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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生猶豫了一下說「這樣吧,村民我也不管,隨便你殺。不然的話,我可不幹了!」
大紅裝女人說「你把手裡的那件法寶扔給我,我不殺他,你們所有跟我走。」
「什麼?你以為他是我親哥啊,這麼不合理的條件也開的出來!」樂生說完又搖頭說「就算去我親爹也不行,他都沒養過我,死了也不關我的事。」
大紅裝女人白皙的手瞬間長出尖利的指甲抵在季浩然的脖子上,冷聲說「五,四,三...」
樂生一時間著急竟然真的把吊墜給扔了出去,莊閆在中間急忙大喊「樂生你都說了不是我妹妹,你怎麼還那麼傻?」
大紅裝女人拿到了吊墜,滿意地看了一眼,鬆開季浩然命令說「把他們都關押起來。」
樂生抬腿去踢陰兵卻踢在了堅硬的大斧頭上,反倒震的自己後退了半步。
季浩然拉住他說「樂生你還是等恢復了體力再想辦法逃走吧。」
莊閆皺眉說「誒,那個女人怎麼能和我妹妹長得那麼像?但是太壞了,絕對不是我妹妹!」
陰兵們押送著他們幾個坐上一片黑霧,一路上起起伏伏的到了一處黑山,黑山到處都是小洞穴,每一個洞穴都關押著不同的鬼怪。
鬼怪們形狀各異,叫聲連連,像是到了阿鼻地獄。
莊閆一陣惡寒,說「我們該不會是下地獄了吧?我這輩子沒做過虧心事,竟想不到還會下地獄。」
樂生思索著說「傳說中阿鼻地獄有十八種刑法,每一種刑法一層地獄,這裡的結構不像。」
陰兵把他們帶到了一個小洞穴前,一個陰兵說「你們暫時待在裡面,等不了多久聖女會做出審判處理你們的。」
小洞穴裡面綠光,黃光,紅光交替,隱約可見是一潭子的黑水,黑水裡面有東西在不停地蠕動。
樂生一看,立刻捂住了嘴巴,含糊不清地說「裡面竟然是一隻只的小蟲子,實在是太噁心了吧。」
小洞穴里除了一攤子的黑水加蟲子沒有多餘的地方,四位只能是蹲在洞門口。
樂生嗅了嗅說「空氣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黑色的水該不會是蟲子拉的屎吧。」
莊閆乾嘔了一下,捏著鼻子說「剛才我不小心一家踏進了黑水裡面,你還真是會說話。」
過了一會兒,吳成威分析說「那個什麼聖女說的在等樂生,似乎等了很久,這其中似乎有一個複雜的聯繫。聖女不可能是在等樂生,因該是擁有他能力的人,也就是那個吊墜。」
樂生無奈地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如今大殺器落入他手,他們的命運不知將走向何處。
季浩然安慰地按住樂生的肩頭說「不用太擔心,外面只有幾個陰兵守衛,等你恢復了偷偷幹掉他們並不是很困難。到時候小心一點,不引起其他陰兵注意,應該就沒問題了。」
過了一段時間,樂生突然跳了起來,盯著身後說「蟲子全部爬過來了!」
蟲子粘著黑色的液體快速地朝洞外爬行,像是一片黑色的潮水,勢不可當。
一隻蟲子黏在了吳成威的手上,他立刻甩掉,一邊後退一邊說「這蟲子能夠腐蝕靈魂,大家都小心了。」
蟲子大軍越來越快,四位只好是向外面沖了。
看守的陰兵見狀立刻阻攔,眼看蟲子都涌了出來只好是躲避開,任由蟲子大軍同行,衝散了所有的陰兵和樂生他們。
樂生他們離開了陰兵立刻努力地奔跑,能跑多遠跑多遠。
跑了一陣,一大片黑霧壓頂而來,數十個陰兵就又把他們給包圍了。
樂生好不容易變出一個東西,不堪一擊就潰散了,陰兵用鐵鏈徹徹底底把他們給鎖住,再也不能逃跑。
大紅裝的聖女一襲紅衣,翩然而至,說「你們把他們統統扔到黑水裡,樂生跟我走。」
剛才吳浩然被蟲子一咬就被吞噬了魂魄,直接把他們扔進黑水肯定是魂飛魄散。
樂生努力掙扎著,無奈鐵鎖過於沉重,他又沒什麼力氣了,眼睜睜被迫分開,紅了眼眶。
雖然他自認為自己是一個自私自利,沒有感情的動物,但是生死面前也難免一番悲痛。
季浩然從來就是打得過直接打,打不過一動不動的主,要死了也是一個字也不說。
吳成威無奈地盯著樂生,說「樂生不管怎樣你想辦法好好活下去,我們死了有可能替我們處理後事。」
莊閆則是一臉的灰敗,像是一個沒有了生命的木偶人。
樂生被兩個陰兵押到了黑霧上,黑霧緩緩上移,帶著他和聖女飛到了一個黑霧籠罩,伸手不見五指的東西。
聖女抓住樂生的衣領扔到了地上,緩緩地坐在了一個鋪著精緻毛毯的床榻上,床榻四周黑布飛揚。
樂生被鐵鏈束縛不能動彈,仰著臉盯著她惡狠狠地說「你個臭婆娘到底想做什麼?我又不認識你,這麼坑我。」
聖女的手輕輕拂過自己的臉頰,詢問「你對我的臉沒有一點印象了嗎?」
樂生仰著臉很費力氣,乾脆把臉埋在地上,含糊不清地說「莊含煙嘛,我記性沒有那麼差。」
聖女的手一揮,憑空出現了一個精緻的燈盞,她握住燈盞說「樂生,你起來看著我。」
樂生剛想罵幾句發現身上的鐵鏈不見了,他快速地起身,動了動手腕發現仍然不能夠使用能力,只好抬起了頭。
聖女把燈盞扔向了他說「跟我走吧,我帶你去看看曾經發生的事情,讓你想起我到底是誰。」
樂生接住燈盞,燈盞里冒出幽幽的藍光,仔細一看原來是他的吊墜。
他急忙拿出吊墜,打算直接逃跑卻發現四處黑五濃重,分不清東南西北。
他猶豫了一下只好是繼續跟著聖女。
聖女不停地向前走,燈盞的光只能照亮部分地方的模樣,大概能分辨出是一條懸空的石橋。
石橋兩邊豎立著雕刻花紋的石欄杆,中間用沉重的鐵鏈鏈接,一排排無盡一般。
樂生想著,停下腳步不耐煩地說「我不走了,也不知道你到底想把我待到什麼地方。」手機用戶請瀏覽m.biyange.co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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