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世界,我能敕封神明瑤池洞天第九百八十九章卑賤之輩崔漁一雙眼睛看向宋智,似乎是試探,又似乎是在詢問。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聽聞崔漁的話,宋智笑了笑:「你覺得呢?」
崔漁沒有說話,只是站在那裡笑了笑,然後就聽宋智道:「現在的真武山已經不是掌教能隻手遮天的真武山了。」
聽了宋智的話,崔漁沒有再多說,宋智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明顯,根本就不必再繼續追問。
「現在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你可還有什麼計劃?」崔漁一雙眼睛看向宋智。
宋智聞言笑了笑:「你要想辦法在真武山惹出衝突,然後驚動上面的老祖,將此事鬧到真武山老天師面前,到時候事情就成了。」
崔漁是個聰明人,聞言立即知道了對方話語中的意思,也就不再多說什麼,身形消失在了原地。
真武山後山
掌教夫人純兒面色陰沉的站在山巔,冷冽山風吹過其有些佝僂的身軀,吹散了其耳邊的髮絲。
「夫人,你約我來此作甚?」
純兒身後人影閃爍,下一刻崔老虎出現在了純兒身後,一雙眼睛看向那老態龍鐘的背影,目光中滿是愧疚。
對方本來是真武山的天之驕女,應該有一個大好前途的,可誰知竟然攤上了這等禍事,光明未來毀於一旦。
她是無辜的,她是被牽連到的那一個,但是卻沒有人能幫得了她,更沒有人能替她討回公道。
「你還記得這裡嗎?」純兒開口詢問了句。
崔老虎聞言一愣,走上前去與純兒並肩而立,牽住純兒的手,話語中包含無限溫柔:「我當然記得,這裡是你我定情的地方。」
「你沒忘記就行。」純兒回了句。
氣氛有些沉悶,崔老虎扭過頭去一雙眼睛看向那張老樹皮一樣的臉:「你今日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山下的流言別說你沒聽到。」純兒聲音蒼老而又冰冷。
崔老虎聞言一愣,隨即連忙保證:「都是一些混賬瞎傳說的,你要相信我,我對你一心一意絕不可能背叛你……」
「我都已經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了,你不必解釋了,那崔漁就是你的孽種!不但崔漁,還有崔鯉、崔閭也全都是你的孽種。」純兒一雙眼睛看向崔老虎,聲音中滿是冰冷:「還記得你當年是怎麼和我山盟海誓的嗎?一生一世只愛我一個人。」
崔老虎苦笑,攥住了純兒的雙手:「此事你要聽我解釋,我當年逃到兩界山,被七情聖姑那妖女暗算,才有了那一團亂糟糟的事情。我已經出手斬殺了七情聖姑,我對你的心思你還不知道嗎?」
「七情聖姑是死了,但是那三個孽種怎麼說?還有一個孽種竟然跑到真武山內,難道是你安排的?想要謀奪燦燦的嫡系位置?還是說有別的心思?」純兒目光猶如一把利劍,刺向了崔老虎。
崔老虎一愣,卻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一時間啞口無言,純兒聲音冷冰冰的道:「真武山只能有一個『崔』字,我不管那孽種是什麼身份,來到真武山為了什麼,我只要一個結果!你是知道我得手段的,等我出手就是他身死道消之時,到那時你可千萬莫要怪我沒有提前提醒你。」
「此事我會處理。」崔老虎聲音中充滿了凝重的味道。
純兒冷冷一笑:「你要是能處理好,事情就不會拖延到今日,真武山嫡系也不會被七大支脈逼宮。」
「你莫要亂來,你給我時間,我一定找到機會將那孽種趕下山去。」崔老虎聞言連忙道。
純兒冷冷一笑:「我只問你,你是要我和燦燦,還是要那個孽種?」
「毫無疑問,我當然是要你。」崔老虎連忙道。
「那就殺了那三個孽種。」純兒聲音冰冷殺機盎然。
崔老虎聞言面色一白,連忙開口辯解:「我都已經殺了七情聖姑,那三個孩子是無辜的,不能牽連到他們……」
純兒沒有說話,只是一雙眼睛冷冰冰的看著崔老虎,就像是兩把刀子戳在了崔老虎的心中,叫崔老虎閉上了嘴巴。
「我已經叫人動手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禮之一脈的那兩個孽種應該已經消失在了世上,現在只剩下真武山的最後一個了。」純兒聲音中充滿了冰冷的味道。
聽聞此言,崔老虎如遭雷擊,身軀顫抖聲音中滿是不敢置信:「你說什麼?」
崔老虎的聲音很大,似乎是受到了驚嚇,他了解純兒的性格,知道純兒是絕不會說謊話的,她既然說自己已經動手,那就一定動手了。
純兒冷冷一笑:「你大驚小怪做什麼?那三個孽障活著,你我夫妻之間就像是多了一根刺,唯有將那三個孽障從世上抹去,你我夫妻之間的感情才會恢復往日裡的濃烈。」
崔老虎身軀顫抖,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純兒,半響說不出話。
許久後才見崔老虎似乎是抽乾了身上的力氣,上前抱住了純兒:「交給我,我會處理好的。」
純兒沒有說話,只是看向遠方的雲霧,目光中一片冰冷。
許久後有山下弟子通稟:「掌教,朝廷有使者到了。」
「我去去就來。」崔老虎鬆開了純兒,向著山下趕去。
純兒扭頭看向崔老虎的背影,直至崔老虎身形徹底消失,才見純兒冷著臉道:「叫劉邦和燦燦過來。」
不多時劉邦和崔燦燦來到了山崖處,對著純兒恭敬一禮,崔燦燦聲音平靜的道:「娘,您叫我?」
「真武山中流傳的消息你們都聽到了?」純兒眼神中充滿了殺機。
崔燦燦聞言頓時面色激動,一股怒火沖霄而起,氣急敗壞的道:「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賬在造謠,竟然如此污衊我真武山嫡系一脈,肯定是七大支脈的人幹的,他們不懷好意也不知道在算計什麼。」
「我如果說那不是流言呢?」純兒道了句。
崔燦燦聞言一愣,似乎有些不解:「不是流言?」
一旁劉邦驚醒,開口驚呼一聲:「不是流言那就是真的了?」
崔燦燦如遭雷擊,身軀顫抖了一下:「流言是真的?怎麼可能!爹不是那種人!」
純兒聞言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站在山巔,許久後崔燦燦回過神來,聲音沙啞道:「娘,劉邦師弟所言可是真的?當真……當真是爹的私生子?」
純兒幽幽一嘆:「如果只是流言我又何必理會,又何必將你叫過來?」
崔燦燦聞言呆若木雞,一時間竟然不知該如何是好,眼神中寫滿了震驚。
「你聽著,那孽種來者不善,想要攪亂我真武山的局勢,乃至於想要奪了你的嫡系位置,一旦教他成功,你我母子必定會被掃地出門,離開真武山這個家。」純兒的聲音中充滿了嚴肅。
崔燦燦聞言眼神中滿是怒火:「他想要奪我嫡系身份?想要繼承我真武山道統?簡直是做夢!孩兒現在就殺了他!」
純兒搖了搖頭:「好歹也是你兄弟,你若是出手斬殺,只會損害了你自己的名聲。」
「弟子願意出力。」一旁劉邦連忙表態。
「在崔老虎的眼底下斬殺崔漁,手段太粗糙!日後必定會影響我夫妻感情,也會影響真武山和大漢朝的合作。」純兒搖頭否決。
她為什麼敢和崔老虎說自己派人去刺殺崔鯉、崔閭,那是因為她知道刺殺失敗了,也算是給崔老虎一個警告,逼著崔老虎對崔漁動手,將崔漁給趕出真武山。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保持真武山的嫡系位置不落在崔漁的手中,真武山道統繼承決不允許出現半分動搖。
「那該如何做,還請師娘示下,弟子一定會為師娘辦好。」劉邦面色恭謹。
「主峰一脈不是派遣范增去競爭純陽峰峰主的位置了嗎?你們全力配合支持他,等到范增登臨純陽峰峰主的位置,他一個純陽峰的小小弟子,咱們不是想怎麼揉捏就怎麼揉捏?」純兒一雙眼睛看向劉邦:「當然,這個過程如果再給他找一些麻煩耽擱他修行的進度,那簡直再好不過了。」
東方的朝陽升起
崔漁從草廬內睜開眼,站起身推門走出去,一雙眼睛看向天地間的景色,眼神中充滿了思索:「果然想要消除生死籍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於想要在冥冥之中感知到生死籍的存在,就是一個最大的關卡。」
崔漁盤坐一晚並沒有收穫,沒有感知到生死籍的存在,甚至於覺得顏渠所說的生死籍根本就不存在。
「還需要想個辦法。」崔漁暗自嘀咕了句。
然後拿起掃把,向著自家的任務區域走去。
等來到自己任務區域的山道時,崔漁終於知道為何二游會把這塊地劃分給自己了,入目處到處都是落葉,茂密的枝葉遮蔽了整條三千米長的山路。
最關鍵的是那樹並不是尋常的樹,似乎蘊含著某種獨特的力量,總是將山間雲霧匯聚過來凝結為露水打濕了地上的台階,叫所有落葉都貼在了青石台階上。
雲霧在山間繚繞會遮蔽山道,但是樹幹卻可以冷卻霧氣,將霧氣化作露水,不得不說這些大樹還真是好生奇妙。
當然了最關鍵的是還有鳥糞不斷掉落,在露水的浸泡下散發出難聞的氣味,化作了散亂的粉末,整條山道惡氣沖霄,需要從山下挑來水流清掃。
這對於普通弟子來說,簡直是堪稱噩夢的難度,上山下山一趟本來就不易,想要利用挑來的水沖洗山間石道根本就不可能。
最關鍵的是,鳥雀時時刻刻都存在,根本就洗不乾淨。
「范增太小瞧我了。」崔漁搖了搖頭,腳掌一跺調禽聚獸施展而出,就見成群的鳥雀沖霄而起,剎那間遮天蔽日的向著思過崖而去。
「將我趕下思過崖,呵呵……」崔漁冷冷一笑,手中掃把一揮,無數水流憑空湧現,席捲過整條山石路,剎那間將台階沖刷得乾乾淨淨。
「榮華道?」崔漁一雙眼睛看向旁邊煥然一新的石碑,上面書寫著這條道的名字,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嗯,很不錯!」崔漁看著整潔清新的台階,嘴角露出一抹得意。
同一時間,思過崖上,無數的弟子正盤坐在思過崖上參悟祖師爺留下來的手札,而劉秀早就放下掃把,盤坐在一旁打坐練氣,忽然只聽山間鳥雀振翅聲響,然後天空忽然間黑暗了下來,接著就是噼里啪啦聲響,猶如疾風驟雨一般傾瀉而下,瞬間將山崖上的眾人覆蓋。
「啊~」
有弟子崩潰大叫。
眾位弟子已經完全被糞便覆蓋,整個思過崖上沒有能落腳的地方。
「這是誰的御獸術失控了?」有人怒罵。
「混賬,竟然敢驚擾思過崖,簡直是罪該萬死!」
一群人看著天空中鋪天蓋地的鳥雀糞便,眼神中露出一抹震驚和悚然,紛紛的向著思過崖下奔了過去。
不是所有人都能騰雲駕霧遁走,也不是所有人都有防禦性術法和神通。
思過崖上雞飛狗跳,轉眼間只剩下一地雞毛,以及面色呆滯的劉秀。
劉秀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個屎人,呆呆的看著思過崖上三尺厚的鳥糞,整個人呆愣當場。
等到其回過神來時,只覺得嘴巴有些咸,而他的眼睛也已經被鳥糞給糊住,根本就睜不開。
「我呸……呸……呸……」劉秀瘋了一般嘔吐,但是口中鳥屎味依舊迴蕩無窮。
好不容易將眼睛抹乾淨,看著眼前的場景,劉秀整個人都愣住,這麼多的鳥糞他要清理到猴年馬月?
就算是給他一個月的時間,他也清理不乾淨啊?
「啊……」嗅著身上難聞的氣味,已經看不出本來面目的衣裳,劉秀直接崩潰大叫。
榮華道
崔漁此時清理完鳥糞之後,正要轉身回去修煉,可是忽然腳步一頓,看向了榮華道的另一端,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那人影老態龍鍾,佝僂著身軀站在雲霧中,看起來很是蒼老,正是真武山掌教夫人-——純兒。
此時純兒正面色冰冷的看著他,就好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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