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施唯一右腿
「行,那我就來教教你們,什麼叫做人——」
四人怔怔看著施唯一,已經猜到了她的身份,沉夢璃可沒說過這施唯一這麼能耐,要知道她是這樣厲害狠絕的人物,她們絕對不敢在學校里四處散發複印件啊。
見林子瑜四人遲遲沒有動作,施唯一聲音猛地降了幾個溫度,「不聽話?」
「哪只手發的複印單,就給我伸出哪只手來。」施唯一轉了轉手中的鐵棍,很仁慈地說:「我這個人心慈,要求不多,你們哪只手發的複印件,乖乖伸出來,我廢了那隻手就行。」
纖瘦的女孩,握著一根同樣細長的鐵棍,朝那四個女孩走過去。一雙劍刃眸子望過去,直接射穿四個女孩的靈魂,叫她們連逃跑的膽兒都碎了。
施唯一點點頭,戴上手套跟面罩,抽過一旁特質的鐵棍跳下車子。那棍子表面圓滑,兩端鋒利尖銳,像是刀尖,卻又沒有刀尖那麼鋒芒畢露,要略顯遲鈍一些。
「小姐,該你了。」
男人們都不說話,只是注視著她們,面罩下的雙目冷得像條蛇。
「你們是什麼人?想做什麼!」一見這陣仗,她們頓時嚇壞了。對方有備而來,顯然不會輕易放她們走。
保鏢迅速圍成圓圈,將四個女孩團團圍住。
四個女孩猶豫著想要撤退,這時,後面四輛轎車同時打開車門,走出來的男人穿著打扮乾淨,頭上都戴著黑色的面罩。他們手裡什麼都沒拿,但西裝腰部卻鼓鼓的。
「…好。」
潘美玉提議說:「要不我們還是走吧,這次複印費跟小費就不要了,下次再找夢璃拿。」
「我也不知道…」
林子瑜張望四周,才發現這是一個偏僻的地方,若真發生了什麼事,就算是叫喊也沒有人能提聽到。幾個女孩對視一眼,感到不妙。「我們…會不會是中招了?」
「夢璃呢?不是她發簡訊來的嗎?」
林子瑜、王嬌嬌、潘美玉、吳悅四個女孩看到等待她們的不是沉夢璃,而是一排森冷的黑色轎車,頓時傻眼了。
。
阿綱偏頭看小姐,猶豫了一會兒,點點頭,「小姐,小心。」
施唯一下頷輕點,「這事,我自己動手。」
「永遠不要以你的慈悲,去包容她們的罪過,有些人,是沒有良心這個東西的。」
阿綱嘴裡含著一根煙,他吸了口,看到對面走來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丫頭,冷冷一勾唇,說:
「你說,我該怎麼辦?」
阿綱知道了學校里發生的事情,小姐的傷疤再一次被解開,阿綱現在只想殺了那群派發複印件的野丫頭。施唯一摘下眼鏡,碧綠色的眼睛裡,冰涼一片。
「小姐,你打算怎麼做?」
五輛黑色的轎車並排停在大學城後面的樹林外。阿綱坐在最前面的賓利裡面,他的身旁,是渾身氣息詭譎的施唯一。
「好。」
「你說的對,我們去找她,你跟我一起。」
現在看來,曾經他在施唯一眼裡看到過的殺意,也不是假的。
始宇心裡開始發慌,想起施唯一家裡的保鏢都喊她父親為四爺,他也猜到了四爺身份或許不簡單,那麼四爺的女兒,又怎會是個簡單的人?
「不過具體的我不會告訴你,如果她想說,她會告訴你的。我們現在必須找到她,那丫頭脾氣並不好,她若被惹毛了,誰都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來。」
「那個孩子,是意外。」
幽居微微一笑,有些欣慰。
始宇沒有急著回答,他也不了解施唯一之前是什麼樣的,他沉默了很久,才說:「她的以前我不知道,但是我認識的施唯一,不是那樣的人。」
「幽居,你全部告訴我,我必須知道小唯一當年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始宇急切的樣子,倒是令幽居驚訝了,幽居深深看了他一眼,問:「你相信,唯一是那種亂交的女孩子嗎?」
始宇再次傻眼了,難道還有其他事?
幽居一愣,「難道流言只說她曾經墮過胎的事?」
始宇一愣,他瞪大雙瞳盯著幽居,眼裡是藏不住的驚詫。「你知道唯一墮過胎?」
始宇走回去,見到幽居欲言又止的樣子,他猶豫著該不該告訴幽居,卻聽幽居問:「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
「沒看到,只是聽說有個男生把她劉海掀起來看了一眼,說了聲不知道被多人給摸過上過,就被你女朋友一凳子把腦袋給開了瓢。然後你女朋友就跑出去了,誰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你有沒有看到她,她現在怎麼樣了?」
這就是施唯一一直隱藏的過去嗎?
墮胎…
一聽到墮胎兩字,始宇腦袋裡嗡嗡地響,雙腳快要站不穩。
「說是你女朋友五年前在人民醫院墮過胎,文件上還有她出入豪華場所的照片,照片上她被一群男人圍著,看著很不…」
「什麼事?」
一個剛去經濟管理系給男朋友送東西的女同學跑回建築系,一見到始宇,忙把始宇拉到一旁人少的角落,跟他說:「有人在經理管理系大肆發放複印件,複印件上全是你女朋友的事兒。」
「始宇,你女朋友出事了!有人到處傳她的不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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