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中午,在我把我之前的想法和高欣童詳細說了以後,高欣童驚疑不定的表示,「這方法能行?」
我道。 「總比你繼續殺人要強很多吧?」說到這裡,我特意加重了「殺人」二字的語氣。
然而一說起這個話題,高欣童就忍不住再次強辯道,「我那不是殺人好不好,那明明是……」
我揮了揮手,打斷她道。「不管是不是殺人,你的方法只不過是試驗許一飛到底是不是個普通人罷了。我想,通過這幾次試驗,我已經相信你了。所以沒有必要再去那麼做,實在是沒有任何的意義。如果你真的想弄清楚在許一飛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我覺得如果你能搞到他的全身骨骼x光片記錄的話,我們可能會離真相更近一步!」
高欣童想了想。道,「我未必有把握說服他再去醫院做一次檢查。」
我道,「那就看你的了。我覺得既然他這麼愛你,這種事,你想想辦法,應該可以辦到。」
高欣童道,「好吧,我試試!」說完,她正要下車。突又想起一件事似得,又重新坐回來,道,「對了……」說到這裡,她臉色忽地一紅,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
我略微有些納悶的看著她,道,「怎麼了?」
高欣童小聲道,「我剛剛忽然想到一件事,不知道對我們調查許一飛,會不會有幫助。」
我道,「我覺得你這樣直呼大名不太好吧?許一飛對你感情這麼深,就算你不想叫老公,叫個一飛什麼的,也比現在這樣子好聽。」
高欣童十分固執的搖了搖頭,「不!在沒有弄清楚整件事情的真相之前,我不承認他和以前是一樣的。所以,我也不會承認他是我老公。」
我嘆了口氣,道,「隨你吧!你還想說什麼?」
高欣童音量再次放低,道,「之前……之前我不是說過,許一飛明明男性功能很正常,可是卻從來不碰我麼?」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說起這件事,但這個話題顯得非常曖昧,我頓時有些不自然的道,「不碰你,然後呢?」
高欣童道,「我也是忽然想到的,因為你說讓我拿到他的骨骼x光照啊,我就想,如果我想辦法拿到他的……那方面的檢查數據,你說會不會有什麼幫助?」
很快的,我意識到高欣童所指的似乎是有關男科方面,比如說前列腺b超檢查或者精液常規檢查之類的。
儘管不知道這些檢查科目,對整件事情有沒有幫助,但我感覺如果許一飛對著個嬌滴滴的美女老婆,從來都不碰的話,這裡面一定有問題,檢查檢查可能會有意外的發現。所以我馬上點了點頭,道,「如果你能拿到的話,當然更好。不過許一飛連你都不願意碰,怎麼可能乖乖的……配合醫院做精……做那種檢查呢?」說到這裡,我也感到有些尷尬。
高欣童喃喃道,「我有辦法。難道你不知道這世上有一種東西,叫春藥麼?」說完,她很是自信的抬起頭,道,「就算許一飛是個殺不死的人,我不相信藥物成分對他也沒有任何的作用。今天先到這裡吧,我先走了,等我辦完這些事情以後……我會給你打電話的。對了,還有,謝謝你相信我,幫助我。我知道,可能之前我給你留下的印象並不好,但你還是,願意幫忙。真的很感謝。」
臨走時我問她為什麼不把這件事情說給輿萌萌聽,你們不是最好的朋友麼?她說雖然碰到了發生在自己老公身上的,非常奇怪的事情,可她始終是一個不願意拖累別人的人。而輿萌萌又是一個對稀奇古怪的事情,感到異常好奇的女孩,如果被她知道的話,她一定會想法設法把這件事情給弄清楚,萬一這件事情的調查結果非常不好,讓輿萌萌引發什麼危險,那可就太糟糕了。
說完了這些,高欣童就下了車,回去打算按照我們之前談的辦法,分頭開始行動。
……
剛一回到家,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小七彩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在哪?」不知道為什麼,這個電話讓我突然變得有點激動,手也有點發顫的道,「剛到家。」接著,我深吸了一口氣,儘量使自己的語氣顯得十分平靜的道,「你不是不理我了嗎?」
電話那頭,我聽到小七彩非常輕微,但又長長的嘆了口氣,道,「大河豚,你最近怎麼樣啊?」
我道,「還好吧。我老爸老媽又去旅遊去了,每年這個時候,他們都會去旅遊!」
小七彩再次嘆了口氣,道,「是啊,能牽著自己愛的人一起旅遊,也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呢。」我突然想起之前在「時間協會」的房間裡面,小七彩也曾說過這樣相類似的話,她說之所以從前那麼拼命努力的工作,是想多賺點錢,和我一起去旅遊。可那時候,我的身邊已經有了李夢竹。她已經沒有資格再去表達她的感情。
想到這兒,我感到自己的鼻端有些酸酸的,道,「怎麼樣,要不要出來一起吃個飯?」
小七彩道,「不了。我打電話來只是想告訴你,我查到夢竹姐的消息了,她好像沒什麼事情,只是被超組派去秘密基地訓練各種現代化的武器應用去了,估計等你再次見到她的話,她會讓你感覺大吃一驚吧。」
是的,李夢竹一直在不停地進步,我毫不懷疑有一天她能變成一個女特種兵回來,站在我面前,保護我。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她?
接下來,小七彩又隨口問了我幾個問題,最後才道,「那傢伙把高欣童的事情,都告訴我了,怎麼樣,在高欣童的身上,有沒有發現什麼特別奇怪的事情?」那傢伙,指的自然就是馮天松。
我迅速把整個事情經過講了一遍,小七彩聽後默然半晌,道,「這件事情確實有點奇怪呢,不過……憑你的經驗,應該足夠對付吧,也不需要我幫忙。」
我想了想,道,「怎麼不需要你幫忙,萬一許一飛真的是個幾十年的活殭屍,或者真的是個其他方面的異種人類,我絕對需要你的幫助啊。」
小七彩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騙得了別的女孩,騙不了我。不過,我還是會幫你查一查許一飛的背景的。等一有了消息,我就給你打電話。」
通話到這裡就徹底結束了。其實剛剛我說需要小七彩的幫忙是隨口說的,想見她才是真的。不過看來,我的心思小七彩一眼就把我看破了。
哎……隨她吧,我相信時間能淡化一切的,就算小七彩心裡對我有什麼隔膜,時間久了,總會變好的。
……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邊在家惡補各類感興趣的知識(包括生物學、醫學、宇宙學、語言學等等),一邊等待著小七彩或高欣童給我打來電話。可是一直過去了整整五天,小七彩和高欣童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我沉住了氣,一直保持著手機暢通狀態,並沒有著急。
我知道很多事情都是深深隱藏在看似平靜的狀態之下的,一旦有了情況,必然掀起一陣陣狂風暴雨。叉斤豆圾。
果然到了第七天的時候,一大清早,也就八點多鐘,還沒等我起床,高欣童給我打來了電話,十分興奮的告訴我,「有消息了!」
我揉了揉一直盯著顯示器的眼睛,關掉一個號稱專業治療風濕骨病的網站,道,「怎麼樣?應該查到了一些什麼吧?」
高欣童猶豫了一下,道,「對!可……」
「怎麼了?」我有些好奇。
高欣童道,「經過這麼些天的調查,我忽然發現其實他……其實也沒那麼可怕了,你說的對,就算他是個殺不死的人,對我實際上也沒有什麼傷害。而且,他一直很溫柔的對我,不但不在乎我用任何歹毒的語言傷害他、攻擊他,相反,他對我很好很好,我有些不太想查下去了。」
聽到這裡,我儘管心下有些失望,但還是安慰她道,「這是正常的啊。如果你不想查,就別查了。其實……」
「不!」高欣童打斷我的話,道,「我覺得真的愛他的話,這件事情必須一定要進行下去。我總不能和一個……和一個……」她一連說了好幾次「和一個」,最後才道,「我總不能和一個不能和我上床的男人過一輩子吧?我會瘋掉的!再說,我也想早點有屬於自己的寶寶啊,我年齡也不算小了其實,又不是十八歲的小姑娘!」
我道,「你和她一起去查查男科,或許有幫助!」
接下來,高欣童說了一句讓我十分吃驚的話。
「查過了,他……許一飛的精……他的那東西的數量,能達到80ml,而正常男人一次的話,也就2~5ml,你知道那是一件多恐怖的事情嗎?如果以5ml來計算的話,雖然不到20倍,但也整整將近20倍的差距!」
我感覺這個話題太奇妙了,我居然會和一個女孩討論一個男人一次……能弄出來的多少的話題。而且還不帶有任何的挑逗成分,只是純科學的討論,而且對方還是個絕色美女。
這在我的人生經歷中,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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