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顧青煙已經見過師尊的賤樣,所以神色沒什麼波動。
謝靜璇則是震驚了,她也沒想到昔日清高的紫霞峰首座會變成如今下賤的模樣。
這反差屬實太大了,讓她一時反應不過來。
林淵無所謂道:「步入聖境後動輒上萬年的壽元,差了幾百歲又算什麼?就算是幾千歲也未嘗不可。」
段宛琳搖頭道:「聖境太過遙遠,我等武道修士能活千年就算不錯了。」
說罷,她看向江碧霞,再度斥責道:「堂堂紫霞仙子,竟然甘願去做奴僕,丟盡了修士的臉面,與你這樣的人齊名,簡直是我的恥辱。」
江碧霞自豪道:「奴僕怎麼了?能當師侄的奴僕是我的榮幸,許多人想當都當不上呢。」
段宛琳冷然道:「可笑,除了你這樣的婊子誰會去搶著當奴僕?」
林淵插嘴道:「小師尊,看來你還沒有搞清楚現狀呀。」
說罷,他借用魔女之力釋放威能,很快便將對方壓垮,兩腿彎曲的跪了下去。
恥辱!
真是天大的恥辱!
身為武宗級別的大高手,居然向自己的弟子下跪,段宛琳的尊嚴受到了狠狠的踐踏。
看見自己的對手屈身跪地,江碧霞不禁得意道:「賤人,之前你不是很傲嗎?現在怎麼跪下來了?」
林淵鬆開摟腰的手,來到段宛琳的面前,居高臨下道:「小師尊,別怪徒兒我狠心,你不想好好說話,我也只能強行讓你配合了。」
出生至今,段宛琳第一次被人鎮壓,讓她體會到了深深的無力感。
「淵兒,師尊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為什麼你要針對我?」
她裝作無辜道。
林淵面色陰冷:「是嗎?我還記得在林氏皇朝的冊封大典上,有人對我釋放了極為濃重的殺意,那個人是誰,你還記得嗎?」
聞言,段宛琳心頭咯噔一下,猶豫了片刻,艱難啟唇道:「抱歉淵兒,我的確是參加了那場冊封大典,但我不知道什麼殺意,你是從哪感知到的?」
林淵直言道:「當然是從你身上感知到的呀。」
段宛琳俏臉僵硬,訕笑道:「哈哈,淵兒你一定是弄錯了,我可是你的師尊呀,怎麼會對你釋放殺意呢?」
林淵嘆息道:「是呀,你是我的師尊,當年與我關係最好的小師尊,為什麼百年不見,就要與我反目成仇呢?你知道徒弟我有多傷心嗎?」
段宛琳連連擺手:「淵兒你肯定是察覺錯了,我的品性你還不清楚嗎?怎麼會做出那種恩將仇報的事情來?」
林淵無奈道:「看來你還不老實呀。」
言畢,他伸出手,落在對方腦袋上。
「淵兒你要做什麼?」
美婦頓時慌了。
「我來幫你老實說話。」
林淵釋放元氣,衝擊對方魂海。
「啊!」
靈魂傳來撕裂般的疼痛,讓美婦發出慘叫聲。
痛!
太痛了!
仿佛整個人被丟入火爐中煅燒,無名業火一寸寸的侵蝕她的軀體。
「淵兒我錯了!快停手吧!」
段宛琳實在是受不了疼痛,開始瘋狂求饒。
林淵沒有停手,而是問道:「在冊封大典上是誰對我起了殺意?」
「是我!是我起了殺意!」
她不想再忍受折磨,果斷承認道。
林淵聞言,這才從對方腦袋上抬起大手,拍了拍她嬌嫩的臉頰,陰笑道:「我為了紫雲宗付出那麼多,而你卻想要殺我,真是讓我失望呀。」
「呼……呼……」
疼痛終於消失,段宛琳仿佛喪失了力氣,一下子跪坐在地,大口喘著氣,滿臉蒼白的低聲道:「對不起淵兒,師尊錯了,我不該對你有那等想法,我真得錯了。」
林淵蹲下身,勾住對方雪白的下巴,輕語道:「師尊,弟子很好奇,你為什麼想要殺我?莫非和那些人的理由一樣?是因為紫雲劍嗎?」
段宛琳否決道:「不是的,與紫雲劍無關,我是因為自己修煉的功法出了問題……」
隨後,她將緣由道出。
聽完她的解釋,林淵不禁譏諷道:「你自己心境不穩,導致境界無法突破,居然也能怪罪到別人身上去,真是可笑。」
段宛琳咬唇道:「這的確是我的問題,還請淵兒你看在往日師徒情誼的份上,饒恕我這一回吧。」
江碧霞連忙道:「師侄,她之前數次想要殺你,哪怕你今日饒恕她,她肯定也會懷恨在心,絕不能放過這潛在的威脅呀!」
段宛琳瞪向對方道:「賤人!我與淵兒感情深厚,又怎麼會懷恨在心?你少在這裡挑撥離間,破壞我們師徒之間的關係!」
江碧霞譏諷道:「得了吧,你都想要殺死自己的徒弟,居然還說感情深厚?人怎麼能這麼不要臉呢?」
林淵亦是道:「我敬你為師,你卻視我為敵,實在是令人寒心。」
段宛琳慌忙道:「不是這樣的淵兒,你聽我解釋……」
林淵打斷道:「行了,我不想再聽你的廢話,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自斬於此,要麼我送你上路。」
聞言,美婦臉色唰的一下煞白,咽了口唾沫道:「淵兒!別殺我!只要饒我一命,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江碧霞走了上來,提議道:「師侄,這麼殺了她太可惜了,不如將她囚禁,讓她好好體會,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痛苦。」
開什麼玩笑,她在魔女手中受了那麼多的苦,怎麼能讓她一個人吃苦呢?
像段宛琳這樣的賤人,肯定也要把她所受的苦經歷一番,這樣她心裡才能平衡。
段宛琳自然不想承受折磨,當即懇求道:「淵兒,我錯了,請你原諒我,以後我願為奴為婢,永生侍奉你!」
林淵玩味道:「我們可是師徒,你身為師尊怎麼能侍奉徒弟呢?」
段宛琳遲疑瞬間,便是回道:「我們可以解除師徒關係,從此以後我不再是你的師尊,只是你的奴僕。」
林淵搖頭道:「可是我不想解除師徒關係呢。」
段宛琳明白對方的意思,略微臉紅道:「那我既是你的師尊,也是你的奴僕。」
林淵淺笑道:「你倒是挺聰明的,那作為我的奴僕,應該怎麼做呢?」
段宛琳俏臉含羞,起身將嬌軀貼上去,口中輕念道:「自然是應該侍奉徒兒。」
喜歡誣我魔頭抽我血,我真入魔你哭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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