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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木舟在空中划過,一席灰衣的中年男子,站在船首,看著前方。∈↗,
若是林豐在的話,定然也會認出這男子,正是當初在千城域,與林豐發生衝突,最後被葉三和姜虞聯手逼走的那個元嬰真君,暴虎真君。
就在這暴虎真君站在船頭上的時候,一道青白色的靈韻卻是破空而來。
暴虎真君抬手將那一抹靈韻抓住,神魂立刻將流光中的信息,解讀完畢。
暴虎真君讀取了信息後,冷笑一聲:「哼,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一個叛徒而已,還跟我講條件!」
暴虎真君直接把手裡的流光狠狠的捏碎,就好像已經親手把傳訊之人一起捏碎了一樣。
「怎麼,內線來消息了?」沙啞的聲音從真君的背後傳來。
暴虎真君冷冷的回過頭,只見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人站在那裡,整個人都籠罩在陰影中,讓人看不到容貌。
暴虎真君看著黑袍人的態度,心中不喜,不過是一個借勢的螻蟻而已,竟然這麼對我說話。
暴虎真君的表現也是落入黑袍人眼中,黑袍人沙啞的笑了笑,並沒有在意暴虎真君的態度。
「暴虎真君,你別忘了貴派與我們簽訂的盟約,所有信息都應該對我們公開的。」黑袍人淡聲道。
暴虎真君虎目猛地一睜,手一抬,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掐住了黑袍人的脖子,冷聲道:「你不過是一個聯絡人而已,竟然敢這麼對我說話。」
黑袍人被暴虎真君掐著脖子,周身的空間也在擠壓這黑袍人的胸腔,只要暴虎真君願意,周圍的空間絕對會在一瞬間,將這黑袍人碾碎。
暴虎真君眼中雖然有殺意,但是最後還是放下了黑袍人。
黑袍人直接癱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著,剛才的一瞬間,他甚至覺得暴虎會痛下殺手。
暴虎真君也正是因為這衝動暴躁的脾氣,才被稱為暴虎真君,可以說暴虎要是真的打算殺掉的人,那麼絕對不會留手,可是偏偏這黑袍人讓一貫殺伐果斷的保護留手了。
黑袍人捂著脖子站起來,冷笑道:「咳咳,多謝暴虎真君手下留情,不過,這一份恩情,我也記下了。」
暴虎看著黑袍人,心中殺意滔天,但是卻強忍住了殺意,冷哼一聲,不再理會黑袍人。
這一幕要是讓萬獸宗的其他弟子看到的話,肯定會驚掉下巴,這黑袍人到底什麼來頭,才能讓堂堂元嬰強者的暴虎真君如此忍氣吞聲。
「真君,請把信息的內容告知在下。」黑袍人毫不客氣的說道。
暴虎真君憋屈的幾乎一口淤血就要噴出來。
但是一想到萬獸宗的情況,又不得不選擇忍氣吞聲。
暴虎真君憋屈的悶聲說道:「內線說讓我們在延遲幾日前往,說是有辦法能讓劍城放棄靈脈。」
黑袍人一聽,直接說道:「不行,加快速度,必須趕在劍城弟子離開前到達仙井。」
暴虎真君皺了皺眉,心中卻是不太明了黑袍人的意思,要是能無傷免費得到靈石礦脈,為什麼偏要和劍城發生衝突。
沒等暴虎真君問出來,黑袍人就冷笑道:「靈石礦脈不過是一個附屬品罷了,我們真正的目的卻是不在此。」
暴虎真君,冷哼一聲,不再言語,轉身就走:「反正我又管不著,你愛怎樣怎樣。」
黑袍人看著暴虎真君離開,冷笑一聲,對於暴虎真君的態度,他是根本不在乎的,只要一切依照計劃行動,這暴虎真君不過是一個犧牲品罷了。
上一次邪修的事情已經是辦砸了,這一次絕對不能出現意外了,只要能達到目的,自己的這具分身就算是再毀了,也值了。
巨龜靈洞中
無怪乎,青珏和元路兩個金丹真人都不敢往深處走,這數量眾多的雷鰻一時不停歇的轟炸實在是恐怖。
要不是林豐抗電,恐怕也不敢往裡走。
肖戴和一眾劍城弟子,一路看著林豐跳抽筋舞,走過去。
無良師兄們,一路上還把把那些放完電的雷鰻全都收集起來。
「據說這雷鰻能產出雷暴珠,都別浪費了,小心養起來。」肖紫看著眼前的一條條疲軟的雷鰻笑道。
「快跟上啊,林豐師弟走遠了。」
「來了來了。」
林豐闖靈洞,好似手拿菜刀砍電線,一路火花帶閃電。
到最後林豐感覺丹田都要炸開了,吸收的雷電太多,林豐必須要釋放一下了,低吼一聲,璀璨了雷光直接布滿整個靈洞的水域中。
「呼——這下爽了,雷靈力差點把我丹田撐爆了。」林豐輕鬆的呼了一口氣,繼續在過腰的深水中前進。
林豐走過之後,林豐的無良師兄們,都是翻著白眼從水下浮了上來,一具具漂浮的「屍體」煞是嚇人。
肖戴幾個修為較高的弟子只是被電的頭髮爆炸,一個個頂著爆炸頭,拖著被電暈過去的師弟們的「浮屍」繼續前進。
肖紫頂著爆炸頭拖著兩個被電暈過去的師弟,咳出一口黑煙感嘆道:「林豐師弟這電擊真是酸爽,咳。」
林豐一路化神抽筋舞王,跳著閃電抽筋舞,總算是渡過了這艱難又噁心的地方。
當踏上乾燥的地面的時候,林豐甚至覺得自己獲得了新生,那些雷鰻在質量上壓不倒林豐,就沒有可能對林豐造成傷害。
就算雷鰻再多,一隻雷鰻造成的電流就那麼強,根本超不過林豐的承受極限,所以就跟撓痒痒沒什麼區別。
林豐摘掉,還咬在身上的雷鰻,把這些東西都扔進水中,精神氣十足的往前繼續探索,這一番電擊,林豐甚至感覺丹田的靈台都傳來飽和感。
林豐甚至懷疑自己要是在這麼被電上幾個時辰,會不會直接提升到築基中期,當然這樣的好事也只能想想,要是突破境界,僅僅依靠靈力積累的話,那修仙也太過簡單了。
再往前,林豐就不敢托大了,直接拔出了藏雷劍,催動雷光,照亮前路。
林豐越往前走發現路線竟然是一個下坡,彎彎曲曲的下坡,而且還多出一堆岔路來。
這就讓林豐頭疼了,這些岔路是鬧哪樣?
林豐罵罵咧咧的掏出通靈古錢,狠聲道:「媽蛋,既然選不出來,那就丟硬幣吧。」
最討厭選擇題了,逼死選擇困難症啊。
「正面左,反面右。」林豐默念一聲,然後拋出古錢,再抓住。
手攤開來,正面。
林豐直接扛著藏雷劍往左邊走,後面的幾條岔路,都是林豐用相同的辦法解決了。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岔路都需要投硬幣,林豐站在岔路口,眼前有兩條路,一條路中此刻正傳來陣陣雷鳴一般的呼聲,聽的林豐頭皮發麻,林豐理所當然的選擇了那條顯然安全一點的岔路。
林豐小心翼翼的走過岔路,心道:不要說什麼風險越大機遇越大,還是老老實實的去走那條安全的路。
不作死才能不會死啊。
但是在第四個岔路的位置,林豐生氣的把劍插在地上:「這尼瑪三條岔路是鬧那樣?玩逼死選擇困難症遊戲麼?」
眼前的三條岔路直接讓林豐為難了,中間的一條岔路略顯狹窄,兩邊的路倒是寬敞,看起來倒是挺對稱。
正當林豐不知所措的時候,後面哄哄鬧鬧的出現一陣聲音。
林豐一愣,直接拔出藏雷劍,警惕的看向自己身後的路。
林豐臉色有些凝重,難道我路過的時候驚動了什麼東西?聽起來數量似乎還不少。
就在聲音臨近,林豐正準備迎戰的時候,一個爆炸頭的青年卻是沖了過來。
林豐嚇得手裡一哆嗦,這爆炸頭的造型實在是太誇張了,而且這一臉狼狽的樣子,看起來卻是更像鬼魂之類的東西。
爆炸頭向著林豐衝來,林豐這才藉助微弱的雷光看到了來人的樣貌。
「肖紫師兄!」林豐震驚道。
肖紫尷尬的看了林豐一眼,腿上卻是不停息,繼續往前跑著,也不管岔路直接衝進了中間的岔路,還不忘回頭對林豐喊道:「師弟快跑啊,後面有個難纏的傢伙啊。」
林豐還沒來得及問肖紫是怎麼跟過來的,後面又冒出了一大堆人頭,好傢夥,都是熟人。
都是一樣的倉皇失措,路過的時候還跟林豐打個招呼,招呼林豐跟他們一起跑。
林豐就納了悶了,什麼東西能把劍城的這一堆戰鬥狂人屬性的弟子,攆的張皇失措,只知道逃命。
劍城弟子似乎都對中間的岔路情有獨鍾,全都無一例外的衝進了中間的岔路。
林豐提著劍,好奇的想要看看他們身後到底是什麼怪物。
通道的盡頭,一道沉悶的落地聲,傳來,整個通道似乎都是一顫,顯然來的是一個大傢伙。
林豐乾咽了一口唾沫,一道巨大的陰影直接籠罩了被林豐雷光照亮的骨骼通道。
林豐看了那幾乎填滿了整個通道的巨大傢伙一眼,眼皮一跳,轉頭就跑,也跟著直接衝進了相對狹小一點的中間的岔路。
林豐也算是明白這群傢伙為什麼選中間了,中間的骨壁通道狹窄,這怪物明顯進不去。
「該死啊,是誰去招惹這個大傢伙的?」林豐邊跑,邊哀嚎道。
下一刻,一道直貫通道的筆直的雷電炮,轟進了中間的岔路中。
林豐直接撲進中間的岔路中,那一道恐怖的雷電炮,擦身而過。
不過中間岔路是一個下坡路,林豐直接抱成了一團,滾了下去,滾入了深不見底的通道中。
林豐跌跌撞撞的在黑暗的通道中翻滾著,一路上像是保齡球一樣打翻了前面無數的阻礙。
整個通道中都是一陣哀嚎聲。
但是就在摔得七葷八素後,一道強光卻是猛地映入了林豐的眼中。
刺眼的雷電光球,就那麼漂浮在巨大的骨室中,一道道明晃晃的電弧連接在骨室的牆壁上,像是蛛網一樣密集,這是雷電的巢穴!
【啊哈,不水了】(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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