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命令下,刑天帶著無頭陰兵沖向了那些棺材上的鬼影,一頓衝殺後,這朝堂中亂成了一團。不過刑天這邊陰兵比較多,贏只是遲早的事,而且那些無頭陰兵也很兇猛,跟這些鬼影實力是相差無幾的。
不管誰贏誰輸,這些我可管不著了,在他們打起來的時候,我立刻趁亂跑了出去,無頭陰兵也沒有攔我,反而給我讓出了一條道,我帶著背包,飛奔而去,那些棺材裡的鬼影也無法追出來。
狂奔了大概十分鐘後,身後已經沒有聲音,也沒有什麼東西追上來,不管戰局怎麼樣,我都已經成功逃出來了。但那面鬼旗這次倒沒有鑽進我的背包,反而飛在我的後面跟著,真是詭異。
這鬼旗就跟人一樣,好像有意識似得,它雖然幫了我不少忙,可我不知道為什麼彭祖要給我這麼厲害的東西,這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我不是個天真的傻子,所以我並沒有因此感到有多高興。
「你說你到底咋回事?蚩尤出來的時候你不幫我,害我差點被殺,你早出來早召喚這些陰兵,那我不就安全了嗎?」我對著身後的鬼旗說道,雖然我知道一面鬼旗是不可能說話的,也不知道它能不能聽懂我的話語。
「哈哈,如果早出來,你怎麼能下到這一層。」
突然,鬼旗發出了蒼老的聲音,剛才我還以為它肯定不會說話呢,現在就打我臉,還打得挺疼。
可真奇怪,鬼旗怎麼能說話呢?難道它也成精了?不對,不對,這個聲音我怎麼感覺在哪聽過,好像聲音不是鬼旗發出來的一樣。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我退後了幾步,和鬼旗保持了距離,就算它剛才幫了我,也不代表它是我的朋友,萬事要小心一點好。
「呵呵,你說呢?」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鬼旗瘋狂旋轉了起來,然後旗身裹著一股黑氣,接著旗身慢慢鼓了起來,有一個人形的形狀。
不消一會,鬼旗中就突然鑽出來了一個人,一個極其衰老的老人,他的皮膚已經皺到無法形容了,跟老樹皮一樣,頭髮還剩幾根,而且白如雪,鬍子也是一樣,身子佝僂著。
「你是彭祖?」我驚呼一聲,我之前在酒吧門口見過他,還有我家窗下,我來終南山,也有一部分是他誘導的。
「哈哈,我是!」彭祖雖然沒什麼鬍子了,但好像是習慣似得,他還是會用手捋了一下。
「你從鬼旗中出來?你到底是人還是鬼?」我皺著眉頭問道,這種出場方式,能是人嗎?
「自然是人!」彭祖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鬼旗,然後笑呵呵答道,「我只是在鬼旗中施了障眼法而已,你要是知道了,也不會覺得有多麼神奇,蒙在其中,才會覺得詭異。」
不,不是他從鬼旗里出來詭異,而是這個老傢伙,現在應該有一千歲以上了吧?這不是更詭異?
「你,你……怎麼還不死?」我疑惑的問道,有人能活這麼長嗎?
「哈哈,因為蚩尤的人皮就是我剝的,上面的永生辦法,我已經完全駕馭,所以我不死。」彭祖雖然老得不像人了,給人一種老妖怪的感覺,但他說起話來一直笑呵呵的,好像親切的老爺爺,很和藹。
「原來蚩尤的皮是你剝的!你已經駕馭永生的方法了?」我驚訝的說道,嘴巴張成了o型。
「是的,你要的話,我也可以教給你,剛剛好你是鬼紋傳人,能學!但是,在這之前,你得把你從裡面拿出來的東西,給我!」彭祖眼睛咪成了一條縫,臉上依然掛著笑容,但是……給我的感覺變了。
「我不要,這是我拿出來的,我不給!」我又退後了幾步,和他保持了相當遠的距離。雖然他的樣子很和藹,很親切,給的鬼旗也幫過我很多次,但他給我的感覺……並不是很好,有一種說不透的壓抑感。
「你不想要永生嗎?」彭祖的手沒有縮回去,反而隨著我的後退,繼續伸了上來,「我拿永生跟你換。」
「你都永生了,還想要這個幹什麼?你有無窮無盡的歲月,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為什麼要執著這個東西?再說了,據我所知,你應該也是鬼紋師,以你的本事,為什麼不自己進去拿?而是等我拿了,你才過來要?」我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因為,我沒有鬼紋後裔的正統宗室血脈,我只是學了鬼紋這門陰術而已,但你是!」彭祖終於把手縮了回去,表情也變了,眯著的眼睛始終沒有睜開。
「正統的宗室血脈?怎麼才算?」我繼續問道,而且我發覺這個彭祖已經情緒不太對勁了。
「所謂的正統宗室血脈,就是冥溪的後人!你就是!也只有冥溪的後人,能進去那個朝堂。」彭祖說著,開始慢慢走向我。
「小子,你的問題太多了,今天,你想不想都得交出來,不然……你走不出這裡!」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6s 3.603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