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房間的門,裡面雖然不大,但是整潔乾淨,周聿將她放在床上,剛要起身,鄧芫芫卻勾住他的肩膀不放手,直勾勾的看著他。
因為喝了酒的原因,她眼睛濕漉漉的,白皙的臉上好像打了腮紅,可又比打腮紅更生動,小嘴微張,看起來單純無害。
周聿眼睛一暗,聲音沙啞了幾分:「想幹什麼?」
喝醉酒的鄧芫芫膽子特別大,紅唇微張,一字一頓:「干、我。」
一瞬間他眼底掀起波濤洶湧。
周聿扯嘴一笑:「如你所願。」
外面嘈雜聲一片,隔著幾個船艙,他們肆無忌憚地接起吻來,偶爾還有輕微的聲響發出,鄧芫芫控制不住的低吟。
酒精令人迷醉,似乎所有的情緒都會被放大,腦子裡面渾濁一片,只覺得渾身火熱空虛。
大掌將她的衣服扯下,胸前頓時一片清涼。
鄧芫芫身體一顫,對上了周聿滿含欲望的雙眼。
遊走在她身上的大掌,就像是一個鉤子,將她的欲望勾起。
鄧芫芫滿面潮紅,嬌喘了一聲:「老公~。」
急不可耐的聲音。
喝醉酒的鄧芫芫總是非常的熱情。
周聿明白她的意思,眼尾的猩紅更加妖艷,聲音啞得不行:「這就滿足你。」
蓄勢待發之際,門口突然傳來「砰砰」地敲門聲。
鄧芫芫的身子瞬間哆嗦了一下。
門外傳來陸揚的聲音:「周少,芫芫,你們在幹嘛,出來打牌啊。」
房間裡火熱的氣氛一下子蕩然無存,周聿眼裡閃過深沉。
「周少,你們該不會在入洞房吧?新郎新娘都還沒開始,你們好意思?」門外的陸揚咋咋呼呼的。
鄧芫芫原本就紅的臉更加紅了,伸手推了推周聿,壓低聲音祈求道:「你快去看看。」
看個毛。
對上鄧芫芫水汪汪的眼睛後,周聿後槽牙咬緊,低聲罵了一句:「草。」
從鄧芫芫身上起來,兩個人都用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好。
見周聿準備去開門,鄧芫芫紅著臉喊住了他:「等等!」
她的視線不自覺往他褲襠上瞟:「你用衣服擋一下。」
周聿意味深長看了她一眼,隨後用外套攏了攏。
敲門聲還在繼續,陸揚見門遲遲沒開,對著何川說道:「該不會真的在入洞房吧?」
他是看見鄧芫芫喝醉了的,他以為周聿是送她回來休息,難不成醉翁之意不在酒?
何川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如果真的是,你將小命不保。」
陸揚哆嗦了一下,試探性開口:「我的聲音有辨識度嗎?能不能聽得出來是我的聲音?」
何川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
陸揚隨即捏著嗓音朝屋裡喊道:「那個,我是何川,我不是陸揚。」
「……」
何川剛想把他拍牆上,門突然開了,周聿出現在門口。
臉是黑著的,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
得,還真的是打擾了他的好事、
陸揚心虛地不要不要的,但還是努力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訕笑道:「周少,芫芫呢?走啊,一起打牌去。」
周聿的黑眸在他身上滾動,如果眼神能夠化成實質的話,陸揚估計已經被千刀萬剮。
「她喝多了,在休息,你們玩吧。」周聿沉聲說道。
透過周聿的肩膀,陸揚確實看到一個身影躺在床上,只看得到黑乎乎的後腦勺。
難道是他想錯了?鄧芫芫真的喝醉了?
這麼一想,陸揚徹底放心下來:「走吧走吧,謝禹澤那個新郎都還在呢,你躲在這幹什麼,芫芫就讓她在這休息吧,我看她挺安靜的,打幾局就回來,不礙事。」
安靜什麼的都是假象,人家現在慫得不得了。
船艙那邊熱鬧的聲音傳來,周聿考慮了幾秒,說道:「我跟她說一下。」
回到床邊,周聿看到鄧芫芫窩在被窩裡裝死,只有露出的耳朵泛著粉紅色。
勾了勾嘴角,周聿蹲下身柔聲問她:「要不要出去打牌?」
被子掀開一角,鄧芫芫的臉紅彤彤的:「你去吧,我有點頭暈。」
其實哪是頭暈,是她現在的狀態出去,別提有多尷尬。
「頭暈?」周聿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溫度並沒有太高,應該是喝酒喝多了,他說道:「那我不去了,留在這陪你。」
「你去。」鄧芫芫推他,聲音低若蚊蠅:「你要不去,我們就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周聿聞言笑了起來,用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說道:「本來就洗不清。」
鄧芫芫嬌嗔了瞪了他一眼。
周聿替她捋了捋被子,起身:「我去去就回來。」
他說的去去就回來,還真的是去去就回來。
周聿就像是大殺四方一樣,在牌桌上運籌帷幄,毫不留情,幾局下來,他的對家被他殺得片甲不留。
輸了上百萬的陸揚慘叫連連:「早知道不叫你來了,我怎麼感覺你故意針對我一樣,這幾局就我輸了最多。」
周聿瞥了他一眼,聲音散漫:「為什麼只針對你,你心裡沒點數嗎?」
陸揚脖子一涼。
而輸了幾十萬的何川有些心有餘悸。
周聿已經從牌桌起身,意味深長地看了陸揚一眼:「牌也打了,還有什麼事情嗎?」
那眼神,就好像在說你要是敢說有,今晚就讓你傾家蕩產。
求生欲極強的陸揚連連擺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周聿大步朝房間的方向走去,頗有點歸心似箭。
鄧芫芫是被親醒的,周聿離開沒多久,她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睡夢中她感覺到有點喘不過氣來,她下意識哼了一聲,靈活的舌尖趁機鑽了進來。
一睜開眼,就看到近在眼前的周聿,他呼吸粗重,大掌在她身上遊走。
鄧芫芫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敞開著,他灼熱的吻一路向下,帶著綿長的欲望。
「周聿!」她不自覺的低吟一聲,原本沉寂下去的欲望也被勾起。
周聿的衣裳褪去,火熱滾燙的身體緊貼著她。
「給我。」
「芫芫。」
「給我。」
銷魂的聲音就像勾人的妖精,鄧芫芫的手緊緊揪著被子,關節泛白。
「嗯。」她聽到自己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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