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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了麼
好像不是如果心疼了的話他是不會做這樣的事的
剛剛居然因為忍不住而親了她一口……
臉上殘留著紅暈像是絢爛的晚霞美的不像話雷蕾本就是這樣的女人有著足以勾走全天下所有男人魂魄的資本現如今又帶著一股子與生俱來的嬌媚忍不住是正常的
喉結滾動譚政瀾咽下口水然後又緩緩的俯下了身子
剛才那個吻和豬八戒吃人生果一樣意猶未盡還好他還有一次機會還有一次品嘗的機會這一次他定要好好品嘗一番這個女人的甜美慢慢的
伸出手勾住譚政瀾的脖子雷蕾低聲低喃「你信我了嗎」
「或許」
「哦……」
看來她還沒到隨隨便便就能像是的地步即便他們相識都已經十四年了
吻和親是不一樣在唇齒交錯的感觸下男性荷爾蒙和女性荷爾蒙都在急速上升等達到一個不能在攀登上的高度時候**之火就會燃燒整個心房然後舔舐著血管燃燒焚盡所有的理智讓當事人沉浸在只有愛與性的熱浪中
就這樣持續下去沒有人救火的話那麼該發生的事會發生不該發生的事也會發生
所以都發生了……
打那件事之後雷蕾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她想著可能譚政瀾是真的喝醉了酒最後亂性而已
可是事情哪有那麼簡單之後譚政瀾買下了帝豪酒店然後幾乎是每隔一個月就會讓雷蕾過去做什麼就不言而喻了反正在雷蕾的眼裡就像是招妓一樣白天在公司的時候依舊和平時一樣是個認識的人而已
所有人都知道她喜歡譚政瀾但是沒有人拿這件事開玩笑因為譚家老夫人是她乾媽沒準兒因為就在一起也說不定
可只有雷蕾自己心裡才清楚沒有那麼簡單
「瀾你到底怎麼了」每每看到譚政瀾心情不好發脾氣的時候雷蕾的心裡就難受特別特別難受的那種
三年前譚政同因為這件事而選擇當兵他去酒吧里喝酒買醉最後喝多了把酒吧亂砸一痛然後等酒醒後再賠錢雷蕾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心特別痛她何嘗不知道這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就算是和譚政同在一起她也不會吃虧
可是誰讓她一開始就喜歡上了譚政瀾
那個冷漠的不愛說話的人那個面癱卻喜歡吃火鍋的人那個外表是攻實則已經和她嘿咻了無數次的人
誰讓她喜歡的譚政瀾而不是譚政同
這該死的命運就喜歡這樣折磨人
「不怎麼我只是像讓你滾從此以後我不會再給你發簡訊打電話你也不要再來譚氏上班了走吧走的遠遠的」
「憑什麼憑什麼讓我這樣做」
咬著唇雷蕾抬起頭看著譚政瀾努力道「其實我從未相信過……從未相信過你的話你說要把我和你之間的關係告知天下的那些話我根本就不相信我只是自欺欺人般的告訴自己你會那樣做可心底我不相信壓根兒就不相信」
「既然不相信現在說這麼又何苦」站起身來譚政瀾站在窗台處看著外面的風景幽幽道「和同在一起或許才是你最正確的選擇」
「如果一開始你就是這樣想的的話那為什麼又要……又要和我在一起」
「不是說了么喝醉了」
喝醉了
呵又是這句話真能敷衍
「其實我就應該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可是你不應該在拋棄我之後又馬不停蹄讓我和你弟弟這樣不公平對同來說真的太不公平了」吸吸脖子雷蕾試著緩和心中堆積的壓力「不如這樣吧我消失」
譚政瀾回頭「我不想讓你消失」
「你到底懂不懂什麼是愛大木頭」有些惱了雷蕾揪著頭髮好生糾結「你不喜歡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只是借著我的喜歡讓我和你上過幾次床而已這樣的我消失與否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不是你想不想」
這般冷血無情的人肯定不懂什麼是愛在他的眼裡只有他之間和所謂的失業與巔峰
「你和同在一起的話我還能看到你因為我真的不想讓你消失」
「怎麼折磨我還不夠還想折磨同那可是你弟弟啊而我當初就是為了不折磨他才拒絕他的譚政瀾為什麼同一個娘胎里出來的你卻這般冷血無情鐵石心腸憑什麼要為了你的樂趣而犧牲兩個人的人生」
譚政瀾點頭「或許我是過分了點……所以抱歉」
這一句抱歉來的太生硬了就像是一把刀子硬生生的戳進了雷蕾的心裡有所準備又有什麼用還不是得傻乎乎的挨刀子和譚政瀾有了第一次的時候她是欣喜的以後會有結果可是後來慢慢的她才明白不是這樣的
那個男人根本就沒有心沒有心的他怎麼可能懂得什麼是愛
愛了十四年又如何那所謂的十四年還不如十四億讓他感興趣所以何必和這樣的男人談情既然已經挑明那就不要太過於留戀就讓那根在月老打瞌睡時牽錯的紅線斷了吧
瞧著雷蕾沒有說話譚政瀾便以為她默認了邊打開了門
這是在恭送她
別逗了她怕折壽
狠狠一咬牙雷蕾快速衝到譚政瀾之前站的窗口兩手拽著窗口然後扭頭憤道「譚政瀾我死都不原諒你的抱歉」
「雷蕾」
譚政瀾原以為這是她最後一次喊雷蕾的名字可最後欣慰的是這不是最後一次……
綠皮吉普高大帥氣上面的綠色也不是純綠而是迷彩綠威武的很
雷蕾坐在車裡兩手拽著頭髮腦袋擱在膝蓋上怎麼著都不願意抬起來
「你知道鴕鳥為什麼遇到害怕的事就把腦袋埋沙堆里不」譚政同邊抽菸邊開車好不愜意雖然和自家老哥長的一模一樣可呆久了的人還真能一下子就把他倆給分出來
當然得在他們願意被分出來的情況下如果不願意的話那就很難了
曾經在考試的時候這倆兄弟都扮演譚政瀾的角色差點把監考老師給搞進精神病院
即便是被提問雷蕾也不願意抬起頭只是悶悶的說道「不知道」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讓本少爺來告訴你吧是因為鴕鳥的智商很高而且很擔心自己的智商被別人給搶走了所以一遇到危險就把腦袋埋入沙堆里保護智商所以你的明白沒」
「哦」
和譚政瀾不一樣譚政同有人情味多了樂呵呵道「我說你也夠逗的竟然還想著跳樓這傳說中的愛情也忒偉大點了吧你說你個子一米七二黃金比例而且身材纖瘦臉蛋漂亮典型的打著姑娘都找不到的好燈籠居然願意在我哥身上耗十幾年是偶像劇看多了還是言情小說看多了腦袋的下水道給看堵了不成」
「然後你再瞧瞧我喜歡你也有十幾年了吧但你一句不中意我立馬就撤了不是所以看開點只要看開了人生還是很美好的用不著尋死覓活」
「放心我現在不想死了我也覺得為你哥那種人跳樓什麼的不划算」抬起頭雷蕾一邊吸鼻子一邊說道「我就是要死也得拉他當墊背不然就對不起受過的九年教學義務對了跳樓什麼大的不說了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那酒店裡的還有你什麼時候知道我和瀾之間的事的」
其實在雷蕾跳下去的時候她就已經後悔了只是這玩意兒不是剎車根本就剎不住本以為這一輩子就這樣完了結果譚政瀾跑的有夠快居然把她給拽住了然後神奇般的譚政同又露出腦袋最後兩兄弟齊心協力把她給拽上來了
只是上來之後譚政瀾沒一句話就坐床邊抽悶煙
雷蕾瞅著難受就跟著譚政同走了好歹也是一便車不是可以送她回家的
「我和瀾是兄弟一個娘胎里蹦出來的所以我們住在一起是必然的接下來的事情也很好理解就是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我偷看了他的手機就發現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秘密當然我很乖沒有伸張」
作為一個偷窺者譚政同很講義氣「因為在瀾的手機裡面只存有你一個女人的號碼」
「不用安慰我我已經沒事了其實我就猜到會這樣了所以……所以我沒事」
「早就猜到會這樣」來了興趣譚政同揚唇一笑「那你猜到了和你上床的人其實不只是只有他一個人了嗎」
聽到這話雷蕾有些惱了「你胡說些什麼」
「sorry開個玩笑覺得不好笑的話可以忽略」
「同謝謝你今天救了我也謝謝你今天送我回家謝謝」打開車門後雷蕾下車鞠躬表示感謝「不過麻煩你幫我轉告瀾我以後不會再打攪他了請他放心」
「要不要我幫你打他」
「不用謝謝你」
被拒絕了
譚政同聳肩「既然你心疼他那就算了不過我想就算是不打他也應該好好和他聊聊所以再見」
引擎發動之後車子跑的很快快到一眨眼的功夫雷蕾就看不到那車尾燈了然後她轉身一步步朝家門走去
腳步很踉蹌
說無所謂的說沒關係的說不在乎的那其實都是假的心還是會痛就像是現在這升起來的夜幕一樣那漫天的星星都是譚政瀾在她心裡用刀子戳出的傷口一閃一閃亮晶晶的漂亮又殘忍
心真的痛一閃一閃的痛……
貓人夜酒吧譚政瀾正坐大廳里喝酒一杯杯朗姆酒就像是灌涼白開一樣被他狠狠的灌入腹中然後等著那燥熱席捲而來讓他難受的打哆嗦咧嘴
「哎那個不是譚家的公子麼」
角落裡濃妝艷抹的跳舞女郎正在扎堆竊竊私語其中一個表示滿腦袋問號「這個是大公子還是二公子穿西裝的應該是大公子吧可是聽說二公子也回來了而且在酒吧喝酒用不著穿一軍裝所以……這到底是大公子還是二公子啊」
「你管他是大的還是小的反正只要和譚家沾有一丟丟關係保管你一輩子吃穿不愁」
「那你去不去」
「去吧咱們姐妹仨一起」
其中三個跳舞女郎準備群起而攻之可還沒等她們走到人跟前半路殺出一程咬金毫不客氣的一拳頭打在正喝酒的譚政瀾臉上打了之後也不跑拽著衣襟繼續打而且招招用悶勁兒
頓時那幫跳舞女撒丫子跑的飛快
「媽的……」吐掉嘴裡的血譚政瀾睜開眼睛看著面前一模一樣的自己居然咧嘴笑了「同別鬧了你打我做什麼沒事找抽麼」
直接把人扛起來丟在酒吧的調酒台上頓時上面的酒瓶子散落一地兒玻璃碴子到處飛直接給譚政瀾那張俊俏的臉造就了好幾道血條子可是當事人渾然不知摸摸臉後繼續找就酒杯準備繼續喝酒
「我請你喝酒別打了……」
「滾蛋混賬玩意兒老子才不和你這樣的孬種喝酒」甩開玻璃杯譚政同扭頭瞪了一眼正欲趕來救人的保安立馬梗著脖子吼道「滾一邊兒去老子在這處理家務事都給老子滾一邊去」
譚家的兩個兒子在這打架的話那可是好事啊回頭找一兩個記者報道一下這酒吧不就紅了麼
好打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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