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嘿!」
只聽一聲大喝傳來,一支棒球棍從井上身邊擦過,硬生生砸在喪屍腦袋上。其餘力甚至波及到井上的胳膊,震得他臂膀一陣發麻,差點沒坐倒在地。
布雷迪這一棒幾乎用了十成的力氣,可喪屍腦袋堅硬的狠,想要一擊致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依然死死咬著井上的胳膊不放。
廠房裡剩下的那群喪屍又怎甘心看它自己吃獨食,在經過短暫的斷電後,它們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瘋狂朝他倆撲來。
布雷迪無暇再幫井上,被迫揮舞著棒球棍,將湧出廠房的喪屍堪堪拖住。
此時除了早已不知道逃到了什麼地方去的萊恩,其他人倒還稱得上鎮定,雖沒像布雷迪一樣趕過來幫忙,至少也沒有直接跑路。
稍稍猶豫了一會,終於又有兩個兄弟跑了過來,幫助井上把那隻咬在他手臂上的喪屍給爆了頭。
喊了布雷迪一聲,四個人立刻撤退,結果一抬頭卻發現異變再起
一隻快得只能看清影子的傢伙,瞬間衝進了遠處圍觀的人群中,緊接著便傳來一陣慘叫。
只見紅色的鮮血噴濺而出,灑落在白色雪地上,嚇得周圍的人立刻四處逃散開來。
井上顧不得胳膊上的傷,打起精神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一個兄弟像是瘋了一樣正不停揮舞著雙手,鮮血正從他脖子中不斷噴出,慘叫聲越來越微弱,直到最後趴倒在地,再沒有了動靜。
慌亂之中,甚至沒人看清楚是什麼東西襲擊的他。
井上仔細一看才發現,一隻雪白色的狐狸正騎在男人後背上,不停吸允著新鮮血液。
剛才因為速度太快,加上其毛髮顏色和雪地太過相近,以至於大家第一時間都沒有發現它。
這狐狸難道一直憑藉雪地的偽裝尾隨自己一夥,直到剛剛才發動襲擊!?
井上後背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難道這喪屍狐狸還保留著心智!?
正想著,那狐狸突然鬆開嘴,抬頭朝他們望來,與井上對上了眼。
這灰濛濛的眼睛,肯定已經屍變了可它
被狐狸這樣盯著,井上不由得感到一陣寒意。
來不及多想,後面的喪屍正如潮水一般湧來,四個人為了避開狐狸,只得換了一個方向逃跑。
這隻狐狸倒是沒有再次追上去,仿佛不想與那些喪屍爭搶食物一般。
井上他們雖然將喪屍引開了,但剛才袖手旁觀的人卻沒有因此而得救,這狐狸似乎對已經死了的人失去興趣,轉而攻擊下一個目標。
不管從神智,還是習性方面,這狐狸都與喪屍有很大區別,這可顛覆了大家過去半年所總結下來的末世常識。
可是沒有時間再去考慮這些了,所有人都立刻開始四處逃散,只求那隻狐狸盯上的不是自己。
倒是也有膽大的中途停下了腳步,想要依靠手裡的武器幹掉這隻狐狸,結果又徒增一具屍體。
聽到背後不斷傳來的慘叫聲,井上他們四個不由得又加快了腳步。
不是他們不想救人,而是身後這群喪屍根本不給他們機會。
這種情況下,逃一個算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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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這支小隊一共十幾個人,死的死,傷的傷,最後逃回來的也不過才幾個人而已。
萊恩則是剛剛回來,就直接被布雷迪揪了過來,也不知道他剛才逃去了哪裡。
「剛才那麼多喪屍,還有隻神出鬼沒的狐狸,咋沒把你給咬了呢。真是該被咬的命長,不該被咬的卻」
聽布雷迪那語氣,好像恨不得萊恩死在外面才高興。
「哼,別說那些沒用的,該不該死是你說了算嗎?老子既然能活下來,就比那些死了的傢伙能力強,看你們以後還敢瞧不起我?」
萊恩把頭一揚,鼻孔朝天,囂張至極。
「你!」
見布雷迪又要動手,韋伯斯特和馬倫急忙攔住了他。
「我真替井上不值,居然為了你這孬種失去條胳膊!」
「哼,這一切都是天意,我又沒求他這樣做」
萊恩習慣性的繼續頂嘴,說到一半才發現黎胖子臉陰沉的快要下雨似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個,黎哥對不起。」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萊恩立刻換了副嘴臉。
布雷迪,井上之輩根本不被他放在眼裡,眼前這個f社的盟主可是例外,連自己哥哥都要敬他三分,更別說自己了。
「你要說對不起的人不是我。」
黎胖子對萊恩的殷勤視而不見,語氣冰冷,後者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這件事情,我晚些時候自會處理,你倆走吧。」
見黎胖子心情不好,布雷迪二話不說,識趣的走掉了。
反正前因後果都已說明,至於該怎樣處理萊恩,那就不是自己應該過問的了。
萊恩聽完黎胖子的話,心裡不由得一緊,聽這意思是要處理自己啊!?
有心為自己辯解幾句,但見黎胖子根本不想搭理自己,萊恩暗暗在心裡罵了幾句。
得,看來自己這次真的是闖禍了,還是先去找哥哥合計一下吧。
萊恩拿定主意,掉頭就走,和他之前逃跑時一樣一樣的。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三個人看著萊恩離去的背影,馬倫終於忍不住罵道。
井上活下來還則罷了,如果出了意外,自己絕饒不了這個白痴!
韋伯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要冷靜。
萊恩是泰戈爾的親弟弟,泰戈爾現在則是雅加達餘部的隊長,為了一個白痴而引起爭鬥,甚至是f社的分裂,那就太不值了。
韋伯當然也很氣這個萊恩,但f社的利益要大於任何一個個體,包括井上,也包括自己。
既然黎說了晚上再處理,那他們就不用再操這個心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井上
黎胖子沒有過多去想萊恩那個傻x,而是雙眼盯著遠處的廠房,希望井上能夠順利逃過這劫。
「呼!」
遠遠聽到廠房中九爺舒了口氣,黎胖子立刻帶頭跑去,韋伯和馬倫緊隨其後。
「怎麼樣!?」
黎胖子腳剛邁進廠房,便直截了當的問道。
九爺咕嘟灌了口酒,面色似乎又紅了幾分。
「破費科特!」
聽到九爺那河南梆子味的英語,黎胖子終於放下心來,可他後面那句又讓他的心提了起來。
「只要能挺過接下來的二十四小時,他的小命就算保住了。」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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