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三條人影也緊跟在徐遺身側,呈半包圍圈面對著大家,如眾星拱月給正和陰陽晶鬥法的徐遺護法。
他們正是一臉肅穆的楊南明和歸南藥,以及跋扈得意的徐南飛。
見有人竟然搶先,眾人只不過意外地愣了一下,接著便反應過來,「沖!」不知誰一聲喊,眾人立即衝上前去,對準陰陽晶使出了百般手段,有的妖怪甚至化出了原形向他們撲來。
徐遺見狀冷笑一聲,一邊鎖定陰陽晶,一邊大袖往前猛甩,巨大的勁風形成一道屏障把眾人擋在了堪堪幾步之外,同時吩咐道:「飛兒,誰要是敢上來,你們三個都給我不惜一切擋住,我現在要收服陰陽晶。」
徐南飛取出一把閃著紅色光華的寶劍橫在胸前,傲然道:「爺爺您放心,就是鬼門的人來了我徐南飛也不會讓他們前進一步!」
「好大的口氣!」一道青影從眾人中間閃到了最前面,卻正是鬼門的白正敏。
之前白聖文在白水寒手裡吃了大虧後,又受到徐南飛的嘲諷,心中又是不甘又是憤恨,和鬼門一干長輩會合之後,便添油加醋向自己老爸白正敏告起狀來,並慫恿他們去找劍門的人找回面子。
如果不是陰陽晶的事情已經迫在眉睫,寵溺兒子而又脾氣暴躁的白正敏已經壓抑不住怒火馬上去找劍門理論去了,現在聽到徐南飛口中對鬼門不屑的意味,白正敏終於忍不住出來想要教訓他們一下,倒把白正英之前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出面的叮囑拋到了腦後。
白正敏早就準備了兩張黃符在手上,也不再開口說話,一手捏住黃符,另一手聚集靈力往其一指,黃符便燃燒起來,而且眨眼間便燒得乾乾淨淨,白正敏也不耽擱,變指為訣向徐遺四人遙遙一指,喝聲:「去!」
指尖處便幻化出六柄金光閃閃的短劍破空射出,其中三柄分別射向徐南飛、楊南明和歸南藥,而剩下三柄則全部指向了正和陰陽晶較勁的徐遺。
徐遺雖然骨子裡甚為狂傲,平日行事也是我行我素,以自我為中心,卻也知道鬼門的東西不容易對付,不敢托大,從腰間拿出自己修煉過的「傲劍」在身前一陣狂掄,密集的劍影閃爍著火紅光華,就像製成了一個風雨不透的光輪,立即把三柄金劍磕飛了出去。
余眼一瞥,看見徐南飛三人也用自己的寶劍同樣輕鬆應付了過去,不由鬆了一口氣,同時卻又有些疑惑怎麼會這麼簡單,馬上便見那些被磕飛的金色短劍並沒有消失,而是在中途便調轉了方向重新向他們射來。
白正敏得意地狂笑道:「也讓你們嘗嘗鬼門誅妖符劍的厲害!」緊接著捏訣大喝一聲:「化形!」
空中的金色短劍突然上下波動了幾下,竟變成了一條條金色小蛇蜿蜒遊動著朝徐遺四人撲了過去,紅信吞吐不定,似欲擇人而噬,看著心中發寒。
乍見這種爬行動物,歸南藥的女子天性暴露出來,不由得花容失色,輕呼一聲倉皇地向後連連退幾步,不過畢竟她本性聰慧冷靜,努力克服住心中不適的感覺,很快鎮定下來。
徐遺凝重地緊盯著空中飛舞的金蛇,向徐南飛、楊南明歸南藥沉喝一聲道:「祭劍!」
徐南飛嘴角一撇,不以為然道:「只不過是幻出來的小把戲,有必要……」他根本沒有把徐遺的吩咐放在心上,只是漫不經心自信滿滿地舉劍朝面前的金蛇蛇身上猛力一劈,心想自己這把「飛炎劍」能夠銷金融鐵、鎮妖破邪,無論什麼幻術都會在劍光之下消失得無影無蹤,現在自然也不會例外。
哪知道結果和他所料想的大相徑庭,金蛇不僅沒有消失,反而有如真正活物一般,靈巧地閃過了徐南飛的一劈,然後電射上前一口咬在了他右手手背之上。
「哎呀!」
徐南飛感覺一陣鑽心疼痛,當即叫出聲來,「飛炎劍」也把握不住,脫手掉落在地。再看手背上被咬的地方,金蛇雖然已經不見,但是留下了兩個深深的齒痕,整個手瞬間腫得老高,一股黑氣如蛇狀盤旋在皮膚下面一脹一縮,看起來嚇人之極。
而楊南明和歸南藥那邊按照徐遺的吩咐及時祭出了自己的寶劍,一時間頭頂光華大盛,三把劍門寶劍分別閃著紅、黃、藍三中光華和五條金蛇的閃閃金光交替顯映,在夜空中格外耀眼。
只不過楊南明和歸南藥功力尚淺,和白正敏從小浸淫的誅妖符劍根本無法抗衡,很快他們的寶劍就光華暗淡,兩人也大汗淋漓,眼看就要支撐不住。
徐遺本來道行高深,對付白正敏綽綽有餘,但是他一面要顧及陰陽晶,同時要單獨對付三條金蛇,還要注意自己三個晚輩的情況,一心三用之下就有些力不從心,空中祭出的「傲劍」堪堪和化為金蛇的誅妖符劍戰成平手。
但是當他看見徐南飛大意被金蛇咬上一口叫出聲來,心神一亂,「傲劍」的威力便弱上了幾分,楊南明和歸南藥見狀也不由一慌,失去了對自己寶劍的控制,黃、藍兩道光華立即從空中跌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金蛇朝他們面門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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