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
女子靠在男人的懷裡,眼中充斥著柔情,猶如一片溢滿的湖泊。
林淵摟著佳人,臉上儘是舒暢之色。
雖然對方修為不高,提供不了多少陰氣,但這種事情,總歸還是以快樂為主嘛。
「公子,人家把一切交給您了,只求您日後能好好待我。」
「你就不怕我始亂終棄嗎?」
「我相信您不是那種人。」
「呵呵。」
林淵笑而不語。
紀妃穎懇求道:「公子,我知道我身份低微,配不上您,所以只想跟在您的身邊,做一個小侍女,照顧您的起居,如此我便滿足了。」
林淵輕笑道:「你不必如此。」
紀妃穎咬唇道:「公子這是嫌棄我嗎?」
「並非嫌棄,只是我覺得,以你的能力很適合擔任商會中的職位,所以你就先在萬寶樓里好好發展,等日後事業有成,還能幫助我不是嗎?」
林淵一番解釋,讓紀妃穎眼光一亮,欣喜道:「多謝公子看重,穎兒我一定努力加油,爭取做個對公子有用的人。」
「嗯,你有這份心便好,另外我還想問問你,對四大家族可有了解?」
紀妃穎想起樓主的話,點頭應道:「略有了解,您是打算和他們開戰嗎?」
「那倒不至於,只是答應了樓主,要去敲打敲打他們。」
「原來如此,那我便給您介紹一下,這四大家族分別為陸家、周家、馬家、孫家,其中以陸家的實力最強。」
「哦?這陸家有何特殊之處?」
「據說陸家老祖已經突破了半聖之境。」
「確定嗎?」
「只是傳聞而已,具體真偽,我也並非很清楚。」
說到這,紀妃穎忽然想到了什麼,補充道:「我還曾聽人說過,陸家家主有一位失散多年的女兒,一直未曾尋到,如果公子您有此女消息的話,或許可以兵不血刃,便讓四大家族妥協。」
林淵眼光一閃:「哦?他女兒叫什麼名字?」
紀妃穎回憶道:「好像是陸什麼嬋吧,中間的那個字我也忘了。」
聞言,林淵陷入了沉默。
紀妃穎見狀,不禁發問:「您怎麼了公子?難道您有那位陸家小姐的消息嗎?」
「沒事,你先在此地等會,我去去就來。」
說罷,他身影一閃,憑空消失。
無間煉獄塔內。
厲筱桐主僕倆,陸亦嬋主僕倆,以及長彩衣五人被安排到了同一處空間內修煉。
忽然一聲動靜,林淵出現在她們周圍。
見男人不著寸縷,眾女都臉色羞紅,紛紛避開目光。
厲筱桐率先嬌啐道:「公子,您怎麼不穿衣服呀?」
林淵風輕雲淡道:「都是一家人,何需如此生分。」
言語之時,他抬起手一划,眾女的衣衫瞬間破碎,五具白嫩的嬌軀顯露出來。
「啊!」
尖叫聲不約而同的響起,林淵徑直上前而入。
一段時間過後。
眾女全身無力的趴在地上。
林淵看著陸柔兒,微笑道:「你這囂張的小丫頭,還記得當初是怎麼冒犯我的嗎?」
男人的聲音讓小侍女身軀一顫,快速起身跪地道:「公子我錯了!還是您原諒我這隻賤狗吧!」
自從被對方帶到這處空間後,她便整日誠惶誠恐,生怕遭到對方報復。
林淵淡淡道:「看在你態度不錯的份子上,本公子暫且先原諒你,以後該怎麼做,你明白吧?」
陸柔兒連連磕頭:「明白了!奴兒日後定會好好伺候您的!」
對方的話讓她鬆了口氣,還好自己之前只是說了幾句冒犯的話,沒有做出什麼實際舉動來。
如今被對方使用,她倒是沒什麼怨氣,反正作為陸亦嬋的侍女,她遲早也要伺候小姐的男人。
林淵不再理會此女,轉頭摟住陸亦嬋道:「嬋兒,我有事要和你說下。」
「嗯?」
陸亦嬋俏臉帶著疑惑。
今日的林淵有點反常。
雖說之前對方也經常臨幸她們,但每次都只寵厲筱桐一人,對其他人都是淺嘗輒止,唯獨這次花了一半以上的時間在她身上,這實在是讓她無法理解。
難道她突然變得這麼有吸引力了嗎?
一旁,厲筱桐臉色略顯幽怨。
她也不明白,為何之前還倍受獨寵的她,今日怎麼突然就被冷落了。
「公子有什麼事?但說無妨。」
「說這件事之前,我想先問問你的身世。」
「我的身世?」
「是的。」
「公子為何突然問這個?」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此事非要說的話,我也不太清楚。」
林淵皺眉道:「你連自己的身世都不清楚嗎?」
陸亦嬋點頭:「我從小便被師尊收養,自我記事以來,也只有師尊這一位長輩陪在我的身旁,撫養我長大,至於父母親人什麼的,沒有半點印象。」
「如此嘛……」
林淵微微點頭,心中已經確定,對方多半就是陸家失散多年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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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現在可以說緣由了吧?」
陸亦嬋美眸盯著男人雙眼,想要知道答案。
林淵並不回答,而是問:「倘若你找到了父母親人,是否願意回家?」
聞言,陸亦嬋臉色一變:「公子莫非是找到我父母了嗎?」
林淵冷然道:「我只是說假如,你那麼激動幹嘛?」
「哦……」
陸亦嬋垂下腦袋,思考一番後答道:「我想,我可能不會回去。」
「嗯?為何這麼說?」
「因為我從小便與他們分離,和他們沒有絲毫的感情,對我來說,他們和陌生人沒什麼區別,我也不確定自己能否融入父母的家族,因此還是珍惜眼前人更重要。」
女子牽起男人的手,情真意切的說道。
她並非傻子,知道以林淵的德行,不把她玩個三五年,肯定是不會放她回去的。
若她說想要回去,很可能引起對方的不滿。
所以為了表達忠心,取悅對方,她才說出這番話來。
林淵聽罷,卻是笑道:「嬋兒不必在我面前偽裝,你若是想家了,隨時可以回去,我絕不阻攔。」
嘴上這麼說,他大手卻落在美人臀瓣上,毫不客氣的動作著。
呸!這混蛋,還說我裝呢,明明你自己才是最裝的!
感受著男人的輕薄,陸亦嬋心中暗罵,表面親昵的送上紅唇,軟糯道:「公子別說了,嬋兒說不走便不走,既然做了您的侍女,自當一輩子好好伺候您,絕不會其他想法。」
喜歡誣我魔頭抽我血,我真入魔你哭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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