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直接幹掉這個女人,果然是正確的選擇,維克托就是需要關於阿爾伯特的情報。
不過,這位艾瑞汀所透露出來的信息,似乎更加複雜了。
在這座神秘的現代城堡里,也許還有別的勢力盤根其中。
「好吧,把你所知道的關於阿爾伯特的線索都告訴給我。」維克托看了眼城堡的幾座塔樓,宴會廳的方向還是那樣的熱鬧與燈火璀璨。
艾瑞汀想了想,最終皺眉,表示她所知道的也不多:「他是城堡主人的兒子,是一名先見者,我所了解到的僅此而已。」
維克托聽後回過臉來,又問:「他的父親是什麼人?」
「我跟他父親只見過一面,甚至沒記住名字。」
聽到這裡,維克托想起了當初艾瑞汀是跟著兩隻蝠翼魔同時出現的,於是換了個話題:「那些蝠翼魔又是怎麼回事兒?」
「跟我沒有關係,不是我在飼養它們。」
艾瑞汀一口否決,但這麼明顯的謊話,維克托根本不信。
「哦?但據我所觀察,你跟那些怪物配合得還挺不錯。」
「狩魔者在數百年間同怪物們的對抗中,研究出來過許多的魔藥,其中就有一類藥物,使用後會讓蝠翼魔誤認為是自己的同類。」
這段解釋出自艾瑞汀的自圓其說,但維克托非常清楚,阿爾伯特也可以將蝠翼魔帶在身邊而不會遭受它們的攻擊。
「阿爾伯特也擁有這樣的魔藥嗎?你給他的?」
「嗯?那個人嗎?我不清楚,但在我所知道的信息里,蝠翼魔應該是被湍流堡里的某個人所飼養著的。」
「阿爾伯特?」
「誰知道呢……可能是他的父親,還有可能……」
「是誰?」
「是那個女人。」
「誰?」
隨著審問的深入,維克托感覺自己正在挖掘一個非常大的秘密。
「你沒看到里爾奎街道上那些鋪天蓋地的宣傳嗎?」
艾瑞汀冷笑,維克托盯著她的臉,馬上就回想起了今晚的這場宴會是為了什麼。
湍流堡的主人正要與一個女人結婚,維克托一開始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戴維斯家族的身上,忽略了這位即將要同城堡主人結婚的女性。
如果活死人的締造者是戴維斯家族,那麼這個同他結婚的女性,來頭肯定不一般,非常的神秘。
「嗯……你對那位女士又有多少了解?」
「了解也不多……」艾瑞汀撇了下嘴。
維克托忍不住吐槽:「還是不多?可你其實已經說了不少了。」
「哦是嗎?」艾瑞汀假裝無辜,「我只是把我知道的說出來,僅此而已。」
「你對你自己的僱主了解多嗎?」
「不了解,他們都很神秘,跟我聯絡都不是通過面見的方式,而阿爾伯特算是一個中間人,給我交代那個組織的要求,然後付錢。」
維克托擺了擺手,回到剛才的話題:「算了,還是說說那個女人,就是結婚那位。」
艾瑞汀沉吟片刻,繼續揚起下巴,非常冷靜地回答:「我聽說,她是真正的吸血鬼。」
「吸血鬼?」維克托頓時就皺起了眉。
「沒錯,或許換個說法吧——高等血裔。」
艾瑞汀說完,見維克托正在沉思,於是很滿意地露出微笑:「情報缺失對嗎?你們防剿部就派這麼點人過來,難道還想幹掉戴維斯家族和那個組織麼?」
維克托伸手止住她的發言,嚴肅地詢問:「你不是不熟麼?怎麼知道那是高等血裔?」
艾瑞汀一聽,呵了聲,答道:「如果不使用魔藥的話,蝠翼魔只會屈服於它們的上位種族,知道這幫醜陋的東西是怎麼誕生的嗎?是的,就是利用了高等血裔的血液,換而言之,高等血裔就是它們的上位種族,明白了嗎?」
艾瑞汀的意思是,戴維斯家族控制蝠翼魔的手段跟她的不一樣,對方很可能是利用了高等血裔的血。
而戴維斯家族在情報里和末代次神族沒有任何關聯,所以,同城堡主人結婚的那位女性就很大可能是高等血裔了。
維克托深呼吸一口氣,意識到自己好像真的身陷在了危機四伏的地方。
但不管怎麼說,他都沒有退路了,一定得找到阿爾伯特。
於是,他將艾瑞汀架了起來,鬆開她腳踝的繩子但沒有解開手腕上的,命令她帶路。
「別動什麼歪腦筋啊,還記得剛才那聲爆炸的火光嗎?」維克托威脅對方。
艾瑞汀聳了聳肩:「我猜,你是要我帶你去找什麼人。」
「阿爾伯特。」維克托也不繞彎子,直截了當。
艾瑞汀噗嗤一聲輕笑:「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呢,或許就在上邊的宴會廳和客人們跳交際舞,那裡全都是人,你要我領你上去嗎?」
維克托緊皺眉頭,想了想後,將話題換到了其他地方,比如……活死人的問題。
他提了這個詞後,能看到艾瑞汀的臉色有些波動,應該是想到了什麼。
「嗯……你說的那些,在這裡被裡爾奎的人們稱為『不可接觸者』。」
得到的答覆沒有出乎意料,湍流堡果然跟活死人有關聯,維克托繼續逼問:「那些死人都被藏在什麼地方?」
艾瑞汀聽後,用力踩了踩腳下的地面,然後微笑看著維克托:「聽見了嗎?」
維克托感受著這腳下的微微振動,像是有個巨大的發動機埋在湍流堡下的深坑裡。
「那是機械的振動,齒輪的運轉,蒸汽的轟鳴,燃機的熱量……」艾瑞汀隱喻了一番,然後直截了當地回答,「它們就在這下邊。」
維克托明白了,城堡下的深坑裡別有洞天,遙想那些活死人在山洞裡挖煤的景象,這湍流堡下的面貌,或許會超過所有人的想像。
總有一條路可以下去,如果真正的死亡之國埋在地底,那麼控制它們的戴維斯家族應該會時刻關注著。
阿爾伯特不知道在哪,現在看來他有可能也在這下邊。
活死人、蝠翼魔,巨大的沙蟲,這些見不得光的玩意兒,很大概率都藏在地底。
「那就帶路吧!聽起來你應該下去過。」維克托將手按著艾瑞汀的後背,命令她前進。
「你還真不怕死呢……帥哥。」在這種情況下,白頭髮的女狩魔者還有心情挑逗。
維克托沒有回應,只是冷笑道:「如果不找到那個傢伙,等他哪天想起我來時,我才是真的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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