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神界」掌控的「索納斯」,與「靈界」之上那些存在透露的信息就知道。
一直以來的自身,相比同階存在,缺乏實際操控多種靈性變化的經驗。
理論歸理論。
實操還是要跟上的!
世間無存完美無缺之人。
正是如此才要向完美一途學習,儘可能縫縫補補自身所能察覺到的一切缺陷,不至於令其發展成為弱點。
包括先前在木衛二行星抵達七階之時變狗,以及向羽翅方向展開的血肉變化,都是開發身體的範疇。
只為更多適應污染七階軀殼的潛力!
簡而言之。
在這相對無害的異聞之域。
花上一些時間,不影響目標的情況下做這種事,也屬於是體驗生活勞逸結合了……
「邪魔,邪魔禍亂聖殿啊!」
「快去請冕下,只有教皇冕下才可阻攔這般呼風喚雨的邪魔……不,是邪神!」
「那是什麼,神話中記載的偉力?」
有趕來的主教身影窺見這一幕,表情精彩無比,同在場他人一同驚悚呢喃。
亂象漸起。
腳下生根的嚇癱者,四下逃竄的懦弱者。
以及敢於向不理解之存在揮舞劍刃的勇士……
「哦?」
立於中心激發詭異偉力的白袍身影,像是從中看見某種奇異事物般,不解出聲。
約旦袍下隨意探出血肉觸手。
高效殺害敢衝來的頭鐵教會騎士跟教士,讓之皆求仁得仁,死得其所!
唯獨剩下一位白灰捲髮的年輕男性身影。
其穿著較為常規的教士服,手持銀色儀式劍,身為非武裝文職還敢上來拼命。
臉上面容非常恐慌,卻掩蓋不了渾身一股為能教會獻出所有的狂信徒怪味……
但。
約旦之所以留著活口,並非善心大發。
亦不是欣賞這份將生死置之度外的品質。
——只因這是名喚「約旦」之軀殼在真實物質世界中的生父!
按理說這一位的身影。
這個時間年份,應當在「珀爾鎮」或者說「珀爾城」那地方才對。
然後再過個幾年同配偶誕下自己,於某次教會組織清繳魔物的行動中,同母親一起逝去!
獨留己身孤單一人類幼崽,生活在信息對內外都很封閉的修道院鎮落環境。
此即為物質世界的真實軌跡……
可是不知為何。
竟在這個世界的這個時間點,混的挺不錯,能出現於教廷聖殿中?
白銀前廳。
約旦眼眸微眯,將被觸手鎖住之父親年輕的身姿移到身前,用視線細細端詳。
他倒沒什麼情感束縛——尚不論腳下之域是假,就論真實世界中,也是帶著前世記憶神智穿越降生。
面對「生物父母」的親情有。
但註定不會到捨生忘死的程度!
「你這教士,認識『艾瑪麗』麼?」
約旦恰似六親不認的「大孝子」,利用觸手拎著關係概念上是父親的身影,開口淡漠問話。
第一句便是詢問母親名字。
他不知道此域的父親與母親有沒有發展成配偶關係,以及結合與否。
尚若其二人因蝴蝶效應未曾相逢,那可真是在某個單一目標上白來一趟!
畢竟。
那樣的話,自己在這個世界約等於壓根沒出現過,還談何考察「廢物面板」之來路?
一切也不能早下定論。
「廢物面板」究竟能不能出現,乃至其寄居的宿主,在世界格局發生變化的此域多有未知!
十幾秒後。
約旦聽到生父驚怒否認之語,鬆開觸手,隨意讓其跌落白銀地磚之上。
他又詢問幾句,得到答案也跟真實世界的發展不太一樣……
磅!
正廳大門忽被拉開。
有數隊護衛聖殿的教會騎士持雪白利刃,湧現而出。
為首身姿,是高大幾近四米,處在污染姿態身披教皇長袍外掛甲冑的美麗「天使」!
其實不算多美。
以後世大眾目光來看,若脫下袍掛裝飾,完全是一隻白色的恐怖擬人蛾蟲。
除開好這口的人外生物喜愛者外,很難再有人會持以好看愛看的心態。
約旦作為「過來人」卻是能對此報以欣賞的。
他不崇尚非人生物,只是經歷過所以更能理解。
在一個人類與污染異種皆存的落後冷兵器時代,具備如此強而有力的生物軀殼,毫無疑問就是「美」!
並非生物追求強大體魄的逐利本能,也非單純人類審美觀賦予的美好。
更多的是環境使然的美。
一如後世會有人覺得口徑更大炮管更粗的熱武器美,反重力引擎更靈活武裝系統搭載更先進的星艦美,都是同一種道理。
當一種客觀存在的事物對生存現狀有利,那便沒有理由不去施以讚美……
「真是外形醜陋的天使啊!」
維繫「天使姿態」的「十字焚刑嘗鮮第一人」,也就是此域被「英靈殿」異化的教皇,帶著騎士匆匆趕來。
其多對復瞳睜大,有被前廳亂象驚到,不解於烈焰寒霜等多變的靈性顯相。
但還是不落氣勢震聲出言。
批判了下「聯邦聖者」的白袍身影,用以維穩在場人心,而後滿腔防備疑慮試圖交涉:
「停下吧!」
「陌生的天使強大者,你所用之奇異力量不應屠戮同類!」
「可知曉你的腳下乃耶格納拉,純白教會聖殿,真神安眠之地……」
「什麼真神?」約旦產生一絲興致的接話。
他維持還算是人形生物的體態。
目光從生父身影上挪移。
抬頭,看向出現廳中作為錨點的此域教皇。
言行可謂相當隨意,一張口就是「辱神言論」!
「那隻具備智慧,似會蠱惑人心的蛾蟲形態污染生物?」
「低等生命怎能配享神名呢?」
「相較之下,我既此世造物主,或許你無法理解,此虛假之域皆由我一人維繫……」
約旦簡單說著,捕捉到「天使姿態」教皇身影散發代表迷惑惶恐等信息的微動作,頓覺沒趣。
是了!
不考慮獲取情報的尋常對話方面。
跟一個古早愚昧意識形態的虛假存在交流,未免太沒有必要了些?
包括剛才天上同那三名「天使」的對話。
即便出於陶製情操考量,三兩句話一過,還是會讓心中倍感無謂!
所以。
究竟什麼才是有趣呢?
喜歡詭秘凋零我不朽,舊神逝而我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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