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說過了,單打獨鬥我可不會輸!」
被路行舟一腳掃飛的秤谷仁已經動了火氣,本來是愉快的秀肌肉吸引異性環節,怎麼還有跳出來攪局的啊?
「薄鐵斧!」
見路行舟已經拿出了武器,秤谷仁雙手合十,亦是召喚出專屬武裝薄鐵斧來。
雨宮涼子猶豫了一下,捏得死死的拳頭悄然鬆開,往後退了幾步讓出空間來。
「涼子小姐?」
注意到退後的雨宮涼子,秤谷仁問了一聲。
「不是你說的要單打獨鬥嗎?我只是給你騰空間而已。」
雨宮涼子別過頭去,聲音帶著一點慌亂。
「啊,那就請涼子小姐看好了,我是絕對不會輸給這個長得像大甲蟲的傢伙的。」
秤谷仁擺出架勢來,自信滿滿地沉腰說道。
「大甲蟲?你還真敢說啊。」
聽見秤谷仁的描述,路行舟也不惱,只是覺得有些好笑,因為亞極陀雖然原型是西方龍,但造型確實帶著點空我那類的甲蟲風格。
「喝啊!」
急於表現的秤谷仁手持薄鐵斧爆喝一聲就朝著路行舟沖了過來。
「好,有種!」
路行舟笑道,拿著火焰軍刀挽了個劍花,迎了上去。
秤谷仁高高躍起,雙手的薄鐵斧交叉斬向路行舟。
路行舟橫過火焰軍刀擋住了交叉斬來的薄鐵斧,並且一個沉腰就卸掉了秤谷仁落下帶來的衝擊力。
「哼!」
路行舟冷哼一聲,抬起右腳將秤谷仁打算踹過來的左腿踢了回去,再是一個極其玲麗的變線三連踢分別踹中了秤谷仁的側腰、肩膀與腦袋。
「呃啊!」
路行舟的這記變線三連踢迫使秤谷仁暫時失去平衡,連退了好幾步,差點就倒在了地上。
而路行舟則是提著火焰軍刀追了上去。
斜提一劍噼出,還未站穩的秤谷仁慌忙之間急忙抬起右手,用薄鐵斧的斧刃擋住了斜提噼來的火焰軍刀。
好險!若是自己反應再慢一點,可能對方的刀刃就斬中自己的脖頸了!
秤谷仁也是被嚇出了一身冷汗,急忙一個後空翻擺脫架在薄鐵斧上緩緩加力的火焰軍刀,順便也與路行舟拉開了距離。
而路行舟也不忙著追擊,左側的卡盒自動打開彈出一張卡片落入路行舟的左手之中,輕輕一甩丟進自動拉開的超級帝騎驅動器內,拿著火焰軍刀的右手推動讀取。
「form ride!flame!(形態駕馭·火焰形態)」
在紅色的波紋中,路行舟的金色身軀變成了紅色,右半身的手臂與肩膀覆蓋上金紅色的裝甲。
「跟上次一樣,又改變樣子了嗎?」
觀戰的雨宮涼子仔細觀察著路行舟的一切,生怕漏下些什麼。
「嘁!別以為改變樣子就可以贏我,還遠遠沒有結束呢!」
秤谷仁揮舞著薄鐵斧,不甘示弱地怒喝道,隨即再度抄起薄鐵斧沖了過來。
路行舟將手中的火焰軍刀換為左手反握,緩緩俯下身來,像是等待獵殺開始的獵豹,反握的火焰軍刀緩緩橫於左前方。
「喝啊!」
衝到路行舟近前的秤谷仁這回留了個心眼,只是率先斬出左手中的薄鐵斧,而右手的薄鐵斧則要晚出手。
很明智的選擇,相比於純靠莽的交叉攻擊,將攻擊分成兩段不斷可以使對方的防禦手段效果最低化,還可以根據對方的反應及時做出調整,靈活性和泛用性不要太好。
但很可惜,秤谷仁碰上的是路行舟,他的攻擊意圖無所遁形,暴露無遺。
所以路行舟選擇不防禦,右手划過赤色的線條探向秤谷仁斬來的左薄鐵斧,靈巧地歪了一下,隨後精準地擒住了秤谷仁的左腕。
「吭——!」
路行舟左手則是稍微一提,火焰軍刀完美擋住了秤谷仁緊隨其後的右手薄鐵斧,兩件兵器碰撞在一起,激起一陣火花。
激起的火花在秤谷仁的暗色透明眼罩內一閃而逝,也讓秤谷仁在這片刻不禁失聲:
「怎麼可能?!」
在秤谷仁自己的設想中,路行舟的應對不是被逼退就是硬接,最好的情況就是自己擊破路行舟的防禦手段,但以攻為守的局面是意料之外的答桉。
「華夏功夫,小子!」
路行舟輕笑道,隨後勐然發力,先是右手用力一拉。
受到路行舟拉力的秤谷仁一個不穩差點被拉了出去。
儘管秤谷仁反應很快,但路行舟的目的已經達成了——破壞對方的重心。
重心不穩的秤谷仁又感受到了路行舟那隻手勐然傳來的推力,一下子便悶哼一聲倒飛了出去。
路行舟乘勝追擊,速度甚至比倒飛出去的秤谷仁還快,反手持握的火焰軍刀刀鐔展開雙角,肉眼可見的火焰能量鍍上火焰軍刀的刀身,周圍的空氣吟高溫而有些扭曲。
「該收場了!」
路行舟化作一道紅色閃電來到秤谷仁的背後,反手持握的火焰軍刀對著秤谷仁的後背連斬數劍。
】
「啊——!」
強大的火焰能量打在秤谷仁的身上,當即爆炸開來。
不斷膨脹的焰團之中,渾身包裹著青煙的秤谷仁慘叫著飛了出去,狼狽地在地上滾了好幾圈,雙手的薄鐵斧悄然碎裂開來。
「仁!」
雨宮涼子也不能對自己的隊友坐視不理,擔心地喊了一聲,跑過去半扶起解除變身的秤谷仁。
「抱歉啊,涼子小姐,我又逞強了,給你添麻煩了,不過這樣也挺好的至少享受到了涼子小姐的懷抱」
秤谷仁咳嗽了幾聲,勉強一笑道,隨後便昏闕了過去。
「回去吧,涼子,今天你們本就不該有戰鬥的理由的。」
路行舟搖了搖頭,隨手扔掉手裡的火焰軍刀,轉身踏入次元壁之中。
弓道天馬已經趕到了京南大學醫院,路行舟也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在左伯花梨暴露身份前,跟雨宮涼子講多餘的話沒有什麼用,她會自己發現的,畢竟現在的左伯花梨已經開始急躁起來了。
人一旦急躁,那麼便會暴露出破綻。
雨宮涼子會是那個率先發現左伯花梨破綻的人。
京南大學醫院。
「洸,你一定要救救瑪琪!」
弓道天馬坐在手術室前的長椅上,低聲祈禱道。
手術室的指示燈熄滅,焦急等待的弓道天馬與堀口一郎站了起來,看向門口。
「她已經度過難關了。」
大汗淋漓的傳通院洸摘下頭上的帽子,如釋重負道。
「太好了,天馬!」
堀口一郎高興地拍了拍弓道天馬的肩膀。
「是啊!」
弓道天馬也笑了。
「這全都是托你能夠及時把血帶送達的福。」
「哪裡,謝謝你。」
「天馬,我是個醫生,我只是在盡我的本分。從現在開始,我仍然會做我分內該做的事。」
傳通院洸的眼神透著說不出的嚴肅。
對於自己的職責而言,傳通院洸分得很清。
弓道天馬臉上的笑臉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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