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奕柏笑道:「那你沒有信仰和精神寄託。我信奉基督教,每當我內心受到譴責或者我悲傷的時候,我就會來這裡禱告。」
江雨菲好笑的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個小丑。
&也有內心受到譴責的時候?你也有悲傷?呵,別笑死人了!」
仇奕柏淡淡看她一眼:「現在我就很悲傷。」
&以為你現在正在承受良心的譴責。」
&我現在只有悲傷……我在為我的父親感到悲傷。」
江雨菲警惕的看著他,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父親已經死了很久了,你現在才悲傷,太假了吧。」
&是把悲傷壓抑住,推遲到現在才發泄出來。」
江雨菲沒有笑話他,反而嗅到了不尋常的氣息。
&什麼要推遲到現在?」
仇奕柏看著十字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而是緩緩的說道:「我母親是我父親的一個情人,我出生後,就一直跟著我母親生活。
後來我父親入獄,我母親的生活陷入了困境裡,帶著我過上了十分艱苦的日子。
還好沒幾年,我父親出獄,他帶我們離開去了國外發展。
不過去了國外後,我父親把我送走了,送給一個名醫撫養,讓我做他的弟子。
而他自己則是收養了一個失憶的孤兒,把他當成我來撫養。
那個孤兒就是蕭琅,其實蕭琅是我的名字,不過從我五歲之後,我就改了名字,叫仇奕柏,也是從那個時候起,我不再是蕭琅……」
說到這裡,仇奕柏對她笑道:「我父親是一個很偉大的男人,他為了達到目的,可以忍受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
為了奪取阮氏,他送走了我,培養一個幫他做事的蕭琅。
蕭琅是我的替身,一切壞事,危險的事情都是他在做。
一旦成功了,他的下場就是消失,我會站出來取代他的位子。
我和我父親計劃周密,我們辛苦謀劃了二十多年,結果卻是以失敗告終,而他自己也死於非命……
我們那麼多年的辛苦努力都白費了,我父親死不瞑目!你知道嗎,我很悲傷,很難過……」
這些真相從他的口中說出來,江雨菲很是驚訝。
她才不在乎他的心情如何。
江雨菲皺眉問他:「蕭琅在哪裡?你們把蕭琅怎麼樣了?」
&菲,我才是你的堂哥,你該關心的人是我,而不是那個冒牌貨。」仇奕柏咬牙陰鷙道。
江雨菲冷哼一聲,「但是蕭琅比你有良知,他沒你喪心病狂!」
仇奕柏頓時就憤怒了,「就是因為他的優柔寡斷,他不夠狠,我們才會失敗!他那種人,就該去死,不得好死!」
&嘴!」江雨菲感覺十分氣憤,「你們利用他,毀了他的一生,你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你們會失敗,全是因為你們壞事做盡!」
仇奕柏猛地上前掐住她的脖子,森冷道:「還有你!要不是你一次次攪局,我們也不會失敗,你和他都該死!」
江雨菲的喉嚨被他用力掐著,她張開嘴巴,困難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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