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葉,墨竹對我而言是個很重要的親人,在玉府若是沒有她,我過得日子簡直是生不如死……」玉傾歡正在抒情自己對去墨竹的感情,靠在他的懷裡,摟著他的腰身,正打算長篇大論時!
「你武功這麼高,怎麼會在玉家過得如此狼狽,還要縛雞之力的丫鬟替你周旋,這不像是你的性格啊!」秋葉鈺澗曾查過玉傾歡在玉府是不是曾被人掉包過,後來發現還是本尊。
他就弄不明白,就一小小的玉家,能讓她忍辱負重這麼多年?
圖銀子,她雖然貪財,卻沒有到嗜金如命,為了錢財什麼都做,哪怕是尊嚴她也在所不惜!為復仇?更不可能的,以她的功夫啥事整個玉府的人輕而易舉,還會如此煞費苦心?
玉傾歡焉了,咳嗽一聲,打算換個話題。「我聽說府上管著一個人,至於什麼人侍衛隻字未提,讓我問你!」
「這個人當你的出氣筒不錯,但是告訴你之後,你萬不能在氣了!」圈住玉傾歡的手臂緊了緊,手抬起玉傾歡的下巴,逼近玉傾歡的雙眸中。
「今天我已經氣的差不多了,不會氣的!」玉傾歡保證。
「那人是太子,真正謀殺冬月的兇手!」隨後秋葉鈺澗把事情的經過一一道來,玉傾歡身子漸漸放軟,末了聽秋葉鈺澗道『就等著你回來處置』忍不住上前親親嘴。「夫君真貼心,最喜歡夫君了。」
「是麼?我倒覺得你喜歡你朋友別我多一些,一個冬月,失憶之後竟然還記得給她報仇!還有墨竹,一看到她手上,哭的跟什麼似的!歡兒可未曾這樣關心過我!」秋葉鈺澗不會承認自己不滿,吃醋,妒忌和生氣的。
他是『東楚第一公子』,心大著呢!
他不過是提醒她而已,畢竟他們夫妻,在這個世上最親密的人!
「啊!」玉傾歡撐起上半身,見秋葉鈺澗幽怨的眼神,頓了頓躺在他胸膛上,就以為她不會開口時。
「秋葉,我是個很遲鈍的人,在感情方面我總是反應很慢……如果不告訴我,我不知道。你生氣了,不開心了,有什麼想法都可以告訴我!我不是什麼時候都那麼聰明的猜透你的想法。」聲音透著一股縹緲。
前世,這話她也對另個人說過。
秋葉鈺澗察覺出了她的異樣,暗道自己超之過急,若她在男女感情的事情上,真的看的透徹,自己昔日也不會花費那麼大的功夫。
「嗯,以後我的想法都會告訴你。而現在,你的丈夫看見你對朋友比對他好,他生氣了,如果你親親他,哄哄他,他就會很開心。」秋葉鈺澗咳嗽一聲,一本正經道。
「噗嗤。」
玉傾歡笑出聲來,板正他的向看向自己,「夫君,我怎麼會沒有對你好呢?你看,我每天等著你回來陪我一起用膳,晚上非要抱著你睡不可,還要你經常陪著我,給我梳頭沐浴更衣,表面上我實在把你當做下人使喚,可那是我與眾不同的愛,你能體會嗎?」
「呵,你這歪理到時讓我無法反駁。」有點哭笑不得玉傾歡的這句話,哪有女子這麼表達自己對夫君的喜歡?
「當然反駁不了啊,我說的可都是事實啊!」玉傾歡咧嘴一笑,像個小狗拱一拱,嗅一嗅,「比如我伺候啊,你也是在對你好啊。」
秋葉鈺澗笑了笑,聲音溫潤好聽。
「你看,我多在乎你,你還說我不在乎你,哼!」佯裝哼了一聲,睡衣來襲,打個哈欠道。「雲秦川上了墨竹,我要讓他付出代價。」
「睡吧,懷著孩子還操心,萬事有我呢!」親親額頭,秋葉鈺澗拍著。
「我要對你好,所以要替你分擔,再說墨竹是我的貼身丫鬟,報仇當然是我這個主子的事情了!」玉傾歡嘆口氣,雲秦川隱藏頗深,還真沒有看出來,想要對付他,有難度。
無雙侯府密室,玉傾歡以為會見到一個蓬頭垢面,滿身惡臭的男子,可是沒有!
太子被收拾的很乾淨,成大字綁在密室中央,還油光滿面,氣色紅潤,完全不像是個囚犯嘛!
玉傾歡詫異的看一眼秋葉鈺澗,後者解釋道。「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可不能讓他給死了,自是要照顧好了,拱你報仇!現在這樣,你做什麼他都能承受住。」
艾瑪,太貼心了!
玉傾歡上前親親秋葉鈺澗,笑眯眯道。「夫君你真好,對我真體貼!最愛你了!」
秋葉鈺澗很享受這種感覺,玉傾歡對自己的愛毫無保留的大聲告白出來,不隱晦,直白!是他想要!「光說說就算了?」
「麼麼噠!」過去親親,聲音很大。
悠悠轉醒的太子愕然的看著眼前一對璧人,恩愛如斯,吃驚道。「你們……你們……」
「我們怎麼了?別用你那齷蹉的思想來想我們,我們正經八百,有名有份的哦!」玉傾歡『啪』一啪掌閃過去,雙眼一瞪充滿殺意。「你喜歡冬月在心底默默喜歡就成了,竟然給她下藥!」
太子喝道。「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我為了她什麼都願意做!」
「放屁!你願意為了冬月放棄名利?不在乎名聲?還什麼都願意做,真是可笑的話!你要是真愛她,就要放手讓她幸福,給她找個如意的夫君讓她後半生無憂無憂,被人寵愛的活著!而你,為了自己口中所謂的愛,用骯髒的手段來得到她,你問她的想法了?」玉傾歡『啪啪啪啪』連甩了幾個巴掌過去。
秋葉鈺澗抓住他的手道,「這種事讓旁人來就好了,看把手給打的,都紅了。」
「哈哈哈……你們這對狗男女,口口聲聲表示自己多乾淨的一個人,還不是和我一樣骯髒!你紅杏出牆,你勾-引別人的妻子,你們比我好不到哪裡去!」太子『呸』一口。
「你這髒嘴再說一句話事實!」玉傾歡齜牙瞪目,太子卻絲毫不畏懼。「來啊,有種你殺了我啊,方正你們不會放我走,替冬月報仇!殺我啊!」
「殺了你,別急,我會慢慢的讓你!冬月臨死時候,渾身骨斷,經脈盡碎,這種滋味我也要你好好體會!」玉傾歡笑容很冷,問:「你有這種藥嗎?」
「有!」秋葉鈺澗頓了頓道。「我才你估計要用這個,提前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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