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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是站那捋了半天,才勉強有點明白青青的意思。
我又問她那屍鬼的魂魄去哪兒了?青青就說肯定是被鬼車截胡了啊,它就在玉髓里,剛剛你倆被一起吸入夢境,鬼車不碰你的魂魄,但一定不會放它出去。
然後她又指了指梳妝檯問我:「對了顧言,你有沒有感覺這東西有點熟悉?」
熟悉?
我有點茫然的看著青青,搖搖頭說沒有啊,我又沒見過這東西。
青青就說你仔細看看這夢貘,還有鏡子上那塊玉髓,這倆加起來像什麼東西?
我這才猛然驚醒。
趕緊掏出胸前那塊玉墜,我有點緊張的問青青:「你的意思是……」
「沒錯,這倆東西很可能出自一個人的手筆!」
她打斷了我的話,然後指著吊墜上的紋路說你看,這分明就是一條條微小的靈脈,它們溝通著鬼車的身體,所以鬼車才有能力一直護著你。
還有這鏡子後面,雖說這塊玉髓太小,沒法把夢貘雕上去,但也有兩條靈脈在滋養著它的身體,這才讓它有了帶你進入夢境的能力。
不過這夢貘只是雕出來的,不像你的吊墜有一滴鬼車精血,它只有一部分本能,不能主動吸收靈氣,所以鬼車才會受到吸引飛過去,把玉髓這麼多年來積累的靈氣給吸了個乾淨。
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特別激動,眼神里也帶著幾分狂熱。
我也有點興奮了,連忙問青青:「你的意思是,琳姐就是三年半之前救了我的那個女人?」
青青就搖著頭說那倒不至於,要真是她,乾脆直接出手幫你破了這個局多好,根本沒必要瞞著你。
她說完這話我多少有點失落。
不過很快我就恢復過來,指著自己胸口問青青,那這傻鳥不飛回吊墜,進我身體裡算咋回事啊?
青青說這是好事兒啊,估計是鬼車吸收完靈氣已經進化成了靈體,它跟你融合,相當於你體內已經有了一滴鬼車鳥的精血,自然也有了克制鬼魂的能力啊。
臥槽,還有這好事兒呢?
我多少有點不信,問青青沒忽悠我吧,意思是我以後都不怕鬼了?
她就說我忽悠你幹嘛,不信下次遇見鬼你試試,根本不用去摸吊墜,直接大嘴巴子抽它就行!
她這話都給我整興奮了,尋思著不行先拿王瑤試試水,看看我這一巴掌能對她造成多少點傷害?
但這時候我才反應過來,王瑤已經被許名揚收了,而許名揚還在床上躺著呢。
我就指著許名揚問她現在應該咋整?
青青說簡單,估計他也明白的差不多了,說完她就從許名揚口袋裡掏出了那個破鈴鐺,在他耳邊使勁兒搖了幾下。
不服不行,這東西還真挺管用。
鈴聲響起的同時,我看見許名揚瞬間睜開了眼睛,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緊接著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他顯然是剛從噩夢中甦醒,腦門上全是冷汗,臉色也特別蒼白,嘴裡哆哆嗦嗦的嘟囔著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然後他轉過頭問我:「顧言,你怎麼會和這女人扯上關係?」
我一開始以為他說的是青青,剛想告訴他是跟你大侄女開房時候認識的,不過許名揚沒給我說話的機會。
他就在那自顧自的說想起來了:「就是那個女人,她五年前找師父看過衛校那塊地的風水,說自己要接下翻蓋的生意。
後來她又說自己新買的房子有點問題,晚上睡覺老是做噩夢,師父就把夢貘刻在她梳妝鏡後面,想幫她壓住噩夢,避禍驅邪。
沒錯,就是這個房子,怪不得師父今晚會託夢讓我來這裡!」
我這才反應過來,許名揚說的那個女人是琳姐。
可他話里的內容我是真不能接受,我就納悶這世界真有這么小嗎?一共就接觸過這麼幾個人,他們互相之間竟然都能扯到一起?
要說這是巧合,打死我都不會相信。
這番話顯然讓青青也有些驚訝,她指著鏡子問許名揚:「這夢貘竟然是你師父刻上去的?」
許名揚沒回答,只是抬起頭看著她。
青青又問他那玉髓呢?這塊玉髓也是你師父放上去的?
許名揚這才搖搖頭說不是,師父刻上去的夢貘不可能有這種能力,這玉髓和顧言身上吊墜的材質一樣,明顯是後來有人把它加了上去。
他這話說完,我看見青青臉上的表情有些凝重。
然後她轉過頭,用那種特別嚴肅的語氣對我說:「顧言,這下我也弄不清她的身份了,不過現在看來,她跟救你那女人一定有些關係。
所以千萬不要打草驚蛇,就算是裝,也要打聽清楚鏡子的來歷,說不定通過她就能打聽出那女人的消息。」
其實我也有些疑惑,尤其是青青說琳姐跟何偉民不是一夥的,我從一開始就對這個判斷有些懷疑。
我在夢裡看的很清楚,這明明是何偉民的房子,為什麼會落到她手裡?
不過青青都這麼說了,我也只能點點頭,告訴她知道了。
……
其實我覺得自己有點可憐。
剛挨完一頓揍,又受了驚嚇,現在還要收拾這麼大的屋子,這事對我來說多少有點殘忍。
可不收拾不行啊,青青都說了裝也要裝下去,那我自然要當做什麼都沒發生,把屋子裡這些血跡全都清理乾淨。
幸好,青青跟許名揚都還挺夠意思,也跟著一起忙活,不過就是青青有點偷懶,許名揚總是一臉警惕的瞄著青青罷了。
反正說過來倒過去,這些活幾乎都是我自己乾的,我是足足收拾了兩個多小時,到最後就連想直起腰來都有點費勁。
最後就只剩下屍鬼了,它被我整個扔到了大水桶里。
還真別說,這玩意生命力確實挺強,剛走過去就發現它正用那種兇狠的目光盯著我,鮮紅的大嘴一張一合,身子一陣蠕動,似乎還想跳出來把我咬死。
只可惜它的脊椎已經被青青徹底切斷,徹底喪失了活動能力。
我指著那東西,問青青這咋整?青青就嘆了口氣說還能咋整,找個地方燒了吧,現在的它跟電影裡的喪屍沒什麼區別,繼續存在沒有任何意義,給它個痛快吧。
說實話,我覺得這女人其實也挺可憐,生前過得不好,死後也不得安寧。
但還是點點頭說行吧,緊接著走上樓,想拿個行李箱把它裝進去。
不過我剛走進臥室,卻恍然發覺,夢境中好像有個特別重要的細節被我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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