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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蒙蒙的清晨,仍未徹底擺脫危機,還需要做一定偽裝的克萊恩提前從床上爬了起來,洗了把臉後,將讓自己同病方便的人皮面具套在了臉上。愛字閣 m.aizige.com
鏡子中,書卷氣較濃,皮膚細嫩的青年在轉瞬之間就變成了一位髮際線後移,眼神深邃,眼角等處密布細小皺紋的成熟男子,身上散發著一種讓人不自覺信服的感覺。
做完這一切,他穿好了自己從公寓中帶出的唯一一套衣服,雙排扣大衣和黑色正裝襯得他更顯成熟。
在來到貝克蘭德之後,克萊恩還沒好好的吃過一頓美餐,所以他今天準備趁著還算平靜地早上,混在人堆里,帶著伊恩去找一找附近的美食。
東區肯定是沒有類似的餐廳,如果真的想吃些好的,我估計還是要到喬伍德區和希爾斯頓區去找抱著這樣的想法,克萊恩敲響了樓下伊恩房間的木門。
至於為什麼不考慮有很多因蒂斯菜的餐廳,因為那些有股份注資的餐廳大多都開在西區和皇后區,根本不在克萊恩經濟實力的承受範圍之內。
克萊恩輕叩幾聲房門後,似乎正在穿衣的伊恩腳步輕穩的打開了房門,一臉驚訝。
「莫里亞蒂先生,早上好。」
「早上好,伊恩。」戴著黑框眼鏡的克萊恩點了點頭,視線越過眼前的大男孩,向房間內部掃了一周,淺淺微笑道,「要一起去吃早餐嗎?」
似乎是對新僱主起得這麼早,又與以前自己遇到的所有僱主不同,十分反常地邀請自己吃早餐,伊恩沒能快速反應過來,楞了一兩秒後,才緊忙說道
「沒問題,我本來就打算去下面找找吃的。」
見大男孩還有些戒備和侷促,克萊恩嘴角的微笑愈發燦爛,親和的眨了眨眼,側過身體,嗓音醇厚道
「太好了,我對貝克蘭德還是不太了解,如果你願意陪著我去,我或許能更容易的找到美食,這是我的一點小愛好。」
克萊恩半真半假的話語讓伊恩有些詫異,但他還是本能的遵從,認真點頭,思考了一陣後,斟酌道
「我到是知道一家餐廳,那是澤瑞爾偵探常去的地方,主打弗薩克菜。」
弗薩克菜
對著美食有著莫名執著的克萊恩微微一怔,旋即回想起自己曾在雜誌上看過的內容。
弗薩克帝國最出名的就是沿海地區盛產的魚子醬和各種海鮮類食材,因為大部分地區處於沿海之中,以及其他可使用農畜數量上比不上魯恩和因蒂斯兩個大國,難以支撐弗薩克帝國龐大的人口需求,所以當地的居民更願意研究如何用更容易獲得海產品製作美食,逐漸衍生出一條完整的美食菜系。
比如說弗薩克帝國的魚子醬,雖然因為產量較少,價格很貴,但是味道也足夠誘人,我只在廷根值夜者小隊的聚會上嘗過一次克萊恩控制著自己舔嘴唇的欲望,微不可查的咽了咽口水,一邊動身,一邊對身旁的伊恩打聽道
「那家餐廳在哪?」
同樣在回憶著美食味道的伊恩頓了一下,讓後快速說道
「在貝克蘭德橋的另一側,喬伍德區邊緣。」
「好。」得知具體位置的克萊恩點了點頭,主動向樓梯口走去,脖頸微轉,讓伊恩在前帶路,腦中已經幻想起了那家餐廳的味道。
他們先是從三樓走下,穿過了骯髒昏暗的一樓大廳,直接拐進了東區常見的破敗小巷中,遠離了暫時租住的磚紅小樓,沒有注意到不遠處身材瘦削,皮膚泛黑的男子。
在克萊恩他們走後的一分鐘後,默爾索獨自一人走進了剛才兩人走出的磚紅色小樓。
眼神銳利,眼窩深陷的默爾索審視著小樓內昏暗骯髒的旅館大廳,雙眼一掃,鎖定著正趴在櫃檯上的老闆,大步走了過去。
噹噹當!
他粗大的手指骨節敲擊著堆滿了酒杯和雜誌的前台,粗暴的吵醒了老闆。
「誰啊」在東區養成了即使被冒犯也不大吵大鬧習慣的老闆睡意朦朧地抬起頭,迷糊的雙眸盯著兇狠精悍的默爾索看了幾秒後,立刻精神抖擻,猛地站起來,說話時哆哆嗦嗦,「您有什麼事嗎?」
這位茲格曼黨的「處刑人」接著自己的身高優勢,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唯唯諾諾的旅館老闆,嗓音低沉。
「最近有沒有一個紅眼睛的小孩和一個身高一米七多,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來這裡開過房間。」
自從在成為「處刑人」後就努力學習著一些更加符合上層人士,學習文雅修辭的默爾索竭力模仿著平常負責教授自身非凡領域知識的羅薩戈先生,盡力和善。
「這個」旅館老闆深棕色的雙眼嘀哩嘀哩的轉著,臉上一副很難說的樣子,大寫著為難。
他瞥了一眼眼中隱藏著戾氣的默爾索,咽了咽口水,當即放棄了自己的想法,斟酌著說道
「最近確實有兩個差不多的住客,但他們剛才已經走了。」
「您知道的,東區經常有這種人,可能租的只有五天,但只會住三天,甚至連行李都不會帶。」
「已經走了?」默爾索沒有聽旅館老闆後面的閒扯,毛糙的眉頭緊皺,音調不自覺地拔高,拿出了平時對付幫派內那些混蛋的氣勢。
「不,這,他們剛剛走,我記得他們剛才從樓上下來,然後就出去了,沒有兩分鐘您就來了,我也不知道您是要問他們啊?」旅館老闆有些慌張,粗短的手指不斷地攪動著,沾染著油漬的嘴唇不斷地下扯著,神情倉促。
呵,果然,剛才這傢伙根本沒有睡著默爾索看著眼前這個有著東區人獨有的小聰明的醜陋中年人,哼了一聲,旋即想了想,從口袋中掏出了幾枚金幣,隨便扔在了前台上,有的被雜誌和報紙的空隙擋住,有的直接投進了仍承著紅茶的杯子裡。
他審視著正面露驚喜,看起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旅館老闆,不屑的嗤笑了一聲,悶著聲說道
「如果那兩個人再回到這裡,你就派人或者自己來找我,茲格曼黨知道嗎?」
「找到茲格曼黨的成員,就說有重要的事要和『處刑人』說,錢會更多。」
茲格曼黨正在伸手撿起茶杯中金幣的老闆雙手一顫,做工細膩的金鎊晃動著從他粗短的指尖滑落,濺起一灘紅褐色的水花。
「是,是,我明白!」
邋裡邋遢的中年人不住的點著頭,肥碩的臉頰上沁出了細密的冷汗,汗珠不斷地向下滑落。
默爾索最後掃了一眼這個沒有骨氣,但又十分聰明的普通人,心中屬於「非凡者」的自豪感越發高昂。
這就是非凡力量帶來的地位!
他很清楚自己並不是因為很能打才被選上了「處刑人」,只是因為自己「獵人」的身份,才能獲得現在的地位,是大使先生給了自己的機會。
這也是為什麼我和他們不一樣的原因默爾索最後掃了一眼,默不作聲地離開了這家平平無奇的破落旅館。
至於後面的工作,那並不是自己應該關心的問題。
就像羅薩戈先生的教導一樣,不同層次的人做不同事,打下手還是應該交給那些就長在底下的人。
迷霧海深處,一層層山巒般的深藍波濤起伏,濃郁的迷霧僅僅吸附在詭異揚起的流體山峰之上,將正在巨浪中掙扎的幽藍復仇者隱藏在深沉的灰白之中。
「船長,我們到底現在改向哪裡靠攏,不是說那個小島就在附近了嗎?」身穿繪有海浪和閃電花紋布衣的水手掙扎著緊拽著粗大的麻繩,臂膀上的緊緻肌肉快快暴起,「暴怒之民」的能力壓榨著他的理智,在憤怒的加持下,一股又一股力量湧進身體,幫助著他不至於被海浪捲入水中。
僅有雙腳站在甲板上,雙手抱臂,身邊有無型風障保護的阿爾傑冷靜的感受著風向和洋流,不太明顯的使用著「風眷者」的能力,幫助自己穩穩地保持著平衡,不至於像其他船員一樣狼狽不堪。
「很快,根據我在貝克蘭德調查齊林格斯時發現的線索,那個島嶼應該就在附近。」
「你們應該還記得那個失控的海盜,這份藏寶圖藏得很深,應該不是假的。」
說著,阿爾傑還瞟了一眼代表著船員對自己提出質疑的大副,深藍色的眼眸中蘊藏著難以道明的意味。
因為自己和平常的海盜船長並不相同,雖然有非凡能力用於壓迫水手的暴動,但是由於自己的船員大部分都是和自己一樣的風暴教會的成員,無法用平常的手段來處理。
所以阿爾傑在離開貝克蘭德前,特意用自己的功績,兌換下了原本就是被他們擊殺的那個失控非凡者的特性,幫助自己的大副晉升為了序列八「暴怒之民」。
有時候,用看得見的好處堵住他們的嘴,遠比虛無縹緲的信仰重要阿爾傑經過「風眷者」能力加持的視力,隱約看到了遠處邊緣朦朧的島嶼,僵硬的嘴角終於出現了一絲弧度。
我們都是被放逐到海上的邊緣成員,當然也只有這樣,我們才有機會獲得這樣的機會,更加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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