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果真的,無形利刃最為致命,我很有必要懷疑,今天碰到那傢伙不是巧合,很有可能是故意要跟我們碰面的,目的就是誇誇其談放大其詞一翻,這傢伙真特麼的腹黑,其心可誅啊。愛字閣 m.aizige.com」李逸風磨牙道:「說了一通長篇大論,總結出來就一個意思,你們快死了,死定了,別掙扎了,還是等死吧......」
看著李逸風那誇張的演繹,唐仁哭笑不得,頓了頓,說道:「但不能否認,他對大勢的分析還是很透徹的,雖然他身在局外,有著我們沒有的旁觀者清,但也導致了他沒有身在局中,並不知道這詭異局勢與其中的千變萬化,他的分析不無道理,但他低估了一點,連鎖反應,這盤棋局的大勢已成,處處相連,實打實的牽一髮而動全身。」
頓了頓,唐仁說道:「杜北辰現在的確會非常想殺我,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現在仍然沒有把我太放在眼裡,因為他始終都認為,我僅僅是一個被丟出來當炮灰當利刃的先鋒小卒罷了,與他真正的博弈者是黃青衣乃至整個黃家,當然還有方老師和司空依依這兩個強有力的輔助選手。」
李逸風也跟著說道:「換句話來說,你在杜北辰眼中還未成大氣,形不成威脅,充其量就是一個他隨時都可以殺掉的角色,或許會付出代價,但這個代價還在他能承受的範圍之內,他真正在意的是如果殺了你之後,會對目前的局勢形成什麼樣的變化。」
「對,沒錯,現在是杜家對黃家最關鍵的收職之刻,杜北辰不想出現更大的意外,或者說不願在吞食黃家這件事情上付出太多不必要的代價,所以他才一直沒敢動我,動了我,毫無疑問,方老師和司空依依不會放過他杜北辰,就算他杜家再牛,恐怕也要夠喝一壺了,所以在這個節骨眼上,他不會輕易冒險。」
「留你與不留你,其實並不是問題的最關鍵所在,杜北辰很清楚,只要杜家順利蠶食了黃家,你區區一個唐仁,也就是他隨時都可以丟到黃浦江去餵魚的貨色。但你的存在對這盤棋局來說,總歸是個很大的變數,因為你身後又站著兩尊女菩薩,讓杜北辰不得不去機關算盡謹小慎微。」
腦中飛快轉動的李逸風想著這些,不禁有些替杜北辰可悲起來:「說起來,杜北辰現在估計也夠噁心的了,好端端殺出你這麼個變數,不亞於如鯁在喉的魚刺,就這樣拔出來吧,無疑會在喉嚨間留下傷口,甚至一個不慎還會噴出鮮血,不拔吧,又寢食難安。」
「哼,他現在是想殺我,但一直在殺與不殺間徘徊,畢竟這是牽扯到整個大勢的走向,就算再果決的人也不得不深思熟慮,一步走錯滿盤皆崩的道理他肯定比誰都懂,杜家布局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快到收職了,他杜北辰沒理由魯莽,所承受的壓力是常人無法想像的。」
唐仁嘴角乏起一個輕微弧度:「也就是說,我還有時間,至少杜北辰現在不敢明目張胆的要我小命,真等到有一天他容不下我非殺不可的時候,或許就會出現一個他想殺敢殺卻無法輕易殺的局面!」這是一抹強大的自信,唐仁相信,只要給他時間,他一定能給杜北辰一個驚喜!
「真讓你在夾縫中生存了下來,沒人會懷疑你能來個華麗的轉身,給所有人一個響亮的耳光,對這點,我從不懷疑,我相信兵哥也從不懷疑!」李逸風由衷的說道,看向唐仁的眼中,不由充滿了敬佩與唏噓。
這個他親眼見證著一步步成長起來的傢伙,太可怕了,表面上看似不動聲色,其實在暗地裡,把什麼事情都看的比任何人都要透徹,就拿今天這席話來說,唐仁的深思熟慮深謀遠慮就讓人汗顏與咂舌。
如果被杜北辰和黃青衣聽到了唐仁今天的這席話,不知道會作何感想,恐怕再也不敢對唐仁有任何輕視了吧?杜北辰恐怕更是會不計後果的也要把唐仁這個巨大的變數扼殺在搖籃當中,哪怕吞食黃家的腳步再延遲個數年。
因為現在唐仁所考慮的東西,已經不單單是表面局勢問題了,他甚至揣測到了每個人的心裡,這就是很可怕的事情!
「說是這樣說,想也是這樣想,但怎麼也覺得有點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的意思,小命掐在別人手中的感覺真是太糟糕了,就算我猜中了所有,那頂多也只能算是一廂情願,杜北辰的喜怒哀樂誰又能夠控制?他內心深處到底在算計著什麼,別說我,恐怕整個中海都沒幾個人能猜得透。」唐仁搖搖頭說道。
李逸風拍了拍唐仁的肩膀安慰道:「那就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反正我們該做的已經做了,不說算盡全局,起碼也在五十步看百步的境界,如果杜北辰就跟你所料的那樣不敢輕易動手倒好,萬一他選擇兵行險招劍走偏鋒,咬牙也要先拔掉你這根刺的話,咱哥幾個也沒必要誠惶誠恐,幾趟鬼門關走下來,還有什麼是能讓我們害怕的?大不了傾盡所有跟他干,就算散盡家財也要讓杜北辰不得安寧,何況還有兩尊女菩薩呢,並非沒有誓死一拼的資本。」
「輸了不丟人,贏了那才就真正的吐氣揚眉。」李逸風笑道。
唐仁也是笑了起來,晃了晃腦袋,道:「走吧,兵哥那傢伙估計都等急了,再不去,非得被他埋汰死不可。」
半個小時候,一輛惹人注目的紅色法拉利一個華麗的甩尾,出現在了「摩登大酒店」的大門前,這是中海市一家頗有盛名的五星級大酒店,邱兵兵明天就要趕回大原了,今天特地在此宴請唐仁和李逸風,自然還有一幫關係都不錯的朋友。
走進「迎仙閣」包間,寬敞奢華程度遠超想像,光是一張大圓桌就盡顯大氣,至少能坐得下三四十人不成問題。
唐仁和李逸風走進來的時候,桌前已經坐了七八號人,都是熟人,幾乎跟哥三要好的人都被邱兵兵請來了。
「靠,你們兩現在還真是大人物呢,總是最後到場,怎麼著,我看按照這個趨勢,再過一段時間,兵哥都快請不動你們了?」邱兵兵意料之中的對姍姍來遲的兩人橫眉豎眼,包間內的人基本上都知道這三兄弟的關係,紛紛失笑了起來。
「對不起諸位,因為一點事情耽擱了,來晚了一點,不好意思。」唐仁沒去搭理邱兵兵,賠笑的對眾人說道,很自覺的走到邱兵兵身旁刻意留好的位置坐下。
李逸風可就沒唐仁那麼好說話了,把與邱兵兵犟嘴視為人生一大樂趣的他走到邱兵兵左手旁的位置坐下,陰陽怪氣道:「我和糖糖可都是師生愛戴的好學生,上學放學時間自然緊湊的很,不跟某個胖子一樣,整一個沒文化沒學歷沒素質的問題少年。」
不等邱兵兵憤然反擊,周雄就笑著搭腔道:「這話聽著怎麼好像把在座的人都罵進去了?可別殃及池魚,我是一聽到有人請吃大餐,特意推了幾個飯局提前趕過來的,就怕來晚了要罰酒三杯。」他今天會來這個飯局,其中的深意在場的人自然都心裡清楚,這代表他已經完全認可了唐仁,從某個方面來說,來赴這個局也算是自降身份,給足了唐仁的面子。
當然,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因為他一直覺得心有愧疚的好哥們趙克峰也在這裡。
「逸風,你剛才那話可說的不漂亮,就沖這一點,你等下就自己看著辦吧,別說老哥不幫你,至少要自飲三杯陪罪先。」徐志雷也跟著起鬨道,蔣學禮坐在徐志雷身邊善意的笑著,這個生意做的不大不小都快奔五的男人在這個桌面上竟顯得有些靦腆,很是拘禁。
沒辦法,在座的這麼一大桌子人,隨便掂一個出來都比他蔣學禮要有實力的多,殊不知他剛走進這個包間的時候,那種誠惶誠恐受寵若驚是無以言表的,他沒想到,這樣的飯局,竟然會有他蔣學禮的一個桌位,這真是讓他感慨萬千激動不已。
李逸風這才發現自己一句埋汰邱兵兵的無心之語一不小心就引起了眾怒,懶得去理會幸災樂禍的邱兵兵,當即就訕訕一笑,道:「看我這張破嘴,有錯一定認,待會我自罰三杯,不過,老徐,等下你別想跑,敢幫著周大少落井下石,今天必須得把你喝趴下。」
看著這麼一大桌身份不俗的人此刻如此的放鬆與熱絡,唐仁心中油然生出一股滿足感與自豪感,他知道,是因為他,這些人才能聚在一起,卸下逢場作戲的那張虛偽面具,最真實的坐在這裡有說有笑。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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