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等到其他人都走了,呂萱慢慢走到我跟前開口道:『』未濟,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瞞著你的,之前我怕那人叫我拿的是重要東西,怕連累你,所以沒敢對你說『』。
其實這片樹葉也很重要,只是呂萱不知道而已,但我不會把這事說出來,聽到呂萱的話我心裡有些氣消,『』我是怕人連累的嗎,以後不管重不重要的事都不許再瞞著我『』。
呂萱點了點道:『』好,我發誓,絕對不會再瞞你任何事『』。
我嗯了一聲,語氣略不滿道:』我可記住你這話了,下次再有事滿我,絕不原諒了『』。
呂萱點頭一笑,氣氛這才緩和下來,林子這時開口道:『』嫂子,我們需要知道要你拿東西那人的一些情況,還有這整件事的起因,我們也好給副局一個交代『』。
呂萱猶豫了一下,點頭道:『』好,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去我家吧,我爸媽還挺掛念你們的,你們也有些日子沒去了『』。
林子微微一笑道:『』主要是掛念未濟吧『』。
聽到林子的話我笑了笑,沒有理會他,『』好了,走吧『』。
到了呂萱家後,我和林子看到呂建民和李芳臉上充滿擔憂和不安,也是怕這事沒有那麼簡單。
但我和林子也沒有說太多,只說事情不大已經解決,現在得知道一下事情的經過。
此刻眾人都還沒有吃飯,李芳因為擔憂了一天也沒有做,林子便建議附近找家餐館邊吃邊聊。
呂建民便領我們到了附近一家餐館,點了一個包房,菜很快就上齊了?我點了一瓶白酒,給呂建民和林子倒上,呂建民喝了一小口,便開始說起整個事情經過。
『』這事都是我的錯,是我連累了萱兒,那是五年前吧,那時候家境還行我很好賭。
剛開始贏了一些錢不知道收斂,賭的就開始大了起來,後面又開始漸漸輸了,賭的越大輸的越多。
這東西好像有癮一樣,當時已經輸的傾家蕩產了,但總覺得下一把我就能翻盤。那是一家地下賭場,因為我是那的常客,所以賭場借錢給我,後來越借越多。
當時已經借了四萬塊了,賭場的人不再借給我,反而開始催我還債了,那個時候哪有錢還,我開始後悔起來『』。
說道這呂建民停了片刻,又喝了一口酒,深情看了一眼李芳、呂萱她們。
『』那時我讓萱兒她們母女離開我,不要再管我,但是她們母女倆說什麼也不離開。我便帶著萱兒她母女從原先的地方搬到了現在這地方,打算躲一陣子,想想辦法。
但沒過兩天那群賭場的人便找了過來,說我逃債,打了我一頓,這條胳膊也就是那時候沒的。
從那以後賭場便派人盯著我們,還時不時過來催我還債,就這樣過了大概三四個月這人出現了。
這是個中年男人,面容普通,眼神很深邃,他找到我們說幫我們把債還上,但要我們的答應幫他做件事。
這件事不是什麼大事,而賭場這邊的人催的越來越急了,還說要把萱兒抓去抵債,我們當時也顧不得那麼多就答應了」。
說完呂建民又喝了一口酒,就這樣一杯酒已經下肚,我看著呂建民這樣干喝了一杯,有些擔心讓他吃點菜。
呂建民擺了擺手道:『』沒事,這事現在終於結束了,叔心裡一塊石頭終於放下『』,說著自己又給滿上。
呂建民繼續開口道:『』那人來了之後和催我們還債的人說讓賭場管事的人過來。說是能幫我們還債,還有些事需要和他們主事的人商量,讓他們主事的人過來這兒就在我們家。
那些催債的人聽了之後便讓一個人回去傳話,一個小時以後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還有一個年輕人來了。
那個年輕人來了之後沒有多說話,只是站在一邊,由那個老頭主事說話。
中年男人幫我們還了債,但是把債務都轉到了他的身上,而且還加高了利息。當時我們就知道這中年男人也不是善茬,等到賭場的人走了之後,中年男人說過幾個月文物局會成立考古隊,到時候會想辦法讓萱兒進去工作。
可能需要萱兒從文物局裡幫他拿一件東西出來,不是什麼重要文物。時機到了會再過來的,說完便走了,再後面的事你們也知道了『』。
聽了呂建民的話我和林子思索了一會,林子隨即開口道:『』叔,那個中年人怎麼把呂萱弄進文物局的『』。
呂建民開口道:『』你們考古隊有位姓馬的教授,那中年人說直接去找他就行『』。
呂萱這時也開口道:『』我去文物局的時候說找馬勇教授,馬勇教授見了我之後沒說什麼,把我領到人事處辦了入職,然後就走了『』。
考古隊現在有五位教授,最早時只有三位,劉鵬劉教授、周陽周教授和馬勇教授。
我和林子對視一眼,這位馬勇教授應該知道一些這中年男人情況。
事情都問清楚後,林子笑道:『』好了,不說了,事情已過去了,我們吃吧,這些菜都要冷了『』。
呂建民拿起筷子,正要夾菜,像是想起了什麼,有說道:『』對了,那個地下賭場的背後有公安局長撐著,我之前說的和那老頭一起來的那年輕人就是局長兒子。
那天是來賭場來玩兩把,順便也跟著那老頭過來看看怎麼收債的。後來還騷擾了萱兒一段時間,萱兒到文物局上班後,每天在文物局門口那裡等著萱兒。
後來這中年男人來過一次,知道之後,解決了這事『』,呂建民說完才吃起來。
聽到呂建民的話,我想起之前剛來文物局時,那個考古隊員和我說呂萱跟公安部某位大佬兒子有關係的話來,原來是這麼回事。
這局長兒子讓其他人不敢追求呂萱,到是給了後來的我機會,我搖頭一笑。
隨即想起呂萱這些經歷遭遇,不覺有些心疼,心裡決定以後更要好好愛她照顧她。
晚上我和林子迴轉時已經快九點了,路上林子開口道:『』這些事情有些複雜啊,我們知道太少了,想知道真相,但又不想卷到這些事情中,明天把這些話告訴副局,然後再就和我們沒關係了『』。
我點了點頭,笑了一下道:『』不要多想了,這些事不是我們所能知道的,能被副局所說的大人物,那可就不是一般大了『』。
林子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沉默了一會開口道:『』未濟,楊國富五十四歲的那坎需要你幫忙,但他馬上就要調走了,這事你怎麼想的?『』
林子的話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有些頭疼,『』副局所說的那個機密部門肯定不簡單,副局也說了這個局裡沒有那麼自由,有些危險,有可能會丟掉性命。
如果我孤家寡人的,我沒有猶豫就進了,但我有父母,現在又有了呂萱,我挺滿意現在的生活的。
副局這幾年對我們不錯,對於副局我心有歉意,但沒辦法,只能對不起他了,這輩子我欠他的『』。
林子嘆了口氣,沉默片刻道:『』確實是這樣,不過副局他應該會有些辦法吧,萬一副局真的沒過去,咱倆到時候多燒點紙錢補償,讓副局在下面做個富鬼『』。
我有些無語,『』好了,快走吧『』,說完不理會林子繼續前行。
第二天來到楊國富辦公室,我和林子把事情經過告訴了楊國富。楊國富聽了之後沉思片刻,然後讓我和林子去考古隊那工作,說今天有事要處理。我和林子沒有多說便走了出去,去到考古隊那。
中午的時候看到馬勇教授從三樓下來,看樣子應該是去了楊國富辦公室,至於情況如何,我和林子就不知了,兩人對視一眼,沒有說什麼,便去吃飯了。
在我和林子去吃飯這個時間,孫於光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走進了楊國富辦公室。
孫於光關上辦公室門,對楊國富說道:『』怎麼樣?『』。
楊國富開口道:『』那人做事很乾淨利落,沒留下什麼痕跡。
馬教授說那個中年男人找到他給了他一筆錢,說是幫忙把它侄女給弄進文物局工作,馬教授拿了錢也沒有多問什麼,就答應了『』。
孫於光點了點頭,『』有一股勢力也在找那截樹身,干擾了我們,這人和那些人應該是一夥的。
從拿走這片樹葉來看,他們裡面看來也有高手啊。還好我們反應快,那截樹身已經到手了,多虧你的預測『』。
楊國富沒有多說什麼,因為孫於光不知道自己沒有樹葉是怎麼預測的,自己會奇門遁甲的事情沒有告訴過孫於光。
話題一轉,氣怒道:『』屁的高手,這算什麼高手,比老子早了一個晚上的預測,他們的人還不是落在後面找到地方,對了,那截樹身多大?『』。
看見楊國富的自得,孫於光一笑道:『』是,是,我說錯了,算個屁的高手。
那截樹身大概十厘米長,一指粗細,還有一點枝丫,上面還有一片葉子,應該說是一截樹枝更為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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