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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詭秘」有些驚訝於克萊恩的敏感,平和的嗓音略有停頓,然後微微頷首道,「但這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因為祂並不會知道是誰『殺掉』了祂的人格分身。」
不知道是誰動的手?克萊恩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
都被人殺到臉上,怎麼會不知道是誰動的手?
不過他沒有再深究這個問題,而是見好就收,換了個話題。
「那你打算怎處理這個,呃,這兩個。」
他抬起手臂,指了指桌上的玻璃狀容器和「玩具」。
這似乎提醒了「詭秘」,祂伸手將包裹著安格爾威德人格分身的空間碎片招來了身前,猶豫兩秒,還是放在了長桌上首的右側,與筆記相鄰。
而剩下的那個「玩具」,則直接飛到了正坐在一旁默不作聲,安靜看戲的安布羅休斯手裡。
「主?」安布羅休斯有些驚訝,手指撥動著被等比例微縮的巨龍屍體,疑惑地看向上首的「詭秘」。
「這是你的戰利品,當然由你處理。」狀態依然虛弱,身下的另一股精神愈發活躍的「詭秘」對此毫不在意,揮了揮手。
剛剛經歷了一場戰鬥,祂的狀態已經失衡,急需通過短時間的靜養來穩定自身。
雖然答應克萊恩的塔羅會還能出席,但在這之前,祂可沒辦法在經歷一次衝擊了。
看出了這一點的克萊恩,因為本來登上灰霧就是誤以為有人想自己祈禱,並沒有別的目的,現在解除誤會,還白嫖了一波知識,已經賺了不少。
與其現在繼續消耗靈性,和「詭秘」與安布羅休斯一起在灰霧之上坐牢,不如自己先回歸現實,摘下面具,早早睡一個美覺。
唯一不足的就是今天是血月,從神秘學的角度來講,陰性力量的瘋狂增長會讓靈感靈敏的非凡者多夢好巧不巧,「占卜家」就屬於靈感靈敏的非凡者
克萊恩蔓延靈性,即將包裹自身。
我已經好久沒有好好睡過覺了就在他即將退出灰霧時,神態疲憊的「詭秘」突然抬手,側頭看向自己的學生,嗓音飄渺。
「有人在誦念你的尊名。」
這裡是靈界之上,是被「詭秘之神」臨時占據的神國,一切其他的祈禱,都將會被序列之上的力量截取,然後轉告給自身的主人。
對於同途徑的天使,尤其如此。
「尊名?」安布羅休斯微微皺眉,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
會誦念祂尊名的存在幾乎在第四紀末就死光了,就算是仍偏居於大海之上的精靈,遇見突發情況,肯定也會直接向「天災女王」祈禱,或者直接向主祈求奇蹟。
今天,今天好像是血月?想起什麼的安布羅休斯思緒一轉,飛速側身,嚴肅說道
「應該是一位『學徒』,她因為和亞伯拉罕家族有些關係,也會在血月時聽到伯特利的囈語,我曾在貝克蘭德調查不定之霧時遇到過她,留下了自己的尊名。」
現實之中,今晚的血月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猩紅,濃郁的血紅色表面不再平靜,似乎有無形的浪潮在月面洶湧,坑坑窪窪的隕石坑如同一隻只圓睜得眼眸,無情注視著時間的一切。
世界各處,陰性的力量在加速滋生!
仍坐在書桌前,一條腿蜷縮在椅面上,另一條腿隨行搖晃的佛爾思咬著鋼筆的末端,眉頭微蹙,正在為劇情設計的平靜而鬱悶。
忽然,她的心臟停跳一拍,然後加倍湧出的血液瞬間從血管內奔涌淌過,咚咚的巨響不斷衝擊著她的耳膜,震得她五感模糊,直接從書桌旁的椅子上摔了下來。
她原本有著流露著淡淡的慵懶美的臉龐頓時扭曲,猙獰至極。
虛幻的囈語不像往常一樣僅浮於表面,而是直接深入了心靈,與血流衝過的咚咚聲交雜在一起,比起惡魔引人墮落的低語,這不知從何而來的囈語更像是失心的怒吼,是靈性本身發出的聲音。
她徒勞的按住兩側的耳朵,頭顱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撞擊著地板,製造出巨大的噪音,引得正坐在另一個房間內的休以為遭受了襲擊,急忙提著三棱刺破門而入。
「佛爾思!」原本以為會見到黑幫或者刺客的休,看著眼前痛苦萬分,時而緊繃身體,時而蜷縮打滾的好友,手中的三棱刺頓時摔落在地,飛奔抱住了對方。
「啊!」感受到身體的柔軟,已經被痛苦沖昏了頭腦的佛爾思一口咬住了休的臂膀,變得尖利的牙齒輕易刺破了皮膚,扎得休緊繃的皮膚沁出了顆顆殷紅的血珠。
此時,在佛爾思的瞳孔深處,無數的光影正在涌動,層疊變化,一抹深紅不斷從瞳孔邊緣湧出,似乎要將原本有著戲謔和慵懶味道的淡藍色全數浸染。
似乎僅僅是靠撕咬肉體並不能完全緩解她的痛苦,佛爾思原本徒勞捂住雙耳的手臂猛地鬆開,毫不留情的抓扯起自己的頭髮,一把又一把的微卷褐發脫落,但是仍然趕不上在陰性力量加持下,頭髮與指甲瘋長的速度。
休因疼痛的哀嚎還在持續,但是她沒有放開保住佛爾思的雙手,反而更加用力,企圖禁錮住好友正拉扯著頭髮的雙臂,阻止她繼續傷害自己。
到底是怎麼回事,佛爾思一直在騙我嗎?
她不是說滿月的囈語對自己沒有什麼影響嗎?
現在該怎麼辦,呼喊「愚者」先生的尊名?
不,「愚者」先生說過,不得妄議祂的名,我如果在佛爾思面前暴露了尊名,可能反而會被懲罰
到底該怎麼辦?
在疼痛的刺激下,休的思路反而比以往更加清晰,但是種種方法似乎已經失去了可能,一遍又一遍的思索只能換來更加深沉的絕望。
「休?」殷紅的鮮血已經染紅了佛爾思的雙唇,鮮血的鐵鏽味喚回了她的意識,雖然痛苦依舊,但她總算有了思考的能力,模糊不清的叫出了好友的名字。
但是這變化轉瞬即逝,旋即非凡者鮮血內蘊含的靈性力量反而勾起了她的欲望,讓好不容易被喚醒的一抹清明飛速消失,反而變本加厲的撕咬起來。
滿月,滿月!
忽地,似乎是疼痛的加重刺激著休想起了不久前的經歷,孤注一擲,咬牙誦念起了那位祥和天使的尊名。
對方曾經點出過這方面的問題,那位天使曾說過,如果佛爾思有一天無法再抵擋住囈語的折磨,可以嘗試著誦念祂的尊名。
「靈界與時空的眷者。」
「脫胎重生的不死鳥。」
「舊日餘暉中虔誠的追逐著。」
「偉大的羅曼·安布羅休斯。」
右臂被好友的利齒撕扯,幾乎已經失去知覺的休,強咬著牙關,斷斷續續的喊出了尊名,然後頭顱微低,緊貼著佛爾思猙獰恐怖的扭曲面龐,雙眼緊閉,期待著奇蹟的降臨。
「這是『審判』小姐。」
隨著深紅畫面散開,通過朦朧畫幅中顯露的特徵,克萊恩左眉微挑,出生疑惑道。
為什麼一個剛剛成為塔羅會成員,甚至都沒有正式參加過塔羅會的人,會誦念「詭秘」座下天使的尊名,我也才第一次真正見到「詭秘」的天使!
對此,「詭秘」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平和淡漠的雙眼中第一次出現了擔憂,敲擊桌面的手指一滯,隨即蔓延靈性,將畫面中兩人的靈體一同拉上了源堡。
什麼時候源堡在短時間內出現過這麼多陌生人?
祂有些不爽,但還是看在伯特利和「墮落母神」的「面子」上,將這個即將成型的禍害拉了上來。
現在的非凡者沒有一點防範意識嗎?
為什麼會有人頻繁使用蘊含著伯特利囈語的符咒?
兩團深紅閃過,「審判」和她身邊的座位上,兩個有著明顯女性特徵的身影攤在椅子上,氣喘呼呼的扶著青銅長桌桌面,一時還沒有搞清狀況。
相比於對此沒有一點經驗的佛爾思,沒有受到囈語影響,僅是被好友把手臂咬的血肉模糊的休率先反應過來,但是在環視一周後,又不禁陷入了恍惚,一臉懵懂。
這是什麼情況,我好像確實看到了那位天使殿下,但是祂為什麼是在灰霧之上,為什麼左右兩側的就是「愚者」先生和「世界」先生。
就在休懷疑人生時,腦中疼痛逐漸減弱,找回了思考能力的佛爾思才愣愣的抬起了頭,同樣一臉茫然地環視著無邊的灰霧和雄偉的宮殿,最後停在了對面的天使之上。
平時里慵懶與戲謔並存的淡藍色眼眸中只剩下了驚愕,難以置信的張合著嘴唇,甚至沒能發出聲音。
「羅曼先生?」
看著對面小姐的嘴型,活了幾千年的安布羅休斯壓制著自己想要用手摸臉的衝動,抬起右手,十分恭謹地向自己的右方一指,五指平齊。
佛爾思向右偏頭,顯示看見了正拘謹端坐在奇怪石質高背椅上的好友,然後視線延申,之間青銅長桌最上首,一道被濃厚灰霧包裹,氣勢低沉,神秘異常的身影正俯視著自己。
祂氣質幽深恐怖,荒謬與威嚴並存,僅是投以注意力,就讓佛爾思的大腦產生了難以抑制的混亂。
祂與奧黛麗小姐贈送的那本筆記上描寫的一樣,僅是看見,就仿佛是窺視了歷史。
佛爾思的腦中不可避免地浮現了一個精靈語單詞。
「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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