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秘凋零我不朽，舊神逝而我永生 第102章 道不止，心歡顏
這個時代，人們利用種種科技手段，將現有污染道路探索得相當完善。
約旦很喜歡！
他當初摧毀「母神」之初衷，正為追逐永無止境的超凡前路。
現如今。
四階不再是世間公認的污染極限，也不再被稱之為「神」。
從一階到五階的污染道路，已被人們歸類整理，以至於能夠將之總結成一本書籍供人翻閱。
五階亦非污染之盡頭……
人類母星上，污染與靈感濃度的環境，暫無法自行誕出五階以上的污染生命。
天外卻切實存在超脫五階之物。
約旦安靜坐在桌前，認真閱覽四個多小時的「超凡：污染道路解析」。
他將這本書籍餘下部分都看完後，伴隨「廢物面板」的靈感增長提示，起身將之物歸原位。
活到老學到老。
學習與成長息息相關。
這個時代有關污染途徑的新技術，新觀念，與各種新知識，著實讓身為老東西的約旦大開眼界。
時代是真變了。
曾面對封建王朝軍勢，僅能亡命奔逃的低階污染者。
現在與科技改造結合，搖身一變，竟然個個化身成為不懼子彈的超級戰士……
那麼，現在要加點麼？
在這個重重監視，三個「五階」污染者24小時輪流看護的限制區域內，對面板上的第二能力進行加點？
第二個污染途徑的能力下次加點，必然成為「五階」！
加點是必須加的。
但至少不能在這個時間與地點加。
作為有幸體驗過獨裁權勢的「聖者」。
約旦深知，一個正常上位者的心思，會陰暗到何種地步——當年西大陸各封建王朝，標榜君臣美德的權貴亦都是「變臉大師」，這個時代高位者會用的手段必然更為黑暗深邃。
利益是權衡一切的天平。
自己這個「聖者」現如今之所以安然無憂。
皆因身上能夠換算出的利益還不夠多，且未所展現出一定限度的危險性。
約旦不保證自身成為五階後，還是否會享受這種能補充當今時代見聞的穩定環境。
他無意冒險去大幅度改變現狀。
目前剛甦醒一個月不到，以相對無害的形象面對這個時代的人，才是最佳選擇。
所謂「苟」之道，也是一種需要進行控制微操的學問！
裝傻必然不能裝成真傻。
第二個面板能力若加點，有來自外力的未知風險。
可新出現的第三個疑似「靈感序列」的能力，還是可以加的。
能抵達污染四階的污染者，在當前環境以體內靈感濃度，都會隨時間覺醒或弱或強的「靈感序列」。
這是此時代的高端超凡界常識。
約旦也是近兩天，才通過書籍接觸到相關不算基礎的常識。
在此之前。
他對「靈感序列」的印象，僅是在自身死眠後，出現的奇異超凡道路。
一條有別於「污染途徑」，相當反常識的超凡道路。
約旦將「超凡：污染道路解析」放回書架。
他目光再次略過「高等數學」。
轉而抽出一本封面精緻，名稱為「心靈力量：物質世界神奇現象·靈感序列解析」的書籍。
或是因自身「甦醒採訪」時的言語。
玻璃房內的書架區間上。
有關於「污染途徑」，「靈感序列」，以及太空科普的書很多！
約旦已有打算。
只待通過這些書籍，更加細緻的了解一番兩種超凡道路，便要試著給第三個能力加點了……
……
……
白蛾生命研究院地下。
代號為「聖者之間」的研究區域外，一個布滿監視屏幕的相鄰房間內。
多面監視屏幕之上，都是此時此刻「聖·約旦」專注翻書的畫面。
十幾名心理學專家坐在監視台前。
他們看著屏幕各種角度下看書的「聖·約旦」，觀察其神態與每一次動作，不停用手中筆記進行記錄！
被研究所雇來分析「聖·約旦」的本分工作暫且不論。
一名活著的古代人類來到現代，在心理學方面，本身就意味著可遇不可求的研究課題。
在場，甚至有幾名理論高超的心理學教授，自願不要薪酬。
就是為了能加入觀測「聖·約旦」的研究團隊！
其心理活動究竟會是怎樣的呢？
或許根本沒人能知道……
「我怎麼總覺得聖者思維上好像是個精神病？但行為卻又像個正常人？」
「莫比斯教授，我看不懂，請問您怎麼評價聖者的心理狀態？」
「別問我，我也分不清啊，這真的分不清……」
一個個心理學高端人才，此刻聚在監視台前，臉上表情都相當怪異！
「聖·約旦」的行為神態有些矛盾，似乎有很多心理疾病的樣子？
自聖者甦醒後的記錄畫面顯示。
其分明最初表現得驚訝於各種現代產物，但在許多極致細微的表情動作上，與其表象展露出的一切截然相反！
彷如被稱為「二次元」圈子中，口嫌體正直的傲嬌人設那般。
主打一個反差。
分明從未體驗過在其看來前所未有的現代產物。
另一方面，卻鬧彆扭般勒令自身強行接受，且身體做出各種適應行為……
分明就是典型缺乏安全感的心理狀態啊！
此乃置身陌生環境的自我融入偽裝！
而這位聖者其他方面神態，又跟這種被定義為自我保護的心理狀態相互矛盾。
其日常用餐，看書，操作平板電腦間，所展露出的各種信息。
無一不在告訴在場心理學教授，「聖·約旦」的接受與學習能力非常強。
強到再結合其他方面的分析，足以推翻他們懷疑定義其缺乏安全感的猜測
「聖·約旦」自身用視線觀察玻璃房外的研究區域景象時——表現出的反應乍一看惴惴不安，可在細節方面也都不具備擔憂，恐懼，害怕等要素！
反而充斥著某種好奇探究？
就好像若其想，隨時可以脫離這個地方一般？
話又說回來。
一個四階巔峰的古代污染者，在通曉一部分這個時代的見聞後，是什麼給其底氣能有恃無恐自認安全？
是身為「聖者」的身份嗎？亦或別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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