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重要的「密碼鎖」,竟然被斯坦福給全記在了筆記本上?且被霍德尼如此輕易就弄到手了……
雖然斯坦福不是個特別有能力的保衛者,可維克托覺得,他也不像是會露出這種破綻的人。
「怎麼樣?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看霍德尼躍躍欲試的模樣,他似乎也想見識見識黑門內的景象。
「你不是說,只有先見者才能帶著肉身跨越那道黑門嗎?」維克托好奇地問他。
霍德尼頓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麼好。
維克托沒有冒然前往,而是告訴他自己得先準備,心裏面卻對這本謎語答案產生了疑問,想找個機會去探一下斯坦福的口風。
可就在這時,一件令人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托尼從外邊趕回來,滿臉凝重地告訴維克托,斯坦福突發身體不適,被送往了醫院進行急救,現在已經沒有在白色王冠內進行指揮了。
……
直至今日,總統巡迴演講的行程已經接近尾聲,維克托沒有收到威廉發來的消息,不知道幕後黑手會在何時何地對喬治總統下手。
而就在今天晚些時候,那輛從東面開回來的火車,駛入了雷克頓的列車站,相關人員正緊鑼密鼓地安排著總統閣下在雷克頓的活動計劃。
包括喬治總統在內的白色王冠政要們,暫且住在了雷克頓的市政府,而作為國防安全首席長官的瓦倫·伽里蘭,卻沒有與總統閣下同住在那邊。
他需要統籌整座城市的防衛安排,所以直接在國家安全委員會駐雷克頓的辦事處里工作。
從列車抵達雷克頓後的幾天時間裡,瓦倫·伽里蘭幾乎沒有休息過,雷克頓的大部分市民都知道他的存在以及所在地,過往的那些囂張的黨爭亂鬥,在瓦倫駐紮於雷克頓後,都變得消停了不少。
獨立廣場內的無關人員都被清理了出去,各種道路口安排人員把守,在演講活動期間拒絕任何路人的進入。
哪怕是警署,也被限制在獨立廣場之外進行防衛活動,只有作為防剿部部長的威廉·馬歇爾,可以進入獨立廣場的範圍內,協助白色王冠的要員一起開展工作。
威廉·馬歇爾這次正是來見瓦倫·伽里蘭的。
早些時候,他已經參加過白色王冠舉行的大會,與所有雷克頓的政府機構一起,聽從瓦倫的安排,做好總統演講的安全保衛以及各項任務。
威廉認識瓦倫·伽里蘭,但沒怎麼了解過對方。
這一晚是個絕好的機會,他打聽到瓦倫正在辦事處內,且幾乎將所有的安保力量就調往了市政府去保護總統,自己身邊只有寥寥數人。
於是,他利用自己防剿部部長的身份,進入了獨立廣場,走進那棟樓,很快就抵達了瓦倫辦公室的門前。
門口的警衛將他給攔住並詢問他的目的。
「我是威廉·馬歇爾,來這裡找瓦倫·伽里蘭閣下。」
警衛們也清楚威廉是誰,但他們不會輕易把人給放過去,於是先去請示安全委員會的主席。
瓦倫不知道威廉大晚上的找自己做什麼,但還是命令警衛將其放了進來。
「好久不見,威廉先生!」
威廉·馬歇爾瞧了眼門外的那名警衛,反手就將門給關上,然後朝瓦倫說道:「我們在會上已經見過了。」
「哦是嗎?當時人太多了,我也只是例行公事地說了些客套話,沒注意到您,抱歉了。」瓦倫穿著一身白色乾淨的襯衫,搭配了一條背帶褲,正靠著窗戶抽著香菸。
「閣下,您知道我來找您是做什麼的嗎?」威廉沒有選擇坐下,也沒有脫下外套,而是杵著手杖站在辦公室中間,表情凝重地望著瓦倫。
窗外的月光灑入屋內,瓦倫的半張臉被窗簾的陰影給擋住,顯得陰森異常。
「你應該知道,我很忙吧?」他抖了抖菸灰,「有什麼話就直說,我沒空和你猜謎,威廉先生。」
「看來……你為了總統的安危,這段時間已經心力憔悴,多久沒好好睡過覺了?」
「平均每天三個小時,一周前好好睡過一次,嗯……好在這快結束了……」
「是啊,畢竟那可是賽國最重要的人物,只是不知道,您是忙著保護總統,還是忙著計劃如何殺死他呢?」
此話一出口,瓦倫的手指突然一用力,將香菸給掐斷了。
威廉藏在墨鏡下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隙,但沒有繼續說話,他在等待瓦倫的狡辯。
對方不出所料地開始狡辯了:「威廉部長,您這話我不理解……」
威廉嘴角上揚,隨之身後傳來門栓轉動的聲音,他抬起手一揚,無數細密的沙子將那道門的縫隙全部堵住,令門栓完全轉動不了,阻止了外邊的警衛闖進來。
「你在做什麼?」原本鬆弛的瓦倫·伽里蘭,表情瞬間陰沉了下去。
「不要再隱藏了,瓦倫閣下,我調查過釀酒廠外邊的那幫人,他們沒有得到你的命令,是不會擅自行動的。我尋思,國家安全委員會在目前最重要的任務,是負責總統的安全,怎麼還能抽調出人手跑來雷克頓查封一家酒廠?」
威廉再度揚手,沙子聚攏向瓦倫的身後,驚得他離開了窗邊,回頭看時那窗戶也被黃沙給封死了。
威廉繼續說道:「查封私酒廠是禁酒局的差事,怎麼可能勞煩國家安全委員會出手?他們根本就不是在查封酒廠,而是保護它!」
聽到這話,瓦倫眼睛微張,似乎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暴露了。
「戴維斯家族滅亡後,米瑞亞·莉莉絲躲藏了起來,最近才現身。」
「我們查到她跟門閾創口會有所聯繫,那幫人計劃在雷克頓對總統下手,信件就是從酒廠寄到米瑞亞的住所的。」
「所以瓦倫閣下,您與那幫叛逆分子,有著脫不了的干係。」
威廉說話時中氣十足,雖然是在質問,但語調平靜,像是無感情的機器在念台詞。
這在瓦倫聽起來就顯得壓力十足了。
他怔在原地,眼珠子開始左右晃動,手上的香菸早已經被他捏成了粉末。
「你在酒廠里見到他們了?」許久後,他才緩緩說道。
威廉冷漠回答:「如果您指的是那兩名先見者,那麼是的,他們的第一反應是殺人滅口,可惜……能力有限。」
瓦倫的臉色難看起來,他再次停頓了很長時間,然後才說道:「好吧,你抓到我了,但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要殺了喬治·弗洛伊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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