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面具 二十、記憶中最後的影像

    readx;    在做夢，很明顯我能感覺到自己在做夢，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引導我，轟的一下我仿佛看到了一片沙漠，風沙四溢，無邊無際，這是那裡？就在這時我突然看到遠處的一片藍天開始出現了一種摺疊，就好像是海市蜃樓一樣，在浮動，可是那種建築的樣子我相信他絕對不是從什麼地方投影過來的，一步、兩步、我一點點的向他移動過去，可是隨著我越來越近我就看到我居然可以看到那個建築的各個面。

    「這不是海市蜃樓這是3d全息影像。」我突然想到，可是這麼一棟巨大的房屋，究竟是從什麼地方投影過來的呢？我眺望過去，可是並沒有，因為我完全找不到光的來源點。我無奈了不過很快的我的走到了他的跟前，可是就算是在眼前我也只能看到它在不斷的浮動，就像是水面的倒影，真是稀奇啊？我心想到馬上可是當我的手接觸到光影的時候我就突然發現這居然是一面實體的牆壁。

    我開始震驚了，可是牆壁卻是越發的虛實，慢慢的我甚至可以看到房子裡坐著一個人，他金髮碧眼坐在桌子前寫著什麼。我想要努力看清，馬上一片字體就出現在了我的眼中，不是漢字。我想要努力看懂忽然字體又變成了漢字。

    今年是我留在中國的第10個年頭了，家鄉傳來不好的消息，我已經準備把伊蓮和小布萬諾維奇接來中國了，曾經聽伊蓮說過她具有3分之一的中國血統，而且她也一直很嚮往這個神秘的東方國度，如果能來她也一定會很開心的吧！的組織已經在燕京提供了一套房子，3層高樓，還有一間很大的地下室，我非常喜歡但是我沒有空去那裡，研究的項目越來越緊，我想這絕對不是我們幾個人可以完工的，我申請過向中國提出申助但是被駁回了。

    時間太長了，但是我們在歷史的長河中也僅僅是一朵浪花，我一直笑稱自己是時間的考古者，可是我們在時間的齒輪中什麼也算不上。不過就在早上天微微亮的時候我們終於見到了那個投影，連續的連續的3年對這塊地區的專攻，在最後一年我終於看到了他想要看到的東西一座沙漠裡的城市，可惜那只是虛影。

    城市那是一座城市，可是投影的地方是那裡呢？沙漠裡，白天沙石受太陽炙烤，沙層表面的氣溫迅速升高。由於空氣傳熱姓能差，在無風時，沙漠上空的垂直氣溫差異非常顯著，下熱上冷，上層空氣密度高，下層空氣密度低。當太陽光從密度高的空氣層進入密度低的空氣層時，光的速度發生了改變，經過光的折射，便將遠處的綠洲呈現在人們眼前了。我的第一個猜測是在地下，不為什麼因為之前經歷過一次地震，而且早上又是曰全食，為什麼會這樣？我猜想這座城市的出現一定和天象的異變有著什麼關聯。

    .......

    「怎麼樣了？」坐在輪椅上的人搖著輪椅進到房間中。

    「電腦顯示他的腦部情況很不好，一小部分的記憶神經元正在迅速的敗壞死亡。」女人回答道。

    「他夢見了什麼？他的記憶還是很模糊，按照你說的我們給他一種思想線路，給他一種安順的氣氛可是他的夢還是有很大的跳動姓，不過之前我倒是看見了，他看見一個人在寫曰記。」說著女人把手往屏幕上一指「這本曰記，很明顯是在記載沙漠中的某件事情，而且和我們所要尋找的某個線索有著很大的關聯。」

    「視頻保存下來了吧？」

    「嗯。」

    「把他的腦部活躍狀況調出來給我看看。」

    「老闆你以為這是快播麼？怎麼可能給你開一個小屏幕？」

    「什麼亂七八糟的銀穢思想，誰給你管輸的！」坐在輪椅上的人大罵。

    「快播不是一種視頻播放器麼？」女人頭也不回的冷冷說道「我的一切都是按照老闆您的指示來的啊。」

    「什麼？」男人一聽有一種瘋狂的衝動「你還知道我是你的老闆，你老闆行動不便你也不會過來幫把手麼？」

    「老闆之前說演戲要逼真。」女人口氣不變雙手在電腦的觸摸式鍵盤上靈活的按著。

    「那你為什麼剛才不用熱水潑我。」男人憤憤道。

    「老闆說對待殘疾人要有愛心。」女人繼續補刀。

    男人無語，感覺自己要被大殺特殺了，「重申一遍我不是殘疾人，我能自己走路。」

    「可是您裝了假肢。」

    「那是為了配合你演戲。」男人覺得在這樣下去，自己作為老闆的風度就要完全變成淪喪的節艹一去不復返了，只得撇開話題「不過你老闆我的提議不錯吧！要不是這樣那小子是不會安心的躺在上面的。」

    「可是你就不怕被他識破麼？」

    「沒關係，他只是遠遠的見過一面，不會認識的，再說了你對你的變裝技術沒有信心麼？」

    「還好！」女人這時開始走到躺在床上的人的面前慢慢的用一把小刀把他面具上的物質一點點的刮下來。

    「喂喂！我是你老闆，你不是應該拍拍馬屁麼？該死。」男人無力了，為什麼這個女人永遠是一張面癱臉。

    「我失憶了，我不懂得那些奉承的詞彙。」女人這時已經開始用床上下的透明儀器開始掃描面具的背部了，那裡是面具的唯一開鎖的地方，通過全系的3d掃描技術加上電腦的強大運算功能很快一張迷宮般的線路圖被傳送到了女人的手機上「要打開面具嗎？」

    ......

    時間又一次開始變動，這一次是在一個夜晚，就像是放電影一樣，我看到很多很多人，他們各自說著話聲音很小，但卻有無一不傳入我的耳朵，有人在販賣文物我馬上看到了那是一個四足方鼎這個方鼎的四面雕有饕餮紋，一筆一划的線條中帶著褐黃色的泥土左面的一塊地方則是完全的被土塊給覆蓋了起來，而鼎上的兩耳呈半弧形夜色的燈光中照耀出它的斑駁的痕跡甚至有一點邊角被敲損了。咋一看上去是有點兒像是剛出土的文物。

    而畫面突然上抬了一點，我看到一個人手裡拿著一張紙，紙上的東西好像是一個面具什麼的，他還喊，我聽不清他在喊什麼，我只是遠遠的看著他，就像是一個幽靈，無數的人群從我的身體裡鑽過，不久之後那個人收起畫卷離開了，我馬上跟了上去，天上的月亮被烏雲遮住的死死的透不出一絲光來，路邊的燈火卻是越發的明亮忽然我看見那個人鬼鬼祟祟的翻過一道路欄拐進了一個民巷，眼看燈光下他的影子馬上就要消失不見我一個健步跑了過去。

    說是跑也只能說一種鏡頭的轉換吧！我感覺和瞬移的意義差不多。

    民巷的道路有點兒窄，我看著頭頂上那唯一昏暗的路燈把我的影子印在灰白色的牆磚上心裡總覺得有點兒不舒服，低頭繞過地上的幾袋垃圾可抬起頭來卻發現前方的那個人不見了蹤影「怎麼？難道前面有彎路？」我放眼在這條筆直的道路上突然發現牆磚不對，之前來的時候分明見到牆磚是油刷過得灰色，可是我再一看去我兩側的牆磚竟然變成了暗淡的黑灰色牆面上錯綜的線條猶如是被食肉動物的爪子一下下抓出來的。

    手摸著牆磚一點點的朝前走去猛然間那條筆直的道路上一道弧線的彎路出現在我的面前饒是一個正常人受不出這麼一出，沒有猶豫我轉身就向後跑去，可是就在這時一件令我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我來時的那條筆直的路已經不見了而橫置在那裡的居然是一條彎道，我跑到彎道前一看頓時傻眼了無盡的彎把這條民巷變成了一做迷宮一座潘神的迷宮。

    跑過得道路上那些中世界的鬼佬牆磚開始自己的發生了變化，頭頂上一輪綠色的月亮靜靜的看著這片不屬於人間的景象。而我繼續的繞過那個彎道眼前的景物讓我癱在了地上。

    這一片居民巷，眼光所及之地儘是古磚、老樹、舊宅、廢屋，本該是一切按照正常的軌道進行可是當我抬腳走出第一步的時候我才發現不對勁，放眼四周這處全是破陋不堪的房子又怎麼可以主人。慢慢的踱步過去一扇老式的大門映入我的眼帘。民巷已是上個世紀的產物，世紀的風雨使得一些沒有翻修的老房子變的破爛不堪，那些殘磚廢瓦比比皆是。

    硬著頭皮走過一條條彎曲的小道從已經倒塌半邊的房子裡可以看到他裡面的原貌那些破屋的房角、柁枋、一些易沾灰的地方，儘管沒有人去打掃，可它就是沒有蜘蛛網、粉塵之類的贓物。

    一點點向前走去每一座房屋都在無時不刻的刺激著我的神經，我開始意識到恐懼，慢慢由走變成了跑，跑過一座座古老的建築，仿佛跑過了一個世紀。

    「這是哪裡？」

    .......

    「老闆他的記憶開始混亂了，成像儀上面已經是模糊不清的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

    「你應該問自己，你是這方面的專家。」

    「能看見什麼？」老闆不去顧及上一個話題，急忙問道同時死死的看著畫面。

    「看不清楚。」女人說道「不過雖然畫面的頻率跳動很快，我們還是可以通過鏡頭慢放來看。」

    「他的神經元開始大規模的壞死了，他的記憶力正在迅速的下降，他會徹底的忘記他的一切。」

    「你怎麼看。」男人很冷靜，事情畢竟到了這種地步再怎麼挽救也是沒用的了。倒退的時間和前推的時間可以使人腦子裡的神經元迅速敗死所以你有些事情會不記得了。但是你的腦海深處還會殘留著一點碎片。通常人一般都會有這樣的經歷，你經過一個地方或者說你第一次和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對話，卻腦子裡有一種這樣的信息傳達給你－這件事，這個地點，這個時間，這個人物我似乎都遇到過，沒錯了這便是你時間的倒退但是這只是小部分的時間。在我們的身邊這種時空的漩渦無處不在，有的時候你甚至會發現自己的生活就是一個園一個無限的循環。所以針對這一種現象產生了這種儀器，它的工作概念在清楚不過了，就是加速，對於一種腦部神經的運轉的加速，這樣的時候可以使得你在某些失憶的時候忘記的東西，在某個特定的時間呈現出來，就比如你忘記了一件事情，但是過了幾天，幾個月，甚至是幾年總會在某個特定的時間無意中想起來，所以機器就是這樣抓住你的這個點不斷的放大，而且加上之前語言的引到會使得這樣的時間大幅度縮短。

    話說回來了，神經元這種東西就是人體大腦的基本結構功能單位，記憶的過程就是通過這些神經元的活動而產生。神經元是一種能激動起來的細胞，神經元活動時有一種特定的膜電位變化，可以用來傳遞信息，一種經歷或經驗帶來的刺激，可以引起它的電負荷的輕微變化，並且以電波的形式從神經元體向其周圍支線運動，從而刺激下一個神經元。神經元之間通過化學物質形成功能連接點，且連接點的強度可以改變。通過神經元的活動和傳遞，信息便在人的大腦中儲存。而如果要使它不會消失，就要不斷重複記憶過程中前三個過程，否則就會到達最後一個過程——遺忘。

    而遺忘的原因卻是有2種：一種叫消退，就是你記了某些信息，但不經常去回憶，那麼它在人腦中的印象就會逐漸減弱，以致最終消退掉。也就是說，本來有條神經通路是通順的，但因為神經電流不經常走這條道了，電流就不存在了，道路就堵塞了，自然到不了目的地；還有一種叫干擾，就是腦子裡記的東西太多了，常相互重疊、相互混淆，要想回憶清楚某一個問題，一下子很難找到，往往經過反反覆覆的苦想才能想起來，或者想到一點兒。發生這種情況，是因為神經電路通道太多太密集，相互干擾，不小心這條道路岔到另外一條去了，或者很多條道路堵在一個路口，誰都走不通，信息自然也就讀取不出來。

    可是男人卻不明白了，為什麼這種現象會出現在他的身上。

    半個小時後，當電腦的屏幕完全的花屏後，男人終於開口了「把他送回去吧！你把戲演好，我就先迴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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