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前一天晚上,在結束了一整天的疲憊訓練後,韋伯斯特和阿爾薩斯單獨找了一個房間。----
當然,黎胖子也有幸獲得了旁聽資格。
韋伯斯特將他早準備好的一套說辭十分詳細的告訴了阿爾薩斯,其中什麼地方用什麼語氣,什麼地方用什麼表情,都給阿爾薩斯剖析的十分到位。
黎胖子向來認為自己並不是一個演技派,但是看到阿爾薩斯的表現後,他認為自己其實很有表演方面的天賦。
阿爾薩斯拙劣而不自然的演技,令韋伯斯特和黎胖子十分頭疼,明天的計劃非阿爾薩斯莫屬,成敗與否都只能看他的了。
好在韋伯斯特他們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尤其是韋伯斯特,他不用參加第二天的行動,所以今晚有一大堆的時間來為阿爾薩斯進行指導。
白天,阿爾薩斯還在指導著他們如何進行射擊,晚上卻變成了他被韋伯指導演技。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所擅長和不擅長的事情,只有大夥聚在一起完成各自擅長的,為夥伴們承擔起相應的責任,這樣才能被稱之為一個『團隊』。
阿爾薩斯學的非常認真,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的的確確是沒有表演這方面的天賦。僅僅只是把台詞背過都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更別提還要求他隨機應變,將語氣和表情都把控的很到位,這確實有些強人所難了。
黎胖子不停的和阿爾薩斯進行著一遍又一遍的對戲,韋伯斯特則在一旁思考著阿爾薩斯明天將會遇到的任何一種情況。
凡事不患有難,患不備。只要能夠指定出一個完美的計劃,即使明天阿爾薩斯表現很一般,成功的希望還是很大的。
畢竟阿爾薩斯是個怎樣的人,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更別提像一方警察局長這樣的人物了。一個老實木納的士兵若是能夠應付的鎮定自若,十分自然,那反而會引起別人的懷疑。所以縱然阿爾薩斯演技上有些缺陷,但只要沒有什麼硬性的馬腳露出來,則大事可期!
因為第二天還有行動,黎胖子中間便離開去休息了。韋伯斯特則和阿爾薩斯一直待到了凌晨三點多,後者也終於將全部的台詞都掌握,算是成功的完成了一半。
為了避免阿爾薩斯壓力太大,韋伯斯特囑咐他明日按照計劃正常即可,不必過於擔心神情語氣方面的事情。
可惜韋伯做了如此多的準備與計劃,最後還是出了意外。
阿爾薩斯一直希望自己可以把這場戲演好,他不希望因為自己的失誤而影響此次計劃。所以不知怎麼的,阿爾薩斯一到這間書房,居然變得十分冷靜,一點緊張感都沒有,直接無間隙的入戲了。
更令人意外的是,阿爾薩斯居然發揮超常,神情語氣都達到了無可挑剔的地步,簡直令人大跌眼鏡。
若韋伯斯特看到這一幕,他一定會驚訝的合不攏嘴。
也正是因為阿爾薩斯的常超發揮,這反而引起了皮埃爾的懷疑,從而有了剛才關於公爵女兒的這個問題。
有關公爵女兒的事情,韋伯斯特並沒有交代給阿爾薩斯該怎樣回答。
而演技派的阿爾薩斯,此時正面臨著來自頭腦派皮埃爾最大的一次危機。
皮埃爾這個問題看似很隨意,實際上裡面卻暗含玄機。
阿爾薩斯背後有人指使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如果是嘉德公爵,那麼阿爾薩斯對於這個問題應該也會對答如流,只需把他看到的事情說出來就可以了。
可如果這阿爾薩斯背後的是其他人,如此一個不容易被注意到的小細節,很有可能就會使對方露出破綻。
如果真是後一種情況,那這件事情就會變得非常複雜,恐怕多明尼克那伙廢物的消失也和眼前這人脫不了干係。
皮埃爾一直盯著阿爾薩斯不放,可惜後者這次除了反應時間長了點外,倒是沒有其他什麼反常的,剛才那一抹慌亂也被阿爾薩斯很好的掩蓋了過去。
「公爵的女兒,你說的是伊芙吧?」
「沒錯,是她。」
嘉德公爵在直升飛機上沒少叫他女兒的名字,阿爾薩斯自然還有些印象,而皮埃爾在莊園住了這麼多日子,更是不可能不清楚這些事情。
有了這麼一個緩衝時間,阿爾薩斯總算想好了說辭,用儘量平靜的語氣解釋道:「這事說起來還真有些複雜,伊芙確實死了沒錯,但卻不是摔死的,而是被准尉殺死的。」
「哦,這是怎麼一回事?」
「飛機墜毀後,伊芙小姐並沒有解脫,反而還要攻擊第一時間查看她傷勢的嘉德公爵。公爵愛女心切,不忍傷她,眼看就要被咬,是准尉及時開槍殺死伊芙小姐,救了公爵。哦,不對,是幫伊芙小姐解脫了。為此,公爵和准尉好幾天都沒有說話」
阿爾薩斯說的很有畫面感,皮埃爾點了點頭,每個人的表現都十分合理,他並沒有發現什麼破綻。但若要他就此打消疑慮,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房間再一次陷入了寂靜。
「局長大人,還請你不要拒絕我們的請求,現在除了你們以外,我們已經別無他法了。」阿爾薩斯誠懇的說道。
「這樣,阿爾薩斯兄弟連夜趕路,想必也累了。讓布魯克帶你找個房間休息一下,也好讓我和兄弟們好好商量安排一下這件事,怎麼樣?」皮埃爾神色如常的回答道。
看來是無法立刻得到答覆了,這種情況也在韋伯斯特的預料之中。客隨主便,阿爾薩斯點了點頭,與布魯克一前一後的走出了書房。
外面的雨依然下著,時不時還會有幾道無聲的閃電出現在黑壓壓的天空中。
別墅的房間大都住著倖存者,但是給阿爾薩斯找個房間並非什麼難事。客氣了幾句後,布魯克囑咐阿爾薩斯不要到處亂走,便離開了房間。
布魯克前腳剛離開,阿爾薩斯迅速到窗邊和門口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人在監聽他。
此時,阿爾薩斯的後背早已被冷汗給濕透了。
倒不是因為皮埃爾那個意料之外的問題,而是他剛才離開書房前看到了一個認識的人。
阿爾薩斯曾經在wonderland夜店中見過他
亞歷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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