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我忽然想起來我有事情沒有做,先走了。對了,我會跟少爺說,您今天什麼都沒有吃。」
陶叔匆匆走了,安若繼續做飯,從今天起,她會愛上做飯的。
唐玉宸下午回來的時候,知道了本子上的內容,可想而知,人的臉色有多臭。
她居然敢說,他有口氣!
靠,他有口氣,全世界的人都有口氣!
用力推開安若的門,看她安然地坐在陽台繪畫,男人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折磨她,不許她吃飯,而她的反應呢?
挺悠閒的嘛!
唐玉宸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挫敗感。
他走到她對面坐下,瞄一眼她畫的肖像,眼眸陡然一寒:「你畫的是誰?」
安若正在畫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很英俊的男人。
唐玉宸確定,這個男人他不認識。
安若不理他,繼續畫。他伸手,兩根修長的手指夾住宣紙,用力扯過去,動作帶著幾分粗魯。
安若的畫筆正落在男子的眉毛上,被他一拉扯,畫筆在潔白的宣紙上劃下一道長長的痕跡。
好好的一副肖像畫,頓時就毀了。
唐玉宸勾唇,帶著幾分幸災樂禍,「他是誰?」
安若微微抬眸,淡淡道:「我爸爸。」
男人眸光微動。
他知道,安若的父母是在她十歲那年車禍去世的。那個時候她應該還小,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沒想到她還記她爸爸的容貌,還清晰的畫了出來。
看一眼畫中的男子,唐玉宸發現他跟安明啟長得並沒有什麼相似之處。
將宣紙丟在桌子上,男人靠著椅背,搭著腿,修長的食指在桌面輕敲:「你爸爸和安明啟是親兄弟?」
「你什麼意思?」
「我只是很好奇,安明啟如果是你的親叔叔,當初為什麼會設計騙你?」
安若的眼裡閃過一絲傷痛。
叔叔的設計陷害,是她心裡的一根刺,每觸碰一次,心臟就會隱隱作痛。
她根本就不想去回想那件事,也不願意去記恨太多。
就當她還清叔叔的養育之恩吧,只有這樣想,她才不會那麼痛苦。
「問你話呢,啞了?」男人不耐煩地皺眉。
安若收回思緒,沒有起伏地說:「叔叔和爸爸同父異母,我的奶奶,很早就去世了。」
唐玉宸冷笑一聲,原來如此。
不是一個娘生的,都隔了一層肚皮,兩兄弟之間的感情,恐怕也不是很好吧。
但他沒有對安若說這些,起身,他居高臨下的斜睨著她:「你倒是挺能忍的,連著兩天不吃飯都能這麼悠閒。說吧,你是不是偷偷吃了什麼。」
安若沒有去看他的眼睛,她拿過宣紙,握著橡皮輕輕擦掉那條劃痕。
「你下令不讓我吃,其他人敢給我東西吃嗎?唐玉宸,有本事你就餓死我。」
「好,只要你有本事不吃,我就有本事餓死你!」
說完,男人大步走出她的臥室,剛走出去,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雲飛雪打來的。
唐玉宸接通電話,嘴角含笑,聲音都溫柔了幾分:「飛雪,找我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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