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詭牙
這時候我發現這個女人一下子趴在了拘留所的桌面上。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就好像昏迷過去一樣,我旁邊的小警察看到這一幕,趕快站起來,把那個貴婦人給扶了出來。
一般在這種情況,我們是禁止和犯人有肉體上的接觸,連牽手之類的動作也是不可以的。
但是現在事發突然,我也幫著小警察一起把這個貴婦人搬到了凳子的旁邊。
立刻叫來了周圍的醫生,經過檢查之後發現眼前的這個女人,不過身體比較微弱而已,要說有病的話倒是沒什麼,就是身體五臟六腑在不斷的衰老。
可能和這個女人的精神關係有問題。
話說到這兒的時候,我用手慢慢的觸摸了一下這個女人的額頭,頓時之間我嚇了一跳,這個女人的魂魄越來越微弱,就好像被什麼東西吸走了一樣。
這女的恐怕在監獄當中碰見了不乾淨的東西。
不過由於對方已經暈了,今天的到訪也只能僅此而已。
我和王若涵無精打采的回到了家中,通過那個女人的種種表現,現在我可以百分百的確定那個女的一定是見到了什麼事情。
而現在某個不乾淨的東西,已經對準了這個女人。
這幾天晚上我還是一如既往的睡眠不太好,因為我基本上都盯著我那該死的房車了。
結果在這一天晚上卻破天荒的整個房車安安靜靜的,就像一個老實的孩子一樣什麼都沒做。
被這東西給鬧騰慣了,一旦安靜下來反而不適應。
第二天一大早上,警方就給我打個電話,原來是讓我把昨天在拘留所所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重新的說一遍。
我立刻拉著王若涵走了過去。
警方這幫人說話的時候喜歡賣關子,實際上在拘留所肯定是有攝像頭的,他們要想看昨天的事情,只要調查一下就能看的明白,但是來找我來問,肯定事情不這麼簡單。
當我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經過說完之後,旁邊的警察陷入了一股沉默。
其中請我吃飯,那個警長還半開玩笑的說了一句:「你不是給兇手給什么小紙條之類的東西吧?」
旁邊的王若涵脾氣上來了。
在警察局眾人面前拍了一下桌子,大喊道:「你們到底有完沒完?我們做什麼,難道你們不知道嗎,你就直說,到底出了什麼事兒吧!」
警方這時候也露出了一副比較無奈的面孔。
緊接著警方讓我安靜一下,隨後帶我到了一個特別的房間,說白了就是太平間。
這裡主要是在監獄當中,因為意外而死的人將會在這裡進行過渡。
來到這房間之後,我就看見在冰冷的鐵床上蓋著一張白布,我伸出手在這一瞬間,我旁邊的警長提醒我說:「這個事情非常的古怪,我希望你做好心理準備!」
我沉了一口氣。
猛的拉開了白布。
又看見在冰冷的床上躺著一大堆的肉塊兒。
我只能這麼形容了,因為眼前這個女的已經完全血肉模糊,身體就好像被壓扁了一樣,五臟六腑全部破體除外。
唯一能夠辨別面容的臉已經破爛不堪,簡直就是一堆肉泥!
警長本能的走過去想扶住王若涵,畢竟這種場面不適合小丫頭看到。
但是身經百戰的王若涵卻在旁邊無厘頭的來了一句:「這什麼情況呀,你們警察局要包餃子呀,這人怎麼變肉餡兒了!」
這種場合雖然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但一句話說出來立刻讓在場的人憋不住,差點笑了出來。
看著這塊肉泥,簡直就是噁心自己,我都有些受不了了,我趕快走出了太平間。
再回到辦公室的時候,警方向我解釋了一下這件事情,就發生在昨天晚上凌晨兩點。
當時值班室的人員,突然間聽到了車輛的轟鳴聲。
聲音越來越大。
在這個時間出現這種聲音是不對的,在監獄當中值班的警察一共有兩個,其中有一個走了出去,但是過了好久之後回來嘆口氣,才說外面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異常。
就在這時候話剛說完,根據當時的警方說,有一個男人打開了房門沖了進來。
那男的就在監獄當中不斷的敲打,兩個警察一氣之下,當場把這個男人逮捕。
在掙扎的過程當中,男人一直穿著一身雨衣,看不到面部。
可是當把男人按在地上的一瞬間,卻發現這個男人的腦袋居然可以轉過來180度。
與此同時就看見這個男的根本就沒有臉。
並且身體和地面融化成一體,就這樣慢慢的消失,包括身上的衣服,絲毫線索也沒有留下來。
警長說完這話的時候,還打開了當時警局裡面的錄像帶。
在我面前播放一下昨天晚上發生的場面。
結果在錄像帶當中很遺憾的是只能看到兩個警察突然在空氣當中打了起來,從動作上來看,分明現場就有人,但不知道為什麼錄像帶中根本就錄不下來。
那兩個警察聽到這消息之後,其實當時嚇得夠嗆,還好警長相信自己的手下,這件事情還算是沒有鬧的太大,不過暫時在警局內部要保密。
不過今天這兩個人的警長放假了,並沒有在現場。
這事情當然還沒說完,那個男的莫名其妙消失之後,兩個警察大眼瞪小眼都發愣了。
結果同時就聽見監獄裡傳來慘叫的聲音。
兩名警察回到監獄當中的時候,卻發現監獄裡的貴婦人已經變成了肉泥!
不過程序還是要走的。
警長在凌晨的時候把法醫叫了過來。
根據法醫的鑑定,這個女人是被車軋死的。
而且是反覆的來回的壓過,最少壓過十多次,才能夠爛成這個樣子。
在說完這個結果之後,那個警長沉默了好半天,我感覺對方話裡有話。
我就直接問他:「你別沉默了,有什麼事情一次性說出來吧,我能經受打擊!」
警長直接給我來了一句:「我們鑑定被壓死的車輛,其實就是你家的那輛房車,輪胎的痕跡完全和那房車吻合!」
聽到這兒我驚訝的舉起手,對著周圍的警察說:「你們要這麼判斷,那我可就投降了,不過你們真的覺得兇手是我麼,我把車子開到了監獄當中,把一個犯人給壓成了肉片?」
當地警察露出了一副苦笑說道:「這怎麼可能呢,其實你來之前我已經教過你們小區的保安了,保安以及小區裡的攝像頭都可以證明這件事情和你沒關,昨天晚上你的車子就停留在小區當中,一整夜沒動過,所以我才不明白你的車到底是怎麼軋死了我們這裡的人!」
別的警察也紛紛的應和,再說了關押犯人的地方本身就不能有車輛進入,也沒有那麼寬闊的道。
必定關押的犯人釋放在監獄當中的,好歹也是個建築物。
我那房車就憑那體積也根本沒有辦法走進建築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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