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混蛋殺了,我就給你們開門!」芬利一臉厭惡的朝巴特萊看去。
「你說什麼!?瘋子!!你tmd就是個瘋子!!!」巴特萊激動的推了芬利一把。要不是黎胖子和韋伯斯特攔在中間,他一定會把芬利打個半死。
見兩人又要吵起來,黎胖子和韋伯斯特只好再次將他們分開。黎胖子現在也真是鬱悶了,一大群喪屍還在不停的砸門,這芬利老頭任性起來還沒完了。
「只要你們殺了他,我這就帶你們去地下酒窖,逃出這裡。怎麼樣?」芬利老頭看出來了,雖然黎胖子和韋伯斯特殺起敵人來毫不手軟。但是對待巴特萊這樣不僅投降,而且又沒有什麼威脅的傢伙,他們還是不夠心狠手辣。
不管為了自己那心愛的球桿,還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芬利一定要在這裡剔除掉巴特萊。
「我記得我們當時的交易是,只要我們解決施耐德一夥,你就會給我們帶路。可不是像你現在說的這樣。」黎胖子眉毛一皺,這芬利老頭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居然還想來個過河拆橋?
「此一時彼一時。你們難道要帶這個混蛋一起走?我絕不答應!」看來芬利是鐵了心要在這裡解決掉巴特萊,「剛才你們在換衣間的時候,這混蛋還要砍你們的腳,這種人留他做什麼!?」
黎胖子和韋伯斯特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出了猶豫。
「你們就不好奇剛才這混蛋為什麼和我打起來了?」芬利見黎胖子和韋伯斯特開始動搖,立刻趁熱打鐵,「胖子,你剛才在往屋裡跑,大個子跑出去接應你了,還記得吧?這混蛋想要去鎖門,被我給攔下來了,否則你們還能站在這裡說話嗎!?」
聽了芬利的話,他倆立刻轉頭朝巴特萊看去。事情如果真像芬利說的這樣。那這個巴特萊便是在自尋死路。
「我艹!你個老不死的血口噴人!我tmd站在原地動都沒動過,是你無緣無故衝過來非要和我打的!」巴特萊立刻為自己辯解道。這事要是坐實,自己還不死定了?
「你敢說一步沒動?」
「fuk!我tmd那是想過去幫忙,你怎麼知道我是去鎖門!?你個瘋子!!!」
「廢話。老子從小看著你長大,還不了解你個狗雜種!?」
「沒有證據你就閉嘴!我最受不了你這樣把自己想像的事情當成現實了!」說完,巴特萊居然控告起自己的表舅來。
內容無非就是芬利老頭倚老賣老,並且有臆想症。經常懷疑自己偷占會所的便宜,拿這個偷那個的等等
看來這對表舅和外甥之間積怨已深。關係惡化到目前這種地步倒不足為奇。不過現在喪屍還在哐哐的砸門,黎胖子可沒心情聽他們在這裡罵架。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這事他根本不打算攙和。
至於這個巴特萊,雖然他剛才幫了些忙,但黎胖子並沒有打算放過他。
到底是芬利老頭在誣陷巴特萊,還是巴特萊剛才真的想鎖門,黎胖子根本無法確認。他本身比較傾向於相信芬利老頭,畢竟這巴特萊並不是什麼好鳥。
不過芬利老頭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看得出來他對這個外甥十分痛恨,來一招借刀殺人也不是不可能。
「他畢竟是你外甥」
「表的!」芬利不耐煩的再次提醒道。
「好吧,不管是不是親的。作為一個長輩。你就不要再跟他計較了。」
不給芬利反駁的機會,黎胖子又對一旁的巴特萊說道:「你到底做過什麼,自己心裡清楚。我們之所以不殺你,是因為你剛才出了力。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願意接受懲罰?」
「懲罰?剁他一隻手?」還不等巴特萊答,芬利搶先建議道,「或者廢他一條腿?」
巴特萊怒視著芬利,如果不是韋伯斯特抱住他,他肯定要狠狠的揍芬利一頓!
「我們走,你留在這裡。」黎胖子最終選擇了一個折中的辦法。這樣既不用帶巴特萊上路。也不會做的太過分。
黎胖子說完,芬利又要牢騷。在他看來,不卸掉巴特萊身上的一個部件,實在難解他心頭之恨。
不過黎胖子沒有給他討價還價的機會。該強硬的時候就要強硬。否則芬利還真以為,他拿一串鑰匙和逃出會所的辦法,就能徹底的控制他們了。
「呵呵」巴特萊這會已經平靜了下來,他嘆了口氣,苦笑著答道,「這和殺了我有什麼區別?」
巴特萊知道自己沒有反抗的機會。如今只能博取這群人的同情了。
「如果被那群喪屍活活咬死,那你們不如現在就殺了我吧。至少沒有那麼痛苦。」
「就這樣決定了,把他扔在這吧!我們趕緊出。」芬利聽到巴特萊的話,突然改變了主意。
不論殺死巴特萊,還是剁手,都太便宜了他。讓巴特萊充滿恐懼的待在這個房間裡,反倒更加折磨人。
芬利想起了以前看到的一個實驗,將一名死刑犯關進密室,蒙上雙眼,用刀背划過手腕,再放出水的滴答聲。結果這名犯人以為是自己在不停的滴血,直接被水的滴答聲給嚇死了。
一個人內心的恐懼可以將自己嚇死!
所以,芬利老頭認為這樣懲罰巴特萊也不錯。而且喪屍殺進健身房後,巴特萊根本沒有倖存的可能。
想通這些,芬利這才覺得黎胖子確實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我想,不如把他關在餐廳吧,」韋伯斯特指了指旁邊的房間,並且給黎胖子和芬利使了個眼色。
「反正我都是個要死的人了,你們有話直接說就行,不用使什麼眼色。」巴特萊已經認命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整個人都頹掉了。
「他出的動靜會刺激到那些喪屍,對我們逃跑來說肯定是不利的」
韋伯斯特只把話說了一半,不過黎胖子聽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如果把巴特萊鎖在健身房,沒有退路的他一定會想方設法的逃生。到時候不論出多大的動靜,都不會令人意外。
這些動靜不僅會令正在砸門的喪屍更加興奮,最可怕的是還會將附近的喪屍招來。芬利口中所說的那條逃生通道還沒有確認,萬一那只是一個謊言,逃不出去的他們豈不是要跟著一起遭殃?
如果將巴特萊鎖在隔壁的餐廳,他會做的第一件事情一定是將餐廳里的所有桌椅都搬去堵門。而且在沒人刺激喪屍的情況下,它們說不定天亮後就會散掉。
如果他踹門,或者做出什麼其他的傻事,只會將球場裡的其他喪屍引來。這些房間側面的玻璃門和更衣室沒有任何區別,這樣做只會令他死的更快。
膽小的巴特萊一定不會冒險。他會選擇賭一把,賭自己運氣足夠好!
這樣一來,既懲罰了這個巴特萊,又能為他們的逃跑贏得時間,也不會使情況變得更糟,倒是更為周全一些。
「就這樣定了。」黎胖子朝芬利老頭揚了揚下巴,示意他趕緊開門。
芬利老頭猶豫了下後還是讓步了。既然黎胖子他們不肯殺投降的巴特萊,他也只能接受這個折中的辦法。
芬利老頭提防的看了巴特萊一眼,然後迅的將門打開了。
黎胖子和韋伯斯特謹慎的走了進去。剛才還逃走了一個叫唐納德的傢伙,黎胖子和韋伯斯特不得不防備著他的突然襲擊。
黎胖子和韋伯斯特用手電筒掃了一圈。餐廳里一個人都沒有,空蕩蕩的。巴特萊認命的跟著他們走進餐廳。現在的情況還不算太糟,最起碼還有活下去的希望,只能祈禱自己好運了。
「餵」見黎胖子等人沒有任何留戀,直接朝廚房走去,巴特萊開口喊住了他們。
「你們就這樣走掉?」
黎胖子和韋伯斯特停下腳步,頭朝芬利老頭看去。說實在的,這巴特萊曾經不止一次的想害他們,做到如今這步已經是仁至義盡。接下來就是芬利和巴特萊的家務事,他們不想再插手。
芬利老頭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調頭走到門口,和巴特萊面對面的互相看著對方。
「真的要把我扔在這裡?」巴特萊不甘心的朝芬利老頭問道。
「你不是也做過同樣的事情嗎?」芬利說的是巴特萊曾經幫助施耐德對付自己的事情。
巴特萊被問的啞口無言。
「走吧,都走吧。」巴特萊的聲音變得很沙啞,像是突然間老了十歲一般。
「對了,這可能是你我最後一次見面。我想告訴你的是,雖然我經常偷懶遲到,但我沒有占過會所的便宜,也沒偷過任何東西。」巴特萊頭也不抬的對芬利說道。
「怎麼,後悔了?想要求我饒了你?」芬利老頭不為所動。如果這樣就心軟,那他根本對不起之前的那些忍辱負重。
「呵呵你會嗎?」巴特萊譏諷的反問道。
芬利老頭不再與巴特萊廢話,轉身頭也不的朝廚房走去。
「不會。決定你生死的不是我,而是上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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