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
白舵邦神情一愣,問道:「不知大人想要殺誰?」
秦沐晨也不賣關子,拿出一張卷宗,淡淡道:
「本官接到舉報,說軍武大營總兵魏生津魏大人強搶民女,並威脅女方一家,造了一條人命,所以特來查辦此案!
不知,哪位是魏大人呢?」
聽到秦沐晨所言,眾人皆是神情一變。
「胡扯!!」
一個白臉中年男子怒斥道。「你有什麼證據我與前朝餘孽勾結!」
秦沐晨眯起眼睛,笑道:「看來,閣下就是魏大人了,一表人才啊,也不知為何要做出這種禽獸之事!」
「你——」
魏生津欲要上前理論,被白舵邦攔了下來。
白舵邦擠出一絲笑容:「燕大人,此事怕是道聽途說罷了,小魏是我父親一手提拔上來的,立了不少軍功,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秦沐晨嘆了口氣,拍著白舵邦的肩膀:「白將軍,你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吶,若沒有證據,我又怎麼會冒然定罪呢。
老爺子年紀大了,難免會被宵小之人給蒙蔽,這我們都理解。
總之,這件事你就不要再插手了。」
說完,秦沐晨看向魏生津,淡淡道:「魏大人,你想要證據是嗎?那帶我們去你府上走一趟,我親自去問您的夫人,看她是不是被強迫的。」
「你……你這是要故意陷害於我!」
魏生津怒斥道。
秦沐晨笑容溫和:「是不是陷害的,你自己心理清楚。其實就算不去問你夫人,直接問問女方的鄉里鄰居,都知道了。
另外,還有其他一些罪名,你也逃不了干係。」
秦沐晨從卷宗中抽出幾張契書文印,甩了甩,放在眾人面前:「由你親自簽訂的販賣違禁蠱毒清單,還有強行霸占幾個門派資源的文印……」
望著這些證據,魏生津面色慘白如紙,雙腿不停的打顫。
秦沐晨將手中的證據扔在了對方臉上,淡淡道:「這些罪名,足以定你死罪了。」
「我……我……我……」
魏生津說不出話來。
「啪!」
忽然,白舵邦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將對方扇倒在地上,雙目血紅:「好你個畜生,枉我父親一直信任於你,你卻做出這等狼心狗肺之事!
你辜負了我父親,你辜負了落楓城軍武大營,你辜負了女皇陛下!你辜負了這個帝國!!」
魏生津跪在地上,拼命的磕頭:「將軍饒命啊,求將軍饒命啊!」
「此事我一定會如實稟報父親,絕不會姑息於你!」
白舵邦一腳踹了過去,冷聲道。「另外,你的軍職就此革去,我會將你送入大牢,是殺是刮,乃是你咎由自取!」
秦沐晨始終冷眼旁觀著。
見對方罵的差不多了,連忙上前笑道:「白將軍不要動氣,大家都是兄弟,有話好好說。」
「燕大人,我沒有這樣的兄弟!!」
白舵邦悲憤道。「今天若不是你揭穿了他的真面目,我們恐怕會永遠被這畜生蒙在鼓裡!此等惡賊,輕恕不得!」
「聽你這麼一說,這禍害還真的不能留啊。」
秦沐晨摩挲著下巴,思索了少傾,笑著說道。「不如這樣吧,也不用送去衙門審案了,反正證據確鑿,直接殺了便是。」
唰!
秦沐晨身形一閃,一道血光濺起。
魏生津的頭顱飛了起來,在地上滾落了好幾圈才停了下來,雙目都還圓睜著,帶著乞求與惶恐。
在場一片寂靜。
所有人都望著地上的頭顱,有些沒反應過來,沒想到秦沐晨竟然就在這裡殺人,而且還這麼幹脆利落!
秦沐晨拿出布帕,輕輕擦拭著誅仙劍。
擦完後,望著面色鐵青的白舵邦,笑道:「不好意思,我有女皇陛下授予的格殺令,只要證據確鑿,可以當場格殺。」
白舵邦緩緩鬆開捏緊的拳頭,強行笑道:「看來燕大人真的很受女皇陛下的器重。」
「一般般。」
秦沐晨謙虛了一下,將劍收起來,道。「那我們走吧,去看望老爺子,正好我還帶著一些補品。」
「不必了,老夫已經來了!」
就在這時,一道沉穩如雷的聲音赫然響起,中氣十足。
只見一個身穿青衫的老者騎著一頭妖獸而來,相貌平常,皮膚略顯黝黑,雙目也顯得有些渾濁,仿佛平常老者。
此人正是白擎天!
很難想像,這個稀疏平常的老者,竟然是那個名震帝國的無雙戰魔!
而他從妖獸背上下來後,才發現身材較為矮小,一米六左右,與傳聞中的八尺猛漢有著極大的差異感。
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白衣女人,面戴薄紗,身姿曼妙。
「莫非這位便是白老將軍?」
秦沐晨愣了一下,連忙迎上去,笑容滿面。
白擎天行禮,露出一絲笑容:「見過燕大人,之前聽聞燕大人乃是女皇陛下的紅人,帝國之未來棟樑,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唉,白老將軍這話抬舉我了,白老將軍才是真正的國之棟樑啊。」
秦沐晨開始了商業互吹。
兩人各自謙虛了一陣子,秦沐晨打量著白擎天,驚疑道:「剛才白將軍說,您生病了,而且很嚴重,不知現在如何了?」
白擎天笑道:「老夫確實生了一場大病,如今雖外表無恙,卻也是苟延殘喘罷了。」
「哦?那老將軍能否介意,讓下官關心一下?」
秦沐晨問道。
白擎天搖了搖頭:「並不介意。」
「得罪了。」
秦沐晨抓住對方的手臂,進行探查。
這一查,果然發現這老頭體內靈氣絮亂,丹田似有損傷,身體也嚴重退化了不少。
「燕大人,老夫這一生為女皇陛下征戰了半輩子,也算是活夠了。勞煩您回去告訴女皇陛下,准許老夫辭去所有軍務,頤養天年。」
白擎天嘆聲說道。
秦沐晨眯眼盯著他,輕嘆道:「老將軍,我一會請來最好的名醫為您醫治,帝國不能沒有您啊。」
白擎天悲涼一笑,低頭不語。
這時,秦沐晨看到那個神秘的白衣女子一直盯著他,眼眸里似有其他奇怪的情緒,皺眉道:「這位姑娘,認識我?」
白衣女子搖了搖螓首:「不認識,只是感覺,你和一位熟人有些像。」
「熟人?朋友還敵人?」
秦沐晨心中一動。
白衣女子沒有說話,收回目光,淡淡道:「我叫季煙行。」說完,掠空而起,消失在了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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