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皓本就是個頑主,現在讓人欺負到頭上來,豈能咽下這口惡氣,另外他更擔心蕭彪發現寶刀的秘密,前思後想後,決定先下手為強,以免夜長夢多。
第二天,傍晚
蕭彪剛剛回到房間中,便是口渴難耐的來到桌子旁,端起水碗「咕咚咚」喝了起來,然後舒服的坐在椅子上,哼哼起小曲。
片刻後,蕭彪突然感覺肚子傳來陣陣絞痛,而且大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壞了!」
隨著絞痛達到頂點,一股股氣體在肚子裡瘋狂作祟起來,蕭彪雙手捂著肚子,猛的站了起來,緊接著健步如飛的奔向茅房。
「噗噗噗噗噗」
「哎喲,疼死我了...」
蕭彪蹲在茅房內,一邊排泄著,一邊疼的哼哼著,他實在搞不懂,自己到底吃什麼吃壞了肚子。
這時,茅房外悄無聲息的閃進一人,緊接著走到蕭彪面前。
被人這樣盯著,蕭彪感覺有些古怪,抬頭看了上去,在月光映照下,他一眼認出是蕭皓,頓時打個冷顫,他倒不是懼怕蕭皓,畢竟偷了人家東西,心裡多少還是有點發虛。
「你...你這麼看著我幹嘛,有毛病啊!」蕭彪不悅的道。
蕭皓也沒說話,從懷中掏出一塊毛巾遮住口鼻,這才瓮聲瓮氣的道:「你別揣著明白裝糊塗,告訴我,你把刀藏在哪了?」
蕭彪愣了愣,看來蕭皓果然查出是他幹的,稍稍猶豫,沉聲道:「什麼刀,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蕭皓不怒反笑:「我就喜歡嘴硬的,機會只有一次,你若不好好珍惜,今晚免不了讓你嘗嚐糞便的味道。」
話畢,蕭皓抖了抖腿,一副要把蕭彪踹進糞坑的架勢。
「警告你,在西院還沒有人敢赤裸裸的威脅我,識相的快滾,要是惹急了老子,有你好果子吃。」
蕭彪有些難以置信,自從蕭皓住進西院後,表面看起來稀鬆平常,沒想到現在仿佛換了個人似的,滿臉透著陰狠。
「不見棺材不落淚!」
蕭皓也是來了狠勁,既然軟的不行,那就是逼著自己來硬的,至於事後會怎樣,他也懶得去想,總之,寧可帶著寶刀離開蕭家,也不能被別人占有。
「等等,有事好商量,最起碼也要等我完事以後給你取刀吧?」
眼見蕭皓要來真格的,蕭彪有些心慌,要不是肚子疼的翻江倒海,根本站不起來,此時此刻,他恨不得立即上去暴揍蕭皓。
「收起你的那點小心思吧,我給你下了雙倍的瀉藥,估計等到天亮,你也不會走出茅房的,現在就兩個選擇,要麼交刀,我給你解藥,要麼不交,我請你吃屎,嘿嘿...」
「好啊,難怪我肚子疼的厲害,居然是你暗中搞的鬼。」
蕭皓聳了聳肩,不置可否,現在他也不需要再低調下去,乾脆露出本來面目,好好給這個傢伙補補腦,教教他,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得罪不起。
「我耐心有限,只數到三,一...二...」
「在我房間床榻下的夾層中!」
蕭彪氣的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只能暗氣暗憋,心中發誓等到明天定要找蕭皓好好算清楚這筆賬,以解心頭之恨。
點了點頭,蕭皓伸手將毛巾丟在地上,轉身就欲離去,見狀蕭彪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哪料到,就在這時,蕭皓一記小鞭腿將他踹進糞坑中,然後撒腿跑出茅房。
「啊...救命呀!」
「王八蛋,我要宰了你,快來人救我啊。」
蕭彪的慘叫聲,迴蕩在西院中,不絕於耳,不大會,眾人便是聞訊趕來,當看見糞坑裡黃綠交替的蕭飆,都是驚呆在原地。
蕭皓在夾層中取出誅天寶刀後,哪還敢回到柴房中坐以待斃,咬了咬牙,於是帶著小天,一溜煙跑到後山中躲藏起來。
……
第二天,中午
蕭皓正懶散的斜靠在大樹上,閉目養神,忽然聽見小天發出低沉的吼聲,心中一凜,急忙睜開眼睛,警惕的望了過去。
不大會,蕭非神色慌張的跑了過來,蕭皓微微皺了皺眉,就知道禍事將近。
擦了把汗,蕭非顫抖的指著蕭皓,埋怨道:「讓我說你點什麼好,這下可是捅馬蜂窩了。」
「西院情況怎麼樣了?」蕭皓問道。
「哎,蕭彪在西院找不到你,此刻正準備帶人搜山呢,我就搞不懂,你把刀都拿回來了,為啥還要把他踹進茅坑中,你這不是自找麻煩嘛。」
見蕭皓淡定自若,蕭非感到很詫異,此事要是輪到自己頭上,估計早就嚇尿褲子了。
蕭皓撇了撇嘴,不以為然:「踹與不踹,結局都是一樣的,我又何必顧慮那麼多。」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可眼下蕭彪像條瘋狗似的到處找你,你總這麼躲著也不行,我看倒不如讓執事出面來解決此事,畢竟他偷盜在先,這是無可厚非的事實。」蕭非提議道。
蕭皓皺著眉頭,沉默不語,他不是不想去找執事,而是擔心被閱歷豐富的執事發現寶刀隱藏的秘密,那樣的話,事情將會發展到更加不可收拾的地步。
「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麼?」蕭皓詢問道。
「有,而且會讓你非常滿意。」
突然,蕭彪憤恨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轉身,蕭皓微眯著眼睛,看向蕭彪以及身邊三名少年,瞬間臉色陰沉下來。
「王八蛋,今天我要不把你大卸八塊,難解我心頭之恨。」
蕭彪臉龐猙獰無比,雙拳攥的「咯咯」作響。
深吸口氣,蕭皓譏諷道:「看你滿嘴噴糞的樣子,真是讓我噁心。」
聞言,蕭彪怒不可遏,咬牙切齒的走向蕭皓,至於西院的規矩,早已拋之腦後,此時此刻,他只想把蕭皓打的跪地求饒,奄奄一息。
「蕭彪,你冷靜點,有事好商量,蕭皓他...」
情急之下,蕭非急忙上前勸阻。
然而,話沒說完,蕭彪便是伸手抓住他的胸襟,惡狠狠:「最好少管閒事,否則今天我連你也不放過,滾!」話畢,雙手用力將蕭非推到在地上。
「我很像軟柿子麼?」
蕭皓緊緊握攏受傷的右拳,一個箭步沖了上去,對著蕭彪腦袋便砸。
這一刻,蕭皓腦袋有些發熱,視線內所有景物逐漸變得血色朦朧,一股難以控制的滔天邪火漸漸燃燒起來,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也不想知道,因為現在他只想親手撕了蕭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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