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啥,這裡影衛這麼多,我說給他們聽得,到時候這黑心男人追究,我可以找人作證啊。比如——黑魅!!」
「撲通」某處傳來動靜,玉傾歡在念喜吃驚的目光下咧嘴一笑,「其實黑魅人挺不錯的,真的,要是沒有秋葉我都會考慮他……」
「狂狼」某處傳來動靜。
「師姐,你這句話讓侯爺知道了會生氣的。」念喜好心提醒,上次十遍《金剛經》的教訓這麼快就忘記啦?
玉傾歡絲毫不在意的癟癟嘴道。「黑魅不會自找麻煩的,知道我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連著都要告狀,吃虧的還不是他自己。做人啊,不能太認真,一認真你就輸!要三心二意。」
當晚,趙夫人看著雲欽諾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手腕,眼神漸漸轉為吃驚,「諾兒,你……」
雲欽諾示意她不要說話,小心隔牆有耳,又讓她莫要露出馬腳讓旁人給看出來了。
趙夫人點點頭,幾個呼吸間調整好了情緒,打開門叫住青鳥,「今晚上我要跟諾兒睡一起,不許來打擾我們,誰也不許知道嗎?」
雖然兩個人有夫妻之名,卻一直沒有夫妻之實,圓房也是趙夫人多年的心愿,這個時候當然不能打擾。
青年垂眼,掩飾自己一閃即逝的受傷,沉聲道。「是,屬下絕不會讓人打擾。」
屋裡,趙夫人仔細聆聽周圍的動靜,歡喜的看著雲欽諾。「諾兒,原來你沒有失憶?」
「雲秦川給我服下的藥被我摳出來了。」雲欽諾小聲道,「我師父被他殺了是不是?」他打算等到何時的機會,在給趙夫人表白,,可是今天得知自己師傅被殺的消息,他無人論如何也等不了。
「是。」趙夫人乾澀回答。「我和你師傅原本想聯手擊殺雲秦川,說好一起行動,卻不想他先走一步,等我趕到,正見你師傅遇害那一刻。除了被西遼人所傷,還有你師傅的徒弟,長得俊俏,看起來很容易親近。」
「是他,章行一這個畜生!」趙夫人一提他就知道是誰,章行一,縹緲峰峰主大弟子,排行第一,故名章行一。他跟隨縹緲峰峰主時間最長,兩人早已經超過了師徒情誼,跟父子無二。
「這個畜生,知人知面不知心,沒想到他竟是這種人。」雲欽諾捂臉極為痛苦.「師傅肯定死不瞑目。」
被自己愛徒所殺,又遭假冒的雲欽諾捅一刀,臨死前雲秦川又騙他說雲欽諾已死。這一件件加起來,趙夫人實在說不出口,只能捏造謊言欺騙。
「你師傅並不知道是自己徒弟所殺,他沒有看見人……走的時候沒受到多少痛苦。」
雲欽諾冷笑一聲,痛苦的神色漸漸轉為復仇的瘋狂,一把抓住趙夫人的手,神色扭曲。「你要幫我,你一定要幫我。」
力道之大手腕差點要捏斷了似得,趙夫人心裡卻歡喜的很,這個男人需要她,無論讓她做什麼,哪怕是去送死,她也願意。「你吩咐就是,諾兒,我這條命就是你的。」
溫柔之色慢慢的浮現在雲欽諾的臉龐,轉為溫柔,輕撫上趙夫人的臉頰。「我要借秋葉鈺澗的手,殺到了雲秦川,這,需要你的幫助。」
「當然,義不容辭,樂意之極。可是這個辦法行不通,秋葉鈺澗已經明確表示不會殺雲秦川,玉傾歡也不會插手。這個借刀殺人,很難。」雲欽諾的溫柔可以說帶著毛骨悚然,而趙夫人渾然不覺面露難色道。
「如果換做是以玉傾歡為誘餌呢?」密室里,雲秦川問那些不堪的話題,足見他對玉傾歡有『某方面』的好感,只要用計得當,秋葉鈺澗肯定會殺了雲秦川,一定會的。
趙夫人脫口而出。「她懷孕了。」
因為自己無法生育,所以對孕婦和孩子她有別樣的情感,趙夫人壓低嗓子道。「他們三個人都不是傻子,不會這麼就輕易上鉤。」
「還記得喬晚麼?死去的安妃!你是如何做到的?弄一個一模一樣的雲秦川出來,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雲欽諾附耳在趙夫人耳邊低語幾句,趙夫人這臉色越來越來凝重。
「記住了嗎?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我們只有這一次機會,要秋葉鈺澗知道了,下場如何不用我說,你估計也能料想到。」雲欽諾不吝嗇自己的溫柔,把趙夫人迷的是暈頭轉向,完全沉浸在他難得可貴的溫柔中。
「我會留心,保證萬無一失。」為了這個笑容,趙夫人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就算被抓住,跟你也沒有半分關係,諾兒放心。」
「好。」雲欽諾上前親了親趙夫人的的嘴角,美人計用的是相當成功,「千萬千萬別露出馬腳,秋葉鈺澗和玉傾歡都不是省油的燈。我可不想你有事,現在我的身邊只剩下你了。」
幸福來得格外的突然,趙夫人別雲欽諾的溫柔與真情打動,她相信這一切不是謊言欺騙,也不是虛假表情。人在經歷很多事之後,才會明白身邊人的可貴,興許雲欽諾就是這樣的人,現在才幡然醒悟對自己的感情。
「放心,諾兒,我不會離開你,我會幫你復仇,我會幫你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趙夫人如同被愛情占-有的奴隸,聽命與雲欽諾的安排。
今晚,趙夫人輾轉反側睡不著,而雲欽諾閉眼沉思自己的計劃,最了解的人,得不到,現在他失去了所有,總有一天,他會都拿回來屬於自己的一切。
「諾兒,有個關於玉傾歡的秘密我想告訴你。」同睡一床,兩人隔著很遠,趙夫人一點點挨近小聲道。
雲欽諾有了興趣。「什麼秘密??
看見他一提玉傾歡就來精神,趙夫人心裡吃味,面上也未曾顯露出來。「關於她的身世。」
「身世?」
「是,如果沒有猜錯,來頭不小。」趙夫人心裡不是滋味,玉傾歡就如同占盡了天下所有的便宜,什麼都給她最好,讓她怎能不嫉妒?可是嫉妒又如何?這都是命。要麼抗拒,要麼順從,而現在,她已經在反抗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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