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共青團這一步如果邁不過去,你就好好地當你的老師,開個補習班吧,我能幫你的也只有這麼多,至於你老婆那邊,呵呵,守不住的話,不如換一個老實本分的,你現在的收入,應該也能過的滋滋潤潤。」趙麗莎輕描淡寫道。
「人生只有一次,即然走到了這條道,我也不會認輸的。」我搖了搖頭,沒有去管趙麗莎說的那些話,站起來望著窗外。
「行,那就看看,我無心下的這盤棋,能走多遠。」趙麗莎也站了起來,背著手也望著窗外。
外面燈火輝煌,萬家璀璨,車如馬龍,川流不息,形成一條光龍,看上去五光十色,倍外的光鮮亮麗,上海確實是一座迷人的城市,卻也透著讓人深深地的彷徨和迷惑。
稍微一打眼的功夫,或許幾年,幾十年就過去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機會放到自己面前,誠然如果再回到過去,我真的能坦然處之,回歸到原來的路徑上嗎?
我搖了搖頭,或許那樣的機會,不會再有了。
突然感覺肩膀上一沉,趙麗莎竟然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她的一隻手挽著我的胳膊,眼神微眯著,身影顯得有些落寞和孤單。
「那個家,不經常回去?」我低聲道。
「住這裡,已經很久了,只有重大場合,我才會回去應付一下。」趙麗莎皺了皺眉,最後道。
「那照顧好自己。」我嘆息了一聲,身在官場,也知道趙麗莎不能輕易離婚,或許正是這個身份,高大鵬也不會輕易放過趙麗莎的。
過來一會,趙麗莎有些累了。
我低頭一看,感覺到她的疲憊,輕聲喊了她兩聲,沒有吭聲,我摟著她的後背,直接把她抱了起來,推開臥室的門,把她放到了床上,蓋好毛毯。
我想走的時候,她突然拽著我的胳膊,睜開了大大的眼睛,不過沒有說話,只是這樣看著。
我停下了腳步,坐在床邊。
趙麗莎這才緩慢的閉上眼,沒再多說話。
我能感覺到她在外面是個女強人,可是回到這裡,內心深處還是需要人陪的,所以有時候她雖然態度很差,也漸漸的習慣,不和她爭吵。
或許是歪倒正著,沒想到我想找到老婆出/軌的證據,卻是遇到了她,從而走上了一條完全不一樣的道路。
我看她睡覺的時候,不時會皺了皺眉,好似有解不開的愁緒一樣。
我坐在床頭上,摸了摸她的頭髮,輕輕的梳理了一下,好似這樣能夠減壓,她果然舒服了許多,輕輕的側過身,方便我的手可以更順暢的插入進她的秀髮里。
大概過了一會,她的呼吸平穩了下來,我收回了手,走過去關上燈,關上了門。
出門的那一刻,趙麗莎睜開了眼睛,最後扭過頭平躺在床上,望著外面的璀璨燈光,眼神內露出一抹清冷的孤寂。
不過這個時候,我已經出了公寓樓,打了一輛車直接回了店裡,回去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店門已經關上,看來嫂子已經回家了。
想到她也是有家室的,不可能經常不回去。
我在店裡忙了一會,一邊同駕校教練聯繫了一下,安排時間要開始儘快學車,打完電話我就回了家,到家的時候,老婆不在。
不知道是不是加班。
我洗了澡躺在床上睡覺,估計是後半夜的時候,發現被子有一些鬆動,扭頭一看是老婆回來了,我嗯了一聲,就繼續睡下。
第二天早晨的時候,我醒來後直接就離開了家。
到了學校把課程安排好,嫂子也來了,看了我一眼,我瞟到她眼角有一些淤青,皺了皺眉,讓她出來了一下。
「怎麼了?」我問道。
「不小心碰到了。」嫂子揉了揉眼眶的邊緣,笑著搖了搖頭道。
「你一向很小心的,還不願意給我說實話嗎?」我皺了皺眉。
「真的沒事,趕緊忙你的吧,不要影響了工作。」嫂子低聲道。
「劉哥昨天回來了?」我嘆息了一聲。
嫂子遲疑了一下,最後嗯了一聲。
「他的事情,我會儘快處理的,你告訴他一聲。」我臉色有些難看,扭過頭抽了一根煙,長舒了一口氣。
「我真的沒事,你不要太擔心,我不是好好的嗎?」嫂子不想給我壓力,反而小聲勸我道。
「走吧。」我很吸了兩口,捻滅了菸頭,轉身回到了辦公室里,剛忙了一會,幾個老師就都回來了,交頭接耳的說道一些學校里的事。
好像是說,學校哪個老師從北京交流回來的事,據說和某某校長還是親戚,家裡挺有背景之類的,我突然想到王副校長說的話,難道是那個老師?
這個時候趙老師走了過來,喊我出來一下。
「怎麼了?趙老師。」我疑惑道。
「馬濤回來了,聽說他當初應加入共青團的,你要小心一些。」趙老師認真道。
「他是誰?」我皺了皺眉,沒有太多印象。
「你來學校的時候,他就作為交流生被教委指派到北京附中做交流,所以你不認識,不過這個人很不簡單,空降到我們學校的時候,就是副主任級別,聽說在教委也很有關係,幾個副校長對他也很看重。」趙老師有些擔心道。
「恩,我知道了,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我嗯了一聲,點了點頭,沒想到這邊還沒有站穩,就出了這檔子事。
「補習社的事我會盯著,共青團那邊就只能靠你了。」趙老師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轉身回了辦公室。
一上午的時間,我耳邊聽到的都是關於馬濤這個人的名字,就連侯秘書還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起這個人,讓我小心一些。
看來真是來者不善,不過我還沒有見過這個人。
下午的時候,陳倩打過來電話,說是有個碰頭會,讓我來市委一趟,我嗯了一聲,工作的事我還是很願意配合她的。
下午安排好時間,我打車去了一趟市委,會上也沒有說太多,只是講了一下市委市政府最近的一些政府規劃,讓各個小組所在單位,做好跟進和配合。
大概講了兩個小時,不少人都在那裡打瞌睡。
我坐在那裡認真聽完,從政經驗幾乎為零,所以對這些最近要規劃和公布的一些事,我比較上心,擔心漏了比較重要的東西。
結束了活動,陳倩喊上我,還有小組的其他幾個人,說是去酒吧聚一下。
「行啊,我來安排,這邊我熟。」馮侖很積極,對於活動安排,一向都是由他操作。
「你來安排,清淡一些的,不要太吵,大家說點事。」陳倩笑著道,看了我一眼,問道我又沒有事?
「我沒事,聽大家的安排。」我搖了搖頭。
「那行,大家把手頭上的工作安排好,等一下我們就出發。」陳倩說完,拿出手機打了幾個電話,似是在安排工作。
我坐在一旁發了幾個信息,除了晚上本來要考練車,只能往後推了,給那個教練打了一個電話。
「徐組長,聽說你在上海交大附中當老師?」馮曉瑩走了過來道。
「是啊,怎麼了?」我點了點頭。
「我有個朋友的孩子,想要到這邊上學,不過學籍這一塊不好安排,你能不能幫忙給問一下。」馮曉瑩小聲道。
「想要上高几?」我問道。
「高三,想要插班上進去。」馮曉瑩笑著道。
「插班。」我皺了皺眉,如果只是初中升高中倒是問題不大,插班的話,多少有一些麻煩,畢竟學籍這一塊需要落實,而且高三過來,快一個月就高考了,又沒什麼時間學什麼了,戶籍不落在上海,哪怕高考也是要打回原籍的,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我朋友的那個男人是浙江省委的人,不方便出手,如果這個事情辦好,對我們都有好處,其他的事我來操作。」馮曉瑩小聲道。
「你怎麼沒有找馬主任?他可是教育局的。」我眉頭一挑,突然問道。
「我覺得,你很不一般,你是唯一看我,不亂想的男人,未來肯定成就不一樣,這個事情說難不難,我好不容易才搭上線,不想便宜了別人。」馮曉瑩坐在我身邊認真道。
我苦笑一聲,我不看她,是因為身邊女人的事已經處理不完,不想招惹是非,何況都是共青團的同事,起碼的最終還是有的。
我對共青團的期許是再進一步,而不是過來泡妞的。
馮曉瑩年紀最多二十八九歲,長的嬌小玲瓏不過卻有一抹成熟的迷人味道,嬌小和成熟糅合在一起,身材又凹凸有致,特別一身上白襯衫,下黑的一步裙,整個裙子崩的緊緊地,露出兩條黑色美腿,坐在我身邊,身上的味道濃而不郁。
確實挺吸引男人的目光,怪不得馮侖他們會主動和她聊天。
「這個事情我要問一下,不過成績怎麼樣,太差的話,也挺難辦的。」我沒有一口應下來,考慮一下道。
「成績聽說還可以,班上也是前幾名,你不是開了補習社嗎?到時候也去學習一下,小孩子挺靦腆的,他們家也不差錢,就是在寧波不太方便,所以乾脆來上海,至於高考的事你不用擔心,他們家有辦法。」馮曉瑩想了想道。
「這兩天給你答覆。」我點了點頭,如果成績還行的話,找一下關係,應該問題不大。從馮曉瑩嘴裡也聽出來,她的那個女性朋友應該是省委某個領導的情/人。
幫領導安排好後方,對馮曉瑩有很大的好處,怪不得她搭上線還要去幫人忙。
只要成績還行,不是太差,這樣的人情我也樂於送出去,高考的事既然他們也考慮好了,應該有辦法幫孩子過戶籍。
能短短一個月不到的時間,把這些事情搞定,估計也只能是背後那個省委大佬出手。
寧波和上海別看相距一百多公里的距離,但是大學錄取分數線,卻是天壤之別,在寧波能上二本,如果是上海的學生,就可以上一本,未來的發展和命運也會大大不同。
我忍不住感嘆,如果我當年是上海的戶籍,那個分數,估計報考北大,清華都綽綽有餘,搖了搖頭,不再感嘆。
最起碼現在也挺好,真的是北大清華畢業的學生,也不一定在我這個年紀加入上海共青團,當未來幹部進行培養。
說話的時間,馮侖走過來告訴我們,地方已經安排好了,大家先吃個飯,然後再去酒吧,算算時間也有六點多。
「馮曉瑩和你說什麼了,看你們挺親密的。」陳倩走到我旁邊碰了一下我的肩膀,小聲道。
「隨便說說。」我搖了搖頭,和她保持了一下距離。
「喂,怎麼說我也是你初戀,你到底是和我關係好,還是和她關係好。」陳倩小聲不滿道。
「胡扯什麼,這和那些事有什麼關係,公共場合,你注意一些,別動不動老是提過去的事。」我皺了皺眉不悅道。
「小氣的男人。」陳倩哼了一聲,氣呼呼的踩著高跟鞋走到了我的前面去了。
我懶得理她,雙手揣著口袋,想著馮曉瑩剛剛說的話,到底應該怎麼幫忙,等一下還是問一下侯主任,這個事情應該不難操作。
「喂,前面有個坑。」突然身後一道聲音響起。
我嚇了一跳,急忙剎住了腳步,往後面退了一步,一個手掌抵在我的背上,急忙喊道,停,快踩著我了。
「哪裡有坑。」我看了一眼前面,大平地一樣。
「笨,市政府里怎麼可能有坑,如果有的話,路政局那些傢伙,早就被開除了。」突然從身後走出來一個嬌俏的女孩,扎著馬尾辮,笑呵呵道。
「是你啊。」我苦笑一聲,沒想到第二次又遇到她了。
「怎麼,難道不想見到我,那可別來市政府了,我可經常在這裡出現。」張靜背著手在身後,一臉不滿道。
「哪裡敢,我可是聽說了,我們以後的證書,都是給你們黨務辦的人給負責刊登,哪天把我的名字給寫錯了,我可就哭了。」我聳了聳肩道。
「羞不羞,還證書的,搞不好你就是跟班走的,別到時候就只有一個結業證書了。」張靜說完話吐了吐舌頭,好似感覺這樣不吉利。
「張大美女,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就要走了。」我指了指已經走遠的馮侖他們。
「喂,你不記得上一次說的事了?」張靜有些不高興道。
「什麼事?」我愣了一下,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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