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脫下自己的長袍,逆光之中只能見身形輪廓,瘦而精。
「等等,你身子、你身子乾淨嗎?」玉傾歡扯出一抹正經八百的臉,沒有想到穿越古代頭一天晚上就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不用看,男人銀色面具後面似乎是烏雲密布,帶著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一絲羞辱飛速從眼底掠過,從牙縫擠出兩字。
「乾淨!」
「乾淨就好說,你知道我年幼,可不想得了髒~病失了大好的年華。」
「我不會讓你得病,我只會讓你欲-仙-欲-死!」男人邪氣的聲音帶著一種憤怒,玉傾歡在他泛紅的雙眼中看到掠奪也嗜血,嚇得身子一抖。
接下來,玉傾歡毫無招架之力被這個帶著銀色面具的男人吃干抹淨,還一面拿匕首在眼珠子跟前比劃,大有你敢又任何動作,我立即殺了你的架勢。
都是彼此的第一次,玉傾歡疼的直冒汗,男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最終為了減輕痛苦,不得不自己反客為主,接下來便是男人把~玩匕首,在她身上遊走,嚇得她渾身哆嗦。
這似乎讓男人找到了某種「愉悅的方法」,玉傾歡越是顫抖的厲害,它更是開心。
她覺得自己現在就跟一頭奮力耕地的老牛沒啥區別,伸手使勁捏一捏身下人精瘦的腰,依她多年的經驗來看,這男人是極品。
一個時辰左右過去,玉傾歡累的跟一條死狗似得癱軟在床~上,看著男人穿衣忽然覺得這個男人似乎變了一個人那般,剛才狂野的氣息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儒雅。
就連他穿衣的動作也是慢條斯理,他似乎在想什麼,玉傾歡看不清楚他容貌,卻能見他氣質亦是幾分溫文靜儒。
「喂,你就這麼吃干抹淨,太不道德了吧。」玉傾歡叫住這個男子,心裡那個氣想要發泄,卻沒有半分力氣,只能瞪住男人的背影。
男人頭也不回問。「你想如何?」
「我剛嫁人就失去了清白,你說怎麼辦?」玉傾歡怒道。
「除了清白不能給你,你要什麼?」聲音依舊沙啞,卻比先前好說話很多。
玉傾歡噎住,男人從懷裡一掏,取出一東西放在桌上,從窗戶一躍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玉傾歡。
借著外面的滿月,她似乎看見那東西是一沓銀票?
東楚,京都,秋葉府,一銀色面具男子閃進書房,摘下面具,俊雅之極的面容露出窘迫之色的,怔怔的盯著燭火。
女子的幽香與溫度現在也能感受出來。
景王妃……
他做夢都沒有想過,在滿月之時,『他』竟然去把一個新婚女子給、給……最後,『他』已消失不見。
那時候的自己真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那種煎熬的滋味猶如把他放在火架上烤那般。
月光下,女子的身子如此動人,他終究是忍不住的!
「吱呀」一聲,書房門開,侍衛弦樂一看主子這樣便放心了,可神色之中卻又透著古怪,擔憂問。「公子,你沒事吧?」
「沒事,給我準備湯沐。」
「是。」
翌日。
墨竹醒來時,發現自家小姐正對著一沓銀票咬牙啟齒,不僅好奇問。「小姐,你怎麼了?哪來的銀票?」
一道銳利帶著殺氣的視線看過來,墨竹嚇得個寒顫,忙一咕嚕爬起來,不敢再問。
「咦,這床單怎麼有幾個大洞?」墨竹一問,再一次,一道銳利視線掃來,嚇得縮縮脖子不敢再語。
玉傾歡揣著銀子,一萬兩啊,她的初-夜值一萬兩啊,這複雜的情緒叫她又喜又怒。
看著墨竹一直盯著那滿是窟窿的床單,滿臉好奇,心口這口血如何都吐不出來,有血跡的地方她都剪掉了,自是大大小小的洞了。
「王妃,還有三個時辰就要到王府了。」墨竹神色跟著玉傾歡也一併茫然了起來,不知道入了王府,日後可會真的順風順水?
自家小姐出身低微,王爺又是皇親貴胄,長得有極好,府上鶯鶯燕燕肯定也多的。到時候沒準又是第二個『玉家』也未嘗不是。想著,雀躍的心漸漸沉了下去……
「玄金!」聲音軟~綿夾著一絲嫵媚,不高不低卻讓整個隊伍聽得清清楚楚。
馬車上的玄金策馬來到馬車,帘子半掀,肌膚如雪,唇如血,露出少女初為女人的柔媚。
「你給我講講王府上的事情,王爺昨晚上承諾我,以後這王府上下一切都由我打理,我可不想一頭抹黑。」聲音很淡,淡到沙啞沒有感情。
回府前一晚。
玉傾歡想著想著,便覺得身上傳來了涼意,於是裹緊了被子,然而卻沒有什麼效果,這種涼意似是從身體的汗毛里滲透出來的一般。
「墨竹,你睡了沒有?」玉傾歡在床~上叫了一聲,已經冷的連說話都有些打顫了。
這裡早晚的溫度差怎麼可以差那麼多,還是因為她塗了那乳膏的原因?
墨竹已經睡著了迷迷糊糊的聽到玉傾歡的叫聲,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小姐,怎麼了?」
「你進來陪我睡,我有點兒冷!」玉傾歡恨不得將自己的頭都埋到被子裡。
真奇怪這被子明明挺厚的,但是為什麼就是不保暖啊。
墨竹將蓋子肚皮上的棉被掀開,這哪裡冷嘛?她只是蓋了被子的一角。
不過因為她們經常同睡一張床,所以主僕之間也沒有注意這些。
墨竹剛鑽進被窩,玉傾歡便驚叫一聲:「墨竹,你的身體怎麼這麼冷啊,出去,出去,快冷死我了!」
「小姐,我身體哪裡冷了,明明是你的身體涼好不好?」墨竹十分驚愕,明明是小姐的身體冷的跟冰塊似的,竟然還說她的身體冷。
「快出去快出去,冷死了!」玉傾歡被墨竹的手摸了一下臉,便覺得墨竹的手是剛從冰塊中拿出來的一般,冷的不行。
「小姐,你是不是病了,你的身體太冷了,一點兒溫度都沒有。」墨竹墨了一下玉傾歡的頭,驚愕的發現玉傾歡的額頭竟然沒有一絲溫度,而且還十分的冰冷。
「哎呀,別靠近我,你太冷了!」而玉傾歡的感覺確實墨竹的身體太冷了,不讓墨竹靠近。
「這,這奴婢去找王爺去……」墨竹急了,立即去找雲欽諾。
雲欽諾的手摸上玉傾歡的手卻是熾~熱的,如團火一般,將玉傾歡冰冷的肌膚一下融化。
「好冷啊!」玉傾歡一下就將雲欽諾的手緊緊的握在掌心。
他的手,也只是溫熱而已!
雲欽諾漆黑的眸中閃過一抹擔心,隨即便將玉傾歡擁入了懷中:「這樣好些了嗎」
「恩恩……」玉傾歡點了點頭,感覺身上的寒意少了一些。
「小姐,你到底怎麼了?奴婢去給你請大夫!」墨竹看到玉傾歡這樣,十分的擔憂。
「你先回去睡吧,這裡有本王!」雲欽諾叫住墨竹。
叫來大夫也沒有用。
雲欽諾這樣抱著玉傾歡,她顯然覺得這樣還不夠,整個身體全部都往雲欽諾的身上靠,像是不會游泳的人抓~住水上唯一的木頭般。
雲欽諾脫下鞋襪直接鑽進了玉傾歡的棉被中,刺骨的冰冷一下襲來,玉傾歡裹在棉被中按理說這棉被應該是有溫度的,但是這棉被不僅沒有一絲溫度而且如同冰窖一般,
玉傾歡的身體更是如一塊冰塊般,身上的每個毛孔都散發著一種寒冷,似是冰霜般能將周圍的一切都凍住。
「還冷嗎?」雲欽諾的眉頭微微皺起。
「冷,我怎麼會這麼冷?」此時的玉傾歡好似抱住了一團火團,根本不願意撒手,可是玉傾歡卻覺得這火團不夠強烈,恨不得將這團火的外衣給脫掉。
只有真正接觸到那團火,她的寒冷才會消失。此時的玉傾歡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她的身體真的是一點兒溫度都沒有,那種寒冷似乎是從她的骨髓滲透出來的一般,從骨頭縫一直涼到血液中。
「這是你給我餵了血,寒毒轉移到你身上來了而已。」雲欽諾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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