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宇在腦海中搜尋著類似特點的冥族強者。
既然對方能夠跨過宇宙海來到這方宇宙,實力至少不會差他太多,可在他認識的冥族強者里,並無與之類似的,但這倒也正常,兩族底蘊,怎可能讓對方盡知?
他眸光深沉,嘴角微微揚起:
「他說過要來找淵弟你?呵......」
這個『呵』字,讓周圍的虛空都隱約顫抖,仿佛承載不住其中的殺意。
蘇淵自然也能感知到那凌冽的殺意......還好小夢送給自己的戒指被他當做『錨點』交還給小夢了,不然若是其中的力量被感知到......他可能沒事,但是小夢就說不準了。
不過事情都有兩面性。
在小夢的問題之外。
棺中人——
你之前很拽啊。
現在,歡迎你來。
一般來說,蘇淵是不願意找靠山的。
但棺中人的實力明顯遠遠遠遠高於他們,既然對方不講武德,以大欺小,那他暫時化身『靠山王·淵』,也很合理吧?
「對了。」
蘇淵忽然有個疑惑。
「宇大哥,既然你說......我族不入輪迴,那你又為何說,若某人擁有古祖之血,便是古祖再世?」
古宇笑了笑:
「因為在我族傳說中,古祖那等神話人物,已然超脫因果,不死不滅,證得唯一......好了,古祖之事,哪怕是族內長者,也不甚了解,你這小傢伙再多問,我可就回答不了你了。」
說著,古宇忽然看來蘇淵一眼,目光微微亮起:
「嗯?窮奇殺氣?淵弟,你已經習得《窮奇變》?」
剛剛古宇對『棺中人』散發的殺意,實在是太過強烈,導致蘇淵身上的窮奇殺氣不由自主地被激發了出來。
蘇淵點頭承認道。
古宇微微沉思,而後問道:
「可有人為你『授血』?」
「授血?」
見蘇淵滿臉困惑,古宇忽然笑了:
「也是,是我問得差了。淵弟你在此孤身一人,連本族之事都一概不知,哪裡還會有人給你『授血』?只是這麼一看,原血天授,竟然是真的,當真是羨煞我也。」
接下來,古宇為蘇淵解釋了一番何為『授血』。
原來。
在古神族內。
因為血脈強度不同的緣故,不同古神族幼崽所能修煉的《古神十變》是不同的。
有的人,只能激發一種十凶之力,有的人,卻能激發兩種、三種,甚至更多種十凶之力。
每當有新的幼崽誕生,族內強者就會獵殺十凶,取其精血,為幼崽們授血。
若能融入自身血脈,便代表其血脈之中蘊含有對應的十凶之力,從此便可修煉相對應的《古神十變》。
而所謂的『原血天授』,就是說,擁有祖血,也即古神之血的族人,無需授血儀式,便可修煉所有的《古神十變》,而且其修煉速度、修煉資質,都遠超普通族人。
「獵殺十凶......」
蘇淵再度震撼於古神族的實力。
十凶,饕餮、窮奇、九嬰......那可都是神話傳說中的生物啊。
古宇笑道:
「十凶,乃是宇宙天地間自然孕育誕生的十種至尊凶獸,當年古祖收服的十凶,是開天闢地以來誕生的第一頭十凶,也被稱作『先天十凶』。後續誕生的十凶,根本無法與之媲美。
當然,只要是真正的十凶,實力皆超然恐怖,我族授血儀式所用,大多是其親近眷屬之類。畢竟十凶難尋,有些還挺能躲。
不過你宇大哥我運氣不錯,當年我爹為我授血,所用窮奇、九嬰、朱厭、狻猊等,皆為真十凶。」
蘇淵:......
他已經能想像到,四宇八荒中,古神族人到處獵殺十凶和其眷屬後裔的場面了,真兇狠。
「宇大哥,你修煉了幾門《古神十變》?」
「我?」
古宇輕輕搖頭。
「我血脈一般。」
蘇淵見狀,安慰道:
「宇大哥,血脈並不能決定上限,你看你現在,實力如此強悍,相信在族內——」
「也就九門。」
「。」
當我沒說。
見蘇淵臉上那無奈的表情,古宇樂呵了,他咧嘴笑道:
「淵弟你身上流的可是祖血,我這血脈,在你面前,可不是一般。」
話是這樣說,但對比一下兩人之間的實力差距,蘇淵感到有些鬱悶。
見狀,古宇語重心長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無需擔心,我等血脈一般,但降生以來,體內皆為此血,淵弟你身上有些特殊,除去祖血外,其餘竟然皆是凡血,或許這便是祖血的奇特之處,總之,未來可期。」
說著,他又問道:
「祖血擁有祖血禁域,我無法探知淵弟你的血脈之力,因此無從知曉你修習了哪幾種十變之法......我所習九門,若你有尚未修習者,便由我來傳授。」
聽到這。
蘇淵爽了。
古神十變,每一門,都十分強大。
現在自己直接白嫖,簡直爽翻天。
「饕餮變,窮奇變,九嬰變?」
聽到蘇淵竟然已經習得了三種古神十變,古宇的眼眸中再度閃過一絲震撼。
「真不愧是祖血擁有者......」
即便是降生在族內的幼崽,想要成功習得古神十變,在授血之後,還需要付出莫大努力,結果淵弟一人孤身在此,無人指導,竟然就成功修習了三門。
當真是吾族大興之兆啊!
要知道,在族之內,掌握十凶之力者,便是聖子,族內已經近百萬年沒有聖子誕生了。
非祖血者,尚且有概率激發全部十凶之力,祖血者,則是定然蘊含有全部十凶之力!
這也就是說,潛力擺在這裡,只要天賦、悟性不出問題,淵弟已經是板上釘釘的未來聖子!
不,原則上,祖血理應是要認祖的,但一來淵弟實力較弱,二來族內長者皆不在場,這等大事不好定奪,既然如此,我以兄弟相稱......沒多大問題吧?
想到這,古宇心下暗爽了一番,笑道:
「淵弟,我先傳你《狻猊變》,不過大兄我有族內要事在身,恐怕你要和我一起奔波一段,我在路上將其傳授與你,如何?」
蘇淵聽了,不免有些好奇:
「宇大哥,是什麼事?當然,若不方便告訴我,便不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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