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應?」
聽到茉璃的推斷,李德須不禁皺起眉頭,「如果是內應,那說不通啊,畢竟那丫頭的確是南玉兒的丫鬟。」
茉璃淡淡道:「具體情況我也不知,不過我現在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南玉兒的bang jia,其實只是一個引子而已,或者說,那幫人真正的目的並不是要bang jia南玉兒,而是長相如冬瓜的一個男人。
至於那個丫鬟,估計是某個教派分子,為了掩飾身份,才選擇當南玉兒的丫鬟。」
李德須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透。
他眼眸一亮:「那幫人bang jia南玉兒,就是想要引起官府的注意,畢竟南玉兒的父親乃南家家主。
哪怕南玉兒被趕出家族,身上流的也是南家的血液,我們官府不可能不管。
而那個丫鬟便故意前來指認,說她見過bang jia之人的相貌,其實她的真正目的,就是想借我們官府之手,幫她抓人。
抓一個長相如冬瓜的人!說到底,官府一直被她牽著鼻子走!」
茉璃點了點螓首:「沒錯,這個長相如冬瓜之人,估計身上有什麼他們想要的價值,所以才用這種方法來找人。
聰明啊,一旦他們確認官府抓到了他們想要的人,便開始劫獄!」
「還是郡主您聰明。」
李德須拍了個小小的馬屁,不得不佩服眼前這位郡主的心思縝密。
換成其他人,恐怕很難推理出真相來!
「繼續找,這附近肯定有線索,一旦被他們從犯人中找到那個想要的人,南玉兒也就危險了。」
茉璃淡淡道。
「是,末將派人再調來一千士兵,進行全城搜捕!」
李德須沉聲道。
……
帝都,郊外的一片楓林之中。
被抓來的那些犯人被捆在一起,驚恐的望著四周拿著刀的黑衣人,不敢出聲。
張毛蛋也在其中。
此刻他的心情真的很悲催。
這叫什麼事啊,好端端的走在大街上,被官府的人給抓了。抓就抓了,現在又莫名其妙被劫獄出來了。
不是說帝都的治安很好嗎?
果然都是騙人的!
「不好意思各位,為了找一個人,只能委屈大家到這個地方。」
一個穿著翠綠衣衫的女孩走了過來,笑眯眯的說道,「不過放心,等找到那人,一定放你們離開。」
張毛蛋認出這女孩,正是之前在牢房內,被官差帶來指認的那個丫鬟。
只是讓他疑惑的是,
這女孩為什麼會在這裡?還和這些黑衣人混在一起?
搞什麼名堂!
女孩眼眸如月牙兒一般彎起,笑著說道:「可能你們很奇怪,為什麼官府要抓你們?
因為……我要找一個人。
這個人對我很重要,可是我有沒辦法在大街上一個個尋找,所以只能藉助官府之手,幫我來找。
不得不說,官府找人的效率很高嘛,這麼快就抓了你們。」
說著,她拍了拍手。
只見三個黑衣人提著一個鐵籠子出現在了這裡。
而籠子裡則是一個女人,面色憔悴,長相極美,柔弱之中帶著幾分剛毅,眼神清冷而又冷傲,一看就是個強勢的女人。
這女人,正是被bang jia的南玉兒!
「大小姐,想要bang jia你還是不容易啊,你身上穿的寶物衣服,讓我的人碰都不敢碰,只能找這麼一個籠子把你給抓了。」
女孩拍了拍牢籠,望著南玉兒身上的一層薄薄紗織裙子,眼中閃過幾分忌憚。
這裙子上的紋路一旦激活,只要觸碰,瞬間能將一個結丹期的高手陷入麻痹狀態。
也幸虧她早知道,不然很難bang jia。
南玉兒抬起冰冷的眼眸,盯著她:
「朱琪兒,你在身邊已經有兩年了,我當初看你流落街頭,才一時心軟收留你,沒想到……收留了一個邪教之人!」
「邪教?」
聽到這兩個字,女孩笑了起來,「這天下是她冷清妍的,所以……我們就成了邪教,真是笑話!
那你去問問冷清妍,當初她是如何謀害先皇,奪取帝位的!
我們只是想要揭穿那女人醜陋的一面,奪回原本就屬於我們的江山!這有何不對?這江山,姓權不姓冷!」
「呸!」
南玉兒啐了一口唾沫,眼中儘是鄙夷和厭惡。
朱琪兒也不惱怒,指著被抓來的那些犯人,淡淡道:「時間緊迫,我也不和你嘮叨了,告訴我,李工匠的後人是哪一個?」
「不知道!」
南玉兒撇過玉臉。
朱琪兒唇角一挑:「長相如冬瓜,身高五尺多一點,不胖不瘦,皮膚略黑,鼻樑很低,氣質猥瑣,附和這些特徵的,我都找來了。
這是我從你口中得來的信息,相信你不會騙我的,但問題是,我需要精確一人!」
南玉兒依舊沉默不言。
朱琪兒走到那些犯人面前,淡淡道:「某位公子,我希望你能自覺一點站出來,別逼我動用手段。
你的曾祖父曾參與過皇宮的建造,據說,當時皇帝建造了一個從宮內到宮外的秘密通道,用來備不時之需!
而參與開鑿這個通道的工匠們,除了你曾祖父之外,其他人全被活埋了。
皇帝為何沒有殺你曾祖父,我們不得而知,但那個暗道位置一定是告訴了他的後人。
公子,我們費勁千辛萬苦才得到這麼一個驚人的秘密,你可別一個人揣著不說啊,我希望你能站出來,幫我們,可以嗎?」
聽到朱琪兒的話語,犯人們面面相覷。
相互看著對方,想要確定旁邊的人是不是那個工匠後人。
然而半響過後,始終沒有人站出來。
「唉,真的讓人頭疼。」
朱琪兒走到犯人面前,一個個的看過去。
「噗!」
忽然,她手中多了一把bi shou,bi shou沾著血液。
而在她面前的一個男人,手臂已經被斬斷了,冒著鮮血,男人悽厲慘叫著。
「告訴我,你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朱琪兒刀子放在對方的脖頸處,然後緩緩往下,停在心臟處,笑著問道,目光緊緊盯著對方的眼睛。
「不是啊,我真不是啊。」
男人哭喊著。
朱琪兒盯了一會兒,手腕一揮,又一個男人的手臂被斬了下來。
「那你呢?」
朱琪兒盯著對方。
後者也是哭喊著搖頭:「不是我,我不是什麼工匠後人,我有家的,求求你放了我吧。」
唰!
刀光一閃,旁邊另一個男人的手臂斬了下來,伴隨著慘叫著。
就這樣,朱琪兒一個接一個的斬了過去,神情始終冷漠如冰,眼中還帶著幾分興奮與嗜血的光芒。
輪到張毛蛋時,張毛蛋連忙大喊起來:
「女俠饒命啊,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我剛來帝都還沒幾天呢,我是外地的,騙你是小狗!
我叫朱佩琪。
對了,我聽剛才姑娘您叫朱琪兒吧,我們是一家人啊,名字都有兩個相像的,一家人啊!
或許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哥哥,妹妹啊,饒命啊!
……」
面對張毛蛋滿滿的求生欲,朱琪兒盯著他,唇角笑容詭異。
噗!
刀芒划過,一隻斷臂飛起。
「啊!!!」
張毛蛋慘叫起來,一張臉幾乎猙獰扭曲,眼淚鼻涕嘩嘩的往下掉,整個人抽搐著。
「你吼什麼!你吼什麼啊!!」
旁邊男人咆哮道。「我的手被斬了,你吼個屁啊!該吼的人是我啊!」
張毛蛋一愣,低頭望去。
果然,是旁邊男人的手臂被斬了,而他的還好好的。
「你的相貌偽裝了,你有問題。」
朱琪兒用bi shou拍著張毛蛋的臉頰,冷冷道。「來人,把他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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