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弋吐出四個字後,冰冷地轉頭就走,不想看到舒言的臉,更不想看到宴銘那張無辜的臉。
媽的!
這個小子,竟然還是一個滿級綠茶!
他就說嘛!
好端端的,怎麼可能就出現一個絕世白蓮花了,感情是一個成了精的不要臉!
蘇弋後悔了。
剛才他在握住宴銘的手的時候,想過要不要試探,可最後他沒動手。
結果!
這個看著無害的少年,竟然當著他的面,給他演了一齣好戲!
好本事!
早知道他就給他來一下了,讓他知道,他蘇弋想要捏碎他的手,不過是耗費點力氣的事情,不會只給他留下這麼淺淡的紅印子。
媽的!
就這麼一下,就讓舒言偏心到沒眼看了!
一想到宴銘以後要住在華時園,蘇弋就像是吃了一坨狗屎一樣,嘔得慌。
今後一段時間的日子,怕是不太平了!
蘇弋磨牙,談不上生氣,只是有些失望,舒言不信他。
可想到華時園裡面還有一個葉梨,他又頭疼了。
現在,他大概知道葉梨想做什麼了,可是面對一個因為他而失明的病人,他也不可能真就任由葉梨自生自滅不管了。
舒言看著蘇弋這模樣,想著他估計是吃醋了,便也沒有多想,只是有些疼惜地揉了揉宴銘發紅的骨節。
「你姐夫只是今天心情不太好,你別介意。」
舒言盯著宴銘,淨澈的眸子帶著認真,藏著一絲打量。
可觸及少年澄澈的琉璃眸子,她又覺得自己想多了,可能真的只是蘇弋吃醋了吧。
「嗯,我不怪他。」
宴銘抿唇,邊揉著自己的手,邊垂眸苦澀道:「言姐姐,是不是我不該和你相認,這樣的話,姐夫就不會生氣,你和姐夫也就不會因為我吵架了。」
他說的聲音很低,連擔憂和害怕,後悔,都表現的那么小心翼翼。
舒言抿唇,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手。
「別怕,華時園只要有我在,就不會讓你被人欺負了去,你只管住!」
舒言堅定說著,拉著少年就上了車。
蘇弋淡漠開車,不發一言,唇瓣抿得生緊,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不開心。
因為,舒言和宴銘坐在了後排,他的副駕駛座位,空了!
一路上,舒言仔細地詢問了宴銘這些年,在南城孤兒院的生活過得怎麼樣,宴銘事無巨細,講的很豁達,很認真。
仿佛受過的一切苦,都是值得的。
直到舒言提起了宋家家破人亡的事情,提到了為當年受了傷害的人,報仇的事情!
宴銘澄澈的琉璃眸子,猛地掠過一抹銳利的光芒,他低著頭,在昏暗的燈光下,沒有顯現出任何的情緒來。
可那轉瞬即逝的冷厲,還是讓舒言敏感地感覺到了。
舒言對於少年的情緒變化,極其關心,她不由擰眉,盯著宴銘詢問出聲,「小銘,當年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一些東西?」
宴銘搖了搖頭,再抬眸,卻已經紅了眼睛。
「言姐姐,當年的事情,真的可以查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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