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英靈的自我修養 第二十章 說的兩更中的第一更

    站在賽場上，李文書與貝維妮娜是今天賽場的主角。

    不同於李文書，貝維妮娜是真的英雄，有描述她傳奇的一生的長詩為證，而李文書則是一個精通武術和盧恩魔術的普通人。

    所謂「英雄」，在李文書眼裡就是一種「非人類」罷了。

    與人類不一樣的思維，不一樣的意識，不一樣的想法，以及擁有人類難以企及的力量，這不就是「非人類」嗎。

    所以李文書一直在強調自己不是「英雄」這種生物，自己只是一個「因為意外成為英靈的頹廢大叔」罷了。

    而現在，李文書面前站著一個「英雄」。

    「喂，小貝，」李文書依舊是沒正行的倚著槍，「做『英雄』的感覺怎麼樣。」

    「小貝？閣下是在指我嗎？」一句隨意的話，到是讓貝維妮娜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喂，難道沒人這麼稱呼過你嗎？」李文書感到挺有意思的，「你的同僚也就算了，就連那個『湖之少女』也沒這麼稱呼過你嗎？」

    「是，至於當『英雄』的感覺嘛……抱歉，這讓我難以回答，因為那種感覺太複雜了，恕我無法描述，請您不要介意。」

    「不，我不介意，只是隨口問問罷了。」

    「不過你要是想給我放放水，我也是不會介意。」李文書擺正姿勢笑著說。

    「您真會開玩笑。」貝維妮娜抽出細劍冷淡的說。

    天予之才智——心眼（偽）取得。

    「那就好好打一場吧。」李文書輕聲說，長槍隨之刺出。

    貝維妮娜持劍的雙手手腕一翻，格擋開這一槍，腳步前邁，翻手將長劍劈下。

    李文書在心眼（偽）的加持下，憑藉感覺躲過這一劍。

    僅僅一回合，雙方就對對方的武藝有了一點的了解。

    很明顯，貝維妮娜的劍術已達神域，而李文書的槍術僅僅是接近神域，更何況身為貝維妮娜身為saber，手持的自然是她生前有「湖之少女」所贈送的神劍——「純潔湖光」，而李文書的長槍不過是斯卡哈有岑木花了兩天時間仿製蓋伯爾加（gáe bolg）弄出來的，雖然上面刻了一堆盧恩符文。

    會落於下風，這點李文書早就想到了。不過，李文書沒想到的是，自己會這麼快落於下方。

    這是第幾次？第幾次被貝維妮娜的細劍劃傷。李文書看著手臂上新出現的傷痕，心中暗想。

    「閣下您是在好奇我為什麼不和之前那些人一樣，能傷到您是吧。」貝維妮娜用肯定的語氣問道，「還請閣下您施展出您真正的本領，這是對我的尊重。」

    嘖，想起來了，在描述貝維妮娜的長詩中有一節提到貝維妮娜被下了詛咒，失去了視力，而在她的好友帶她去湖之少女哪裡去求助時，貝維妮娜曾被敵國的士兵圍剿，而貝維妮娜則依靠聽力和直覺，成功突圍。

    看起來這個傳說升華成她的技能了，應該是賦予自身「必中」效果，怪不得可以克制效果為「迴避」的心眼（偽）。李文書心想。

    「我的全力嗎？」李文書嘆了口氣，收起架勢抓了抓頭皮，「嗯，不可能用出『全力』的。」

    「為什麼，您是看不起我嗎？」因為騎士道的條約，貝維妮娜並沒有去攻擊毫無防備的李文書——如果是李文書早就一槍刺出去了——而是同樣收回架勢，靜靜傾聽。

    「看不起你？不不不，大名鼎鼎的『湖之騎士』誰敢輕視呢？」

    「那閣下為何說『不可能用出『全力』的』這句話。」

    「職階，職階問題了，你是因『劍』而出名的，而我不是因槍出名的，畢竟我可不是只玩槍的。」

    沒錯，在貝維妮娜的事跡中，貝維妮娜用細劍一個一個的挑反自己國家全部的劍術高手，也因為這件事而揚名全國。

    「那閣下認為自己最好是什麼職階？」

    「我嘛……自然是assassin了。」李文書笑著說，「畢竟assassin沒有武器限制呢，不像lancer，把我的盧恩魔術都封印了。」

    「閣下真是……多才多藝。」貝維妮娜楞了一下，才慢慢的擠出這句答覆。

    「啊，不說這些沒用的啦，再來打一架吧。」李文書舉起長槍，擺出架勢。

    「求之不得。」

    兩人再次戰作一團，槍來劍往。

    李文書抓住一個貝維妮娜攻擊的空隙，直接後退，躍至半空，高聲呼喊：

    「你的心臟，我就收下了！『穿刺的死棘之槍（gae·bolg）』！」

    長槍擲出——然後被貝維妮娜輕鬆躲過。

    「閣下您是在玩弄我嗎！」貝維妮娜憤怒的質問到。

    「不，我只是在玩梗。」李文書輕鬆的說，「雖然你不知道什麼是『梗』就是了。」

    貝維妮娜剛想繼續發問，卻被李文書的話給制止了。

    「啊，雖然無法使用真正的全力，但用這種方式來試一試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