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甲屍後,我們在祭壇前坐了下來,林子用我的衣服替我包紮了一下手臂,止住血液。
兩人坐在我旁邊,林子一臉期待,「快打開看看是啥」。
馬建軍目光也緊盯著我手裡的玉盒。
這玉盒外形非常普通,什麼花紋雕刻都沒有,不過這樣也讓它變得特別。
我看了看兩人一眼,心情同樣緊張無比,手不自覺有些發抖,沒得到玉盒和得到玉盒後的心情差別簡直就是天上和地下。
如果是珍奇寶物還好,萬一打開真是長生不老藥啥的,那可以說就是立地成仙,我越想越難以鎮定,深吸一口氣將玉盒遞給了林子,「你來開?」。
林子咽了口口水,雙手同樣顫抖,猶豫了一下將玉盒遞給了馬建軍。
馬建軍先前說著不太感興趣,此刻整個人有些僵硬,呼吸聲比我和林子還大,看了我和林子一眼,慢慢將玉盒打開了。
隨著縫隙一點點變大,直到我們看清裡面的東西,三人愣住了。
裡面是一個似玉非玉,似木非木的綠色桃核,和普通桃核大小一樣。
林子愣愣地伸手將桃核拿起來,打量一圈,放在鼻子前聞了聞,帶著淡淡的水蜜桃香味。接著放在嘴裡咬了一口,但沒咬動,和咬一塊玉的感覺差不多。
「這就是與長生有關的東西,難道是要直接吞下去嗎?」。
「你要願意吞下去的話,我把這長生不老讓給你」,我看了看這說不不大,說小不小的桃核,開口說道。
林子打量一圈後遞給了我,我看了幾眼便遞給了馬建軍。
馬建軍看著桃核思索了好一會,也沒有想起什麼,又將桃核還給我,「你得到的,這是你的」。
「算了,先出去吧,以後再說」,我將桃核收起來,扔掉了手裡的玉盒。
「別扔啊」,林子跑過去撿起玉盒,然後又將那把銀白長劍撿起來,「這些東西可賣不少錢呢,這劍是唐代的配劍,而且沒有絲毫腐蝕跡象,絕對好劍」。
馬建軍詫異地看向林子,沒有想到林子這麼識貨。
從勘探局出來後,我們往住處走去,路上行人看到我們三人的樣子嚇了一跳,特別林子握著一柄銀白長劍,紛紛躲路走著。
在轉角走進巷子時,巷口停著一輛吉普警車,讓我們心中一沉,趕緊往住處跑去。
上了樓後看見余玲開門,心裡才鬆了口氣,走進屋裡,客廳內坐了三個人,兩個中年人和一個老頭。這老頭我們見過,是當時入局時考核我們的劉副局。
佟婭和喬陽兩人坐在一邊,看見我們進來點了點頭,然後使了個眼色。
劉副局和另兩個中年見我左半邊一身血跡林子握著一柄長劍,三人愣了一下。
「你們幹什麼去了?」,手裡拿著一個筆記本的中年人開口說道。
「練功,我不小心傷到他了」,林子放下手裡的劍和玉盒,一臉淡然。
另一個面色嚴肅的中年看了我們三人一眼,開口道:「都坐下吧,我們是為你們人事五局而來」。
我們幾人對視一眼,都坐到了跟前。
等我坐下後,面色嚴肅的中年人繼續道:「我叫嚴富,這位叫周平,這位你們應該認識,我就不介紹了。
人事五局被襲擊,不只上面,我們其它部門同樣震驚,但此事只能秘密調查。
有一件事我得告訴你們一聲,你們目前不算是人事五局的人了」。
「什麼意思?」,佟婭開口道。
嚴富看了一眼佟婭,頓了頓,「事情發生前,你們人事五局所有人的資料都空白了,說明白點就是你們的檔案資料上面沒有字跡」。
「怎麼可能?我們明明填寫了資料,而且你們檔案入庫不查驗的嗎?」,我蹭地一下站了起來,覺得自己這嚴富在開玩笑。
嚴富沒有理會我的話語,繼續往下說著,「雖然沒有你們的檔案資料,但好在劉副局常和你們局裡打交道,對於人員都比較清楚,所以我們才查出還有一隊人活著」。
「是什麼人幹的」,馬建軍忍不住開口問道。
這嚴富還是沒有理會我們的話語,「目前這件事處處透漏著詭異,我們已經有專門的部門去調查了。你們暫時就好好休息,在家等待。不過注意安全,那群人說不定還會來襲擊你們。
等這件事情查清之後,人事五局會重啟,到時候你們繼續入隊」。
知道問這嚴富也不會回答我們,我幾人互望了一眼,沒有說話。
記下我們幾人的名字住址後,嚴富三人便離去,從頭到尾也沒跟我說這件事情有什麼發現和進展。
「我們的檔案由孫局長遞交上去的,如果有問題的話,那」,喬陽看了我們幾人一眼,沒有把話說完,但說道這裡我們知道他什麼意思。
林子接話道:「這事先不談論,孫局長都死了,他有問題也沒辦法說什麼。目前我們怎麼辦?回家等待消息還是自己去查探」。
氣氛一陣沉默,喬陽低聲道:「我們自己如何查?完全沒有頭緒」。
喬陽說完後,氣氛再度陷入沉默。
半響後,馬建軍開口道:「都各自回去好好想想,尊重個人的選擇,明天晚上就在在局裡常去的未緣餐館聚集,如果想等待消息的就不用過去」。
十分鐘後,屋內就剩下我和林子,林子看著桌上的水杯,面無表情,「完全沒有頭緒,這件事情很難查啊」。
「想到幾位主任,還有死去的同伴兄弟,不做點什麼我心裡難安,不過我現在更想先找到楊國富,七色堇還在他手裡」。
林子坐直身子,眯眼道:「這夥人的神秘程度和紅樓拍賣行搶奪青銅盒子的那群人差不多,你說兩伙人會不會有聯繫?」。
聽到林子話,我突然覺得有了一個線頭,搶奪紅樓拍賣行的那群人男女老少都有,魚龍混雜,和襲擊我們的這夥人風格手段完全不同。不過都是混地下暗勢力的,總會有著一星半點聯繫。
「不過這樣一來的話,我們又得和秦武忠打交道了,之前可甩了他兩次臉」。
林子嘆了口氣道:「那也沒辦法,不過這秦武忠為人還算正直應該不會怎麼為難我們」。
話音未落,林子像是想起什麼,眼前一亮,「正好把這劍和玉盒請他幫忙賣了,如今我們可沒公家糧吃了,只有出沒有進」。
休息一晚後,精神抖擻,只是左臂還有點疼。
我和林子兩人將屋子收拾了一下,一直等到晚上,才往未緣餐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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