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劉正春原以為段飛被自己勸服了,想不到居然被段飛擺了一道,一時氣上心頭,暴怒地說:「居然敢耍老子,本想看你替人民殺了一個畜生,老哥幫你求情,保一條性命,誰知你不知好歹,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段飛扣了扣鼻子,環顧了一下四周,不屑地說:「憑這些人,你就想抓我?」
要是給外人聽見這一番話,一定是吐沫直接淹死段飛,死裝逼的玩意,這可是華夏國訓練有素的軍人,每一個人出去都能以一敵十,怎麼從段飛嘴裡說出,就是一群無用的廢物。
一聽到這樣囂張的話,劉正春是破然大笑,以前見識過不少自以為是的裝逼人,誰曾想到,今天竟然會遇見這樣一個奇葩,連軍隊都不怕。
「好囂張的小子,你的意思是說幾百號軍人還弄不死你?」
段飛搖了搖手指,不同意地回答:「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說,你們派這麼點人來,都沒法讓我熱身,趕緊回去多帶點人來吧,要不然我打得都不過癮。」
「呸,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還以為是什麼德行,今日就讓你見識一下華夏軍人的威武,兄弟們,都給我上,好好侍候這位大爺。」隨著劉正春一聲令下,幾百號軍人手持重型武器,魚貫地沖向段飛。
段飛剛才和宋七七打得都沒多長時間,身體還處於亢奮狀態的他
,躍躍欲試,檢驗一下自己現在能不能一夫當光,萬夫莫開的英雄形象。
世事總是與人願相違,想著安閒度假的段飛,卻被一群不知從何而來的軍隊騷擾,然後想著好好打一架,一把明亮的劍影就在他的眼前晃悠。
「你幹嘛啊?」段飛疑惑地望著那一道矯健的身影。
沈芬芳頭也不轉地回答:「我做事還需要徵詢你的同意才行麼,現在本美人看不爽這群蒼蠅,想要自己來親手收拾乾淨,關你屁事啊。」
話還在中途,沈芬芳已經是衝進了人群中,手裡面就只有一把葵紋康繼,卻是攪得天翻地覆。
訓練有素的軍人,剛開始還是估計同伴,所以沒有動用手上的火器,適應了之後,開始形成有效的反擊。
雖然沈芬芳所擁有的葵紋康繼經常被宋七七搶去用,可不代表她的劍術比宋七七差,能夠對世上的兵器愛不惜手,尤其是奪得太陽島國最為有名的劍,劍術怎麼可能會差。
面對數十個軍人,她像是水中的游魚,遊刃有餘,難以碰到她的身體。
彭彭……
一連數聲的槍火聲響起,原來是遠處的唐笑也來了興致,拿了一把狙擊重機槍,每響起一個聲音,就廢了一個人。
有幾個軍人偷偷走到了齊茹的身邊,想著這麼柔弱的女人,應該是沒有任何反抗力才是,並且這樣可以挾持做人質,那些人就不
得不棄械投降了。可在他們眼中楚楚可憐的女人,居然張露出惡魔的尖角,撒觸一瓶藥物,一吸入鼻子,馬上就頭暈目眩了,昏倒在地上。
「本小姐不發威,你們就將我當成病貓了。」齊茹譏諷地說。
轉眼之間,小七傭兵團紛紛加入了戰鬥,除了宋七七一直陪伴著邱雅玩遊戲,所以沒有空參與,不過她有時間,恐怕都不屑於跟實力弱小的普通軍人打。
段飛連手都沒動,地上儘是躺著軍人,只剩下一個孤孤零零地站在中間,驚慌失措地看著自己帶來的士兵,才幾分鐘就被撂倒了,敵人卻只是幾個年輕人。
「這……」自從當上了軍官以來,劉正春就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莫非世道已經變了,軍人都制服不了幾個人。
段飛拍了拍劉正春的肩膀,無奈地說:「不要難過,這可是現今世上最強的僱傭兵,你們被打倒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下次帶多點人來,說不定能堅持久一點,記得讓那些高手來打我,不要跟那群禽獸來,那些禽獸殘暴得我都控制不住。」
事到如今,段飛仍然為自己沒對付幾個軍人而懊惱,怎麼想表演一下自己的雄姿就那麼艱難呢?
不說段飛正自戀地感嘆,劉正春目睹手下一個個被人打倒,心裏面受到的巨大衝擊可想而知,嚇得是直接癱倒在地,戰戰兢兢地說:「大爺,是我有眼不
識泰山,真是對不起,求求你放過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自己都還沒動手,怎麼這個堂堂軍官居然一副驚恐模樣,就差沒跪下來了,幸好沒有跪下來,要不然老子就狠狠滴抽一巴掌,膽敢令我們華夏的軍人丟臉,想當年自己在龍魂,也算得上是半個軍人。
段飛無語地一腳踹開劉正春,聲色可怕地說:「是不是那個什么姓陳的來找我麻煩?」
劉正春捂著自己發疼的屁股,忽然聽到段飛的厲聲質問,顧不得自己的後庭,緊張地回答:「對對……就是燕京的陳家傳下通緝令,要求各省市的警察局和軍營,一旦發現殺人兇手,額,當然事實肯定不是這樣,大爺你可是為人民做了件好事,除暴安良。」
「陳家?」段飛嘴裡呢喃,當初去保州遊玩的時候,那個叫陳什麼的紈絝子弟調戲白雨,還敢對自己動手,一時氣來,就將那小子弄死了。
劉正春察言觀色,見段飛一副沉思狀,馬上就附和地說:「就是燕京的陳家,聽說勢力很大,在政商兩界,都有不小的人脈關係。」
燕京陳家,段飛腦海搜索了一下,印象中才慢慢浮現出一點信息,撇嘴地說:「原來就是燕京一個小小家族,居然還敢惹到我的頭上,看來我太久沒在華夏國露面,又或許是那些大人物都以為我死了,是時候出來見見老朋友。」
所謂
說者無意,聽著有心,一旁的劉正春將段飛的話都聽進了耳中,連燕京的陳家都這樣直呼,可想而知,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強的背景。
要是能搭上這一顆大樹,豈不是更能平步青雲,看來要好好巴結才行。
劉正春想到這裡,馬上堆著諂媚的表情,點頭哈腰地說:「大爺還想知道些什麼,我保證能給你詳細的回答,基本上華夏很多大家族的資料,我都查詢得出來。」
段飛厭惡地掃了劉正春一眼,語氣冷淡地說:「你是不是想做我的走狗呢?」
走狗算得了什麼,要做就做看門狗,護家狗,這樣才能得到主人的賞識,才能在官場更進一步呀。
「大爺,請問你還需要狗嗎?我願意一輩子侍奉你,什麼髒活都願意做。」劉正春對於權力的渴望遠要比其他人強烈得多,諂媚的臉色更加討好,就差沒有跪下來舔段飛的腳趾頭了。
如果放在以前,段飛說不定會留下這一條好狗,畢竟出來做大事的人,總有一些事情不便出面解決,也總需要一些狗來幫自己去咬人。
可惜,段飛早已不是以前的段飛,力敵活神仙沈青山,斷了一代傳奇人物的一隻手,擁有地球無人能比的外星科技「基地」,實在有太多手段讓段飛自傲。
段飛低下身子,抓著劉正春的腦袋:「你真的那麼想做我的狗嗎?」
劉正春以為
願望能夠得到實現,像狗一樣不停地點頭。
「真是太抱歉了,我已經很久沒有收過走狗,現在更不需要你這種見利忘義的惡狗,現在你帶著這群廢物滾出這裡,要不是老子以前也算是半個軍人,早就將你們一個個殺死。」段飛邪笑地對劉正春說,普通人看來,這似乎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好男人,可是看人無數的劉正春卻能體會得到,那笑容深處的寒意。
劉正春不敢再多言,因為他清楚知道,要是多說一句惹毛段飛的廢話,那麼自己今天就會死在這裡。
「大爺,真是對不起,我們現在馬上就走。」
劉正春狼狽地後退,也顧不得昏迷地上的手下,帶著自己幾個心腹就逃跑了。
段飛讓齊茹想法子將地上的人都弄醒,好讓這美麗的別墅恢復過來,老子還想多享受幾天悠閒自在的日子。
齊茹當然有辦法將地上昏迷的軍人清醒,只見她拿出一瓶古怪的瓶子,在每一個軍人的鼻子上放一會兒,很快那些不省人事的軍人都醒了過來,只是意識上還有點模糊。
「既然都醒過來了,還不給老子滾出去,難不成還要我親自請你們走嗎?」段飛擺出一副惡霸的模樣,一向欺負人慣了的軍人居然都嚇破了膽,慌不擇路地逃跑了。
段飛搖頭說道:「現在的軍人都是欺軟怕硬的,幸好只是一小部分害群之馬,要是華夏
的軍人都這個死樣子,早就被外國滅了。」
「你自己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有什麼資格去說人家。」沈芬芳經過段飛身邊的時候,故意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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