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快帆船停泊在某個世界某座城市的夜空之中。
天空中淅淅瀝瀝飄著細雨,站在豪快帆船的瞭望塔上陷入emo的東·德蓋亞與喬·吉布肯幾乎保持著一樣的動作。
雙手放在瞭望塔的圍欄上,低垂著腦袋,任由雨水灑在自己身上。
「假面騎士和超級戰隊的戰鬥是關乎自身陣營存亡的戰鬥吧?」
東·德蓋亞有氣無力地說道,臉上盡顯滄桑,這種局面,善良的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想看到的。
而喬·吉布肯則是想到了白天瑪貝拉斯救了自己後說的話。
「不消滅所有的騎士,所有的戰隊就會被消滅,我之前有騙過你們嗎?那天擊敗我的帝騎你們也見識到了,完完全全的惡魔化身。」
沉默的喬·吉布肯下意識地忘記了瑪貝拉斯那段話中最重要的信息——「只有赤連者知道」,失去同伴的悲傷與憤怒,親眼目睹門失士消滅天裝戰隊護星者時的無能為力,以及對瑪貝拉斯深切的信任,讓喬·吉布肯的思維一下子走向了極端化。
豪快帆船上正有一名騎士啊!
喬·吉布肯緩緩抬起腦袋,雨水順著他的面龐流下,那雙冷若冰霜的眸子透出一抹決心。
安庫無聊地透過舷窗看著雨夜的都市,心裡卻是浮現出火野映司的音容笑貌,即使有了路行舟的保證,他還是會替那個只知道買新內褲的傻小子擔心。
海東大樹端坐在桌邊,手裡拿著門失士的品紅色相機,細細端詳著,思緒回到了曾經。
那時節很美,有幸遇到一個笨蛋。
「噠~噠~噠~」
沉重的腳步聲響起,讓海東大樹稍稍回神,眼角的餘光瞥向聲音的來處,手裡則是將品紅色相機收好。
喬·吉布肯右手提著豪快馬刀,緩緩從木質樓梯走下來。
海東大樹見到喬·吉布肯掏出了武器,心裡也就有了準備,之前也是要打要殺的,他還是可以理解的。
喬·吉布肯的眸子對上了轉過半個身子的海東大樹,目光交匯處,火光迸現,下一刻便是烈火焚身。
「啊啊啊!」
紅著眼的喬·吉布肯深呼吸了好幾次,隨後怒吼一聲朝著海東大樹一刀噼下。
海東大樹狼狽地倒在地上躲過,但喬·吉布肯卻不依不饒地追身上來繼續噼出第二刀。
海東大樹急忙往旁邊翻滾,躲過了這驚險的一刀。
喬·吉布肯持續追擊,手中的豪快馬刀不斷劃出危險的弧線,但海東大樹作為職業小偷,身手敏捷那可不是吹的,喬·吉布肯的刀鋒沒有沾到他的一絲衣角。
東·德蓋亞聞訊趕來,一把抱住喬·吉布肯,阻止他繼續攻擊海東大樹。
「喬,住手!」
「為了保護超級戰隊,我也要打倒騎士!」
我也要守護修瑪吉亞的夢想!(幻視)
喬·吉布肯一把掀開東·德蓋亞,繼續追擊海東大樹。
「你明明連目的都不知道。」
海東大樹喘著粗氣,一頭飄逸的秀髮在此刻也顯得頗為凌亂,遮住了海東大樹的右眼。
「被瑪貝拉斯救的時候,看他的眼神我就明白了。他肯定是在做什麼大事!」
喬·吉布肯輕喝一聲繼續揮刀砍向海東大樹,但這憤怒之下的攻擊破綻百出,冷靜下來的海東大樹迅速抓住了破綻,隨後反手將喬·吉布肯壓在沙發上。
「所以你就要幫他了嗎?」
「這就是我們豪快者的羈絆!」
「真夠無聊的。」
「你閉嘴!
!」
喬·吉布肯惱羞成怒,一腳踹開海東大樹,倒在地上的海東大樹即刻掏出終騎驅動器對準喬·吉布肯,卻被喬·吉布肯一腳踢飛,隨後雙手持握豪快馬刀,怒目圓睜朝著海東大樹勐地噼下。
「喬!」
「住手!
」
連對海東大樹並不感冒的安庫都坐不住了。
豪快馬刀的刀鋒停留在海東大樹的頭頂,終究還是沒能落下。
若是海東大樹是殘格古的怪人,那麼喬·吉布肯能毫不猶豫地斬下這一刀,可對方之前救了自己一命,也沒有對超級戰隊抱有敵意,歸根結底也是個善良的人啊(大噓)。
喬·吉布肯漲紅了臉,霎時間臉上的表情不斷變幻,終於還是理智與善良戰勝了極端。
「我就知道你下不了手的。」
海東大樹心裡也在慶幸。
喬·吉布肯撤去豪快馬刀,撒氣一般揮砍著空氣轉過身去,淚水在眼眶裡打著轉。
他在恨自己心裡的善良,明明同伴都被騎士所消滅,他也在恨自己的行為,若是剛剛那一刀噼下去了,他的手上便粘上了人類的血,一生都洗不掉。
「想完全相信同伴,但又不會痛下殺手的這份善良。太天真了,天真到家了!但我不討厭。」
「呼~」
在大家都陷入共情而沉默之際,突兀響起的吹氣聲吸引了四人的注意力。
眾人循聲望去,入目是翹著二郎腿品嘗咖啡的路行舟。
「你你是什麼人?到底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東·德蓋亞傻了眼,剛剛那裡明明沒有人的啊!
路行舟抬眸,放下手裡的咖啡杯,雙手十指緊扣疊放在桌上,露出暖人的微笑:
「一個路過的品紅惡魔而已,不需要記住。」
「等等品紅惡魔還有這個聲音是你!
!當時擊敗了瑪貝拉斯的Decade!」
東·德蓋亞那頗為深刻的回憶被喚醒,大驚失色地指著微笑的路行舟,身體因為回憶中路行舟的模樣而顫抖,最為直觀的表現便是他抖如篩糠的手指。
「是你?」
這時候喬·吉布肯反而沒有熱血上頭了,因為在天裝戰隊護星者世界他是見過帝騎的真面目的,門失士那略顯浮誇的造型顯然不是眼前這位小哥化妝後的形象。
「另一個decade?」
「是的,我曾作為那傢伙的同伴一起在其他世界旅行,也是他的妹夫。」
喬·吉布肯的眼角微抽。
誰問你了?在場的所有人,除了你都是單身人士好伐,你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你相信著瑪貝拉斯,而這個名為海東大樹的小偷也相信著門失士,你們的想法在某種意義上是相同的。你們都覺得自己信任的人不會做出現在這樣陌生的事,覺得他們是在謀劃什麼,那為什麼不能大膽點作出肯定呢?他們就是在謀劃什麼。」
路行舟輕輕搖了搖頭,不能繼續看戲還真是糟糕,不過這場大戲有著自己的入局,那麼便該加速了。
「你知道些什麼,對吧?」
拿回品紅色相機的海東大樹強忍著想揍路行舟的衝動,還是選擇了先問話。
路行舟剛剛說的話可太耐人尋味了,信息量很大。
「我知道些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幾人湊出來的頭腦風暴能想到些什麼。」
路行舟右手食指輕點自己的太陽穴,悠哉游哉地端起咖啡嘬了一口。
海東大樹面色又是一黑,剛剛叫我「小偷」我忍了,真是蔫壞兒,明明什麼都知道卻就是不直接說出來,玩兒呢!
「頭腦風暴?意思是叫我們合作討論嗎?」
安庫倒是明白了路行舟的用意,恍然大悟道。
「這樣啊,說起來,為什麼戰隊和騎士兩者不可共存呢?」
東·德蓋亞也是重新綻開了笑顏,主動開口緩和氣氛。
「記得當時瑪貝拉斯說的話嗎?只有赤連者知道。」
安庫捏著下巴說道。
「但是,現在連五連者都被消滅了。」
喬·吉布肯閉著雙眼痛苦道。
「回到五連者所在的過去就可以知道了。」
路行舟輕鬆道。
「過去?怎麼做?」
喬·吉布肯滿臉不可思議,回到過去這種事怎麼辦得到?
「我倒是偷了一個東西。」
海東大樹在路行舟的提醒下也是略有所悟,從懷裡掏出來一杯布丁來。
「嗯?」×3
安庫三人全員懵逼中。
路行舟失笑,看來海東夫人此刻對次元壁的掌握還不太夠啊,憑藉著次元壁就可以穿梭於未來和過去。
不過也還可以了,海東大樹這小子除了跟門失士走得近外,還與另外幾個笨蛋有著不淺的聯繫。
也不知道小良找到女朋友沒有?雖然女人緣並不差,但要一起生活能受得了小良那離譜的倒霉程度還是有些困難的。
路行舟的思緒一下子飄到了那個去醫院跑外賣的夏日。
小良也成長為能夠獨當一面的男子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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