脈節點,說法很多」。
「蚩尤?」
林子疑惑了一下,「和黃帝大戰的那個蚩尤?」。
沒想到連蚩尤也出來了,我有些驚訝,據《涿鹿縣誌》記載:傳說黃帝怕蚩尤轉世反他,擾亂天下,命人將蚩尤的屍體大解數塊,各埋一方」。
雖然不知道這是真是假,但目前已經在全國各地發現了幾處蚩尤墓。
因為不能私自開挖古墓,所以裡面是不是真有蚩尤的身體部分誰也不知道。
不過其中有一兩座蚩尤墓被發現時,探測到是空墓。據說墓里的東西已被人取走,也有說原本就是一座紀念蚩尤的空墓。
衡秋開口道:「那這次的任務還是與烏蒙山有關?」。
「不是」
趙山南說著從屜子裡拿出兩張照片給我們傳看。
這兩張照片上是兩具男人的屍體,並且我們還認識,竟然是白松年和唐雲聰。
林泳驚訝道:「是誰這麼大本事?竟然能殺了他們兩個」。
「其實這兩人去年就死了,一直都沒查到什麼線索,兩人都是被短刀刺穿心臟而死」。
聽完趙山南所說,我想起白松年可能拿走的另一塊玉佩,忙問道:「有在他們身上找到什麼嗎?」。
「這兩人身上什麼也沒有,不過在唐雲聰胸口發現刺著一副古地圖,上面最近才研究還原出來,似乎是與白蓮教有關」。
聽到沒有發現什麼,我有些失望,隱隱覺得兩人的死與這塊玉佩有關,但轉念一想又不太可能。畢竟這塊玉佩才剛剛出世,這殺人者得知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在我思量之時,衡秋說:「上面是想讓我們去這地圖上所指示的地方去探查一下嗎?」。
趙山南點了點頭,收回照片說:「明天出發,今天你們可以先回去了」。
回到住處,林子一進門便衝進了廁所,這傢伙在局裡時不上,說不想一個走回來,硬是憋了一路。
聽著廁所里故意傳來的爽快聲音,我有些無語。
搖了搖頭,走到紅木長椅前坐下,拿起熱水瓶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
才拿起水杯,突然一陣暈眩感襲來,手裡的水杯不穩,掉落在茶几上,熱水潑在茶几上順著邊沿滴落在地上。
暈眩只有幾秒的時間,等回過神來,我趕忙找來一塊抹布擦乾了水漬。
看著手中乾濕不均的抹布,我心裡難以平靜下來。蛇魅咬我的那一下里極有可能在我體內留下了什麼,只是檢查不出來。
正想著,林子從廁所里一臉舒爽地走了出來,我趕忙將抹布扔在腳下,說道:「拉泡屎你至於這麼消魂嗎?不知道還以為你在裡面做什麼沒羞沒臊的事呢」。
「楊同志,你太齷蹉了」。
林子說著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一側的紅木寬椅上坐下,把兩條腿放在茶几上,繼續道:「就看你這思想素質,我都不敢讓我家詩月和浮生一塊玩了」。
「你想什麼呢,這倆才多大」。
我有些無語,怕林子繼續說些不著調的話,轉移話題說:「,如今一隊只剩下七個人,說句不合適的話,我估計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要和一隊合併到一起了」。
林子稍微坐直身子,說道:「二隊也只剩九人,弄不好到年底就要整合成一支隊伍。
汪尚農之前說可能是十六人的隊伍,我估計不算三個主任應該是十三人,一支正常的勘察小隊也就差不多是這麼多人了」。
說著,林子嘆了口氣:「咱們勘探局不比靈異部,詭秘之地不會突然而生,大都是從古至今固定下來的,但那些靈異之事卻是可以不斷新生」。
說到靈異部,我摸了摸胸前福袋裡的玉佩,突然覺得這東西應該歸屬於靈異部,其本身就是一個無法科學解釋的靈異存在。
「你想什麼呢?」
林子見我有些出神,開口問道。
「沒什麼,對了,那個神秘的副局長怎麼還不上任,到時候等到局裡整合成一支隊伍,副局長也就沒什麼作用了」。
林子嗤笑了一下,「這個副局長要來早就來了,你還惦記著呢」。
想想也是,不過我還真是挺好奇的,能做副局長的人,這人能力肯定在三位主任之上。
自從加入局裡以來,見到比三位主任能力高的人不多,所以挺想多見識見識這種大佬級別的人物。
閒聊了一下午,晚上洗漱完,我和林子也沒多餘的話可說,各自回了房間。
鎖上房門,我從屜子裡找出筆記本和筆,想了半響才提筆寫下平常對呂萱不太好意思說的話。
寫了一段後,我想起楊國富留下給我的那些財物,得找個時間和那個未曾謀面的忠伯見上一面才行。
想著,翻到筆記本最後一頁,寫下了關於這些財物處置的想法。
一直寫到兩點多,時間已經很晚了,心中想寫的都差不多寫完,等日後如果再有時間,再繼續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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