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確定了是四位大少暗殺了宏烈,同時也就證明了,青柯沒有任何危險,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出事以後,她回到了寂靜嶺。
另外,從南宮家族忌憚的程度來看,九幽宗很強大,至少不是東界家族能夠招惹的,所以蕭皓考慮來,考慮去,決定還是先下手為強,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放手一搏。
當然,這個所謂的主動出擊,並不是要與九幽宗為敵,而是瞞天過海,偷天換日,給九幽宗派來的人製造麻煩,讓他們查不到真兇是誰,也只有這樣,才能夠保全住四位大少。
想到這裡,蕭皓重新振作了一下精神,隨即從胡同中走了出來,然後再次回到南宮家族。
而這一次,他準備要留下來等候九幽宗的人,其實這是一種心理戰術,所謂做賊心虛,你越是躲著不見,就越說明有問題,相反若是故作正氣凜然,心胸坦蕩,此事未必不能擺平,當然代價也是要付出的,但只要把代價降到最低就算是勝利。
對於蕭皓能留在南宮家族等待著處理此事,南宮傲與南宮寒非常歡迎,這樣以來,他們倒是減輕了很大壓力,至於九幽宗不會把怒火發泄到他們身上。
就這樣,蕭皓留在南宮家族待了將近半個月,依舊沒有九幽宗到來的消息。
這段時間,蕭皓可沒有閒著,自從晉級到先天一重境界後,為了儘快提升實力,基本上足不出門,不分晝夜的修煉功法,丹田裡儲存的罡氣也越來越多,就這樣順利成章的再次晉級到先天二重境界。
「在嗎?」
子母玉傳來吳塔的聲音。
收功,蕭皓拿起子母玉,通過心神回答道:「可算等到你回話了,找到青柯了嘛?」
「她根本沒有回到寂靜嶺。」
「什麼?」
蕭皓震驚萬分,如果青柯沒有回到寂靜嶺,那她會跑到哪裡去。
「媽了個巴子的,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既然都已經分手了,你何必又要犯賤的去找她。」
「閉上你的臭嘴!」
蕭皓確實很擔心,可是讓他更加所擔憂的是,青柯是唯一倖存下來的目擊者,所以九幽宗絕對會抓住這個線索不放的。
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出賣兄弟,還是讓心愛的女人守口如瓶,視死如歸,這兩點,蕭皓一個都不會去選擇,所以他只有把青柯暫時藏起來,然後在見機行事。
「好了,我不囉嗦了,為了你的破事,我和慕段峰鬧了個半紅臉,要不是老子前幾天晉級到先天境界,估計都下不了山。」
「你的晉級到先天境界了!」
「嗯,很輕鬆就晉級到了,哇哈哈」
聞言,蕭皓激動不已,不愧是大造化體質,這種修煉方式也太妖孽了,完全就是吃飯,睡覺,放屁都能自然吸收天地元力。
吳塔成為先天強者,對他來說,可是個不小的助力,說句難聽的,就算與九幽宗翻臉了,自己也有足夠的籌碼與他們周旋。
「你現在馬上趕到南宮家族與我匯合。」蕭皓興奮的道。
「知道了。」
話畢,吳塔中斷了聯繫。
轉眼到了第二天,吳塔獨自一人趕到南宮家族,兄弟兩人見面自然都十分高興,於是蕭皓把這次遇到的頭疼問題毫無保留的講了出來。
聞言,吳塔表情十分凝重,雖說他五大三粗,看起來頭腦簡單,實則也是個粗中有細的人,得罪宗門意味著什麼,他也很清楚。
「你想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吳塔擔憂的問道。
「我也沒想好,先見到九幽宗的人再說吧。」蕭皓無奈的道。
摸了摸下巴,吳塔若有所思:「別的我到不擔心,我只擔心那個龜兒子的父親會親自趕過來,到時候可就不好收場了。」
「不錯,我也擔心此事,可是這件事情已經無路可退,我不擋下來,他們搞不好就會順藤摸瓜查找到線索,那樣的話,就會把四大家族同時都牽扯進來,這件事情引我而起,所以我不希望連累大家。」
「不管怎樣,老子還是那句話,誰敢搞你,我就干誰!」
話雖短,但是絕對有份量,蕭皓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這就是兄弟情義,鳥你什麼垃圾勢力,狗屁宗門,有兄弟在,我們就敢戳你一個窟窿,這是一種信念,一種兄弟之間才能體會到的信念!
三日後,兄弟兩人正在談話之際,大管家過來傳訊,九幽宗的人已經來到南宮家族,聞聽此言,蕭皓深吸口氣,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隨即帶著吳塔趕向大廳。
大廳中
家主南宮傲坐在首位上,大長老以及另外三位長老坐在下方右側,對面則是坐著兩位神色陰厲的黑袍中年男人。
場中氣氛略顯壓抑。
時間不長,蕭皓與吳塔緩步走進大廳內,目不斜視的站在中央位置,抱拳沉聲道:「蕭皓,吳塔,見過南宮家主。」
「來得正好,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兩位前輩乃是九幽宗的執事,陸銘,陸執事,孫玖,孫執事。」
南宮傲向來處事不驚,可是今日夾在中間,不由得心中有些緊張,這就是在絕對實力壓迫下,而產生的另外一種心境。
蕭皓看向九幽宗兩人,故作惶恐不安的道:「兩位前輩,我可算是把你們給盼來了,冤枉,冤枉啊!」
兩位執事無動於衷,臉龐充滿了不屑,顯然蕭皓有這番舉動,也是在情理之中,畢竟人人都敬畏宗門。
「我還沒有問話,談何冤枉,莫不是做賊心虛。」
陸執事捋了捋黑須,雙目如電的打量著蕭皓。
「前輩,小子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開罪九幽宗,我深知難逃其咎,所以一直留在南宮家族之中恭迎前輩,順便把此事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講清楚。」
蕭皓表現的情真意切,誠惶誠恐,這讓兩位執事有些半信半疑,畢竟宏烈是宏執事的私生子,就算再技不如人,也不應該死在這種無名鼠輩的手中。
「我問你,當晚你去找宏烈所謂何事?」陸執事詢問道。
「我」
「我什麼我,快說!」
見蕭皓神色慌張,孫執事拍案而起,怒目而視。
深吸口氣,蕭皓昂起胸膛,目露堅定:「我是去找自己的妻子。」
「這是什麼意思?」
兩位執事茫然不解。
「兩位前輩有所不知,宏烈公子霸占了我的妻子,活生生拆散我倆,我深知鬥不過他,可我也是男人,也有感情,在這種思妻心切的情況下,我無法控制自己,所以抱著必死之心,偷偷跑到鳳舞山莊去見妻子,怎料」
說到這裡,蕭皓痛苦的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嗚咽起來,片刻後,聲音沙啞的繼續道:「怎料剛剛潛入到鳳舞山莊就被宏烈公子的手下發現,於是他們當著我妻子面前,狠狠羞辱於我,並且將我打得遍體鱗傷,前輩,你看!」
話畢,蕭皓一把撕開長袍,頓時上半身裸露出來,一道道傷疤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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