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玉白扔在床上,林豐擦了擦頭上的汗,拖著喝的醉醺醺的玉白不是個輕鬆的活。
「明明整天喝酒,結果三杯就倒,丟人不丟人?」林豐看著衣冠不整的玉白,自言自語道。
玉白扯了扯衣領,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胴體。
林豐臉上一黑,直接轉頭,甩門出去,再繼續待下去,恐怕會出事。
一出門直接跟河池撞了滿懷,要不是林豐伸手拉住,恐怕河池肯定要跌一跤了。
「河池你在這幹什麼?」林豐納悶的看著河池。
河池剛才似乎就緊貼在門上不知道在幹嘛。
河池臉上一紅,手指絞著衣角,眼神躲閃,支支吾吾的半天也說不出什麼完整的話。
林豐看了看房門,然後再看看河池,突然意識到一個讓人哭笑不得的可能。
「河池,你是不是也跟著我們去了。」林豐眼神有些怪異的看著河池。
河池頓時眼睛瞪得老大,猛地搖頭:「沒有沒有,河池沒有跟蹤林豐大人去第一食府。」
林豐苦笑,這怎麼看都像是不打自招。
揉了揉河池的頭,林豐笑著問道:「河池你為什麼要跟著我們去呢?」
河池聽林豐這麼說,哭喪著臉:「河池沒有跟著去,河池就是看到林豐大人和玉白長老進房間了。」
「然後呢?你趴在門口乾什麼?」林豐臉色怪異無比。
林豐突然發現自己似乎小看河池這個小丫頭了,看著什麼都不懂,貌似想的比誰都多。
河池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沒幹什麼,沒幹什麼。」
「沒幹什麼才有鬼了。」林豐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你這丫頭,讓我說什麼好。」林豐苦笑。
河池聽到林豐的話卻突然鼓起勇氣:「林豐大人,河池是不是丫頭了,河池也長大了。」
看著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的河池,林豐也被嚇了一跳,然後目光下移一點,訕笑一聲:「是不小了。」
河池臉上浮起一抹潮紅,雖然羞澀,但是依然鼓起勇氣挺了挺胸。
「河池,我問你個問題,最近你還跟誰接觸過。」林豐微微移開目光問道。
「除了林豐大人,就是蘭嵐師姐了啊。」河池有些心虛的說道。
「河池,你這小妮子,說謊是越來越熟練了。」林豐敲了河池的頭一下,假裝生氣道。
河池看著林豐生氣,小臉一白,拉了拉林豐的袖口:「林豐大人,河池不是有意的,河池,河池,最近還跟廖淑師姐見過面。」
「廖淑!?」林豐音調猛地提高起來。
河池嚇得腦袋一縮,然後直接被林豐抓住肩膀,質問道:「廖淑在哪?我今天非要讓她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竟然教壞我家蘿莉。」
河池抓著林豐的手:「林豐大人不怪廖淑師姐,都是河池的錯,河池不該去問廖淑師姐的。」
林豐可不管那麼多,今天他非要找廖淑談談。
連聽牆角都被河池干出來了,廖淑已經被林豐打上了罪大惡極的標籤了。
「嘖,聽說有人要讓我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就在林豐被河池拖著的時候,一道聲音卻是出現在走廊的盡頭。
鵝黃色的宮裝襯托的來人端莊靚麗,臉上帶著溫和的淺笑,看起來就像是端莊的公主一樣。
林豐看著那宮裝女子,臉上一黑,拉開河池的手:「廖淑沒想到你竟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廖淑淺笑一聲:「有什麼不敢的,我又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逼良為娼的苟且勾當。」
林豐看著廖淑這副樣子,恨得牙根痒痒:「你這個內心骯髒的傢伙離河池遠點,你都教給河池些什麼東西?」
廖淑似乎很悠閒的整理了一下宮裝:「我教什麼了,我只是教給河池一些最簡單的道理,防止河池被某些人欺騙到。」
「胡說八道,我看最心懷不軌的就是你個死同性戀。」林豐指著廖淑罵道。
廖淑眼睛一眯,但是還是平靜的笑道:「不管我是不是壞人,至少你不是什麼好東西,帶著爛醉的美女,進房間,接下來恐怕就是一些不好的事情吧,不得不說林豐你騙女人上床的手段真是低級啊。」
林豐氣不打一處來:「那是我師叔,是你的思想太骯髒了吧,不過也難為你了,心裡變態到一定程度,看什麼都會歪曲事實吧。」
廖淑輕笑一聲:「或許你三秒不到,所以出來這麼快,也許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吧。」
「握草,你才三秒不到,你要不要來試試。」林豐臉上一黑,涉及到這個問題,也不由得林豐不淡定了。
「嘖,我對筷子不感興趣。」廖淑笑不露齒溫和的笑著,但是嘴裡卻說著「內涵」無比的話。
握了握拳頭,林豐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廖淑我不願跟你爭執,以後離河池遠點。」
「那可不是你能管的。」廖淑看著林豐冷靜下來,眼中微微有些失望,但是還是笑道。
林豐拉住河池的手:「呵呵,我還偏覺得我能管了。」
「走河池,去我房間,以後這段時間,我去哪你都跟著我,我還不信了。」林豐拉著河池,直接從廖淑身邊走過。
河池臉上紅的要滴出血來來,但是卻順從無比的跟著林豐走。
看到林豐拉著河池進入房間,廖淑卻是再沒說一句話,臉上帶著淺笑。
「嘖,小河池啊,我就能幫你到這了。」廖淑眼中有了些笑意。
但是緊接著廖淑便捂著胸口,抽搐的笑起來:「哈哈哈,深藏功與名的我,與童顏****的小美女,擦身而過了,心好痛。」
要是林豐看到這一幕,肯定會再賞她一個死變態的名號。
拉著河池進房間的林豐卻是犯了難,雖然心裡已經接受河池,但是突然要共處一室,還是感覺有些彆扭。
不過事情已經如此,林豐也不好再做什麼更改。
「林豐大人,河池又給你添麻煩了。」河池看著林豐的側臉,臉紅道。
「我現在才發現,你才是個小人精,不過既然這樣了,就跟我住一起吧。」林豐苦笑的看著河池。
河池臉上一紅,兩隻手,都要把衣角絞爛了,扭捏的說道:「林豐大人,河池還是第一次,請溫柔點。」
「噗。」林豐不知道這是今天自己第幾次想要吐血了。
林豐扶額:「該死的廖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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