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麗婭這一夜並未像李文書說到一樣,做個好夢,而是不斷的夢見李文書的一些事。
不過,依麗婭注意到,在李文書的夢裡有兩個十分特別的人——一個是穿著黑色緊身衣的紫發少女,另一個則是身穿白色長裙的紫發……小女孩。
難道他是紫發控?
說起來有些好笑,在依麗婭醒來後,這就是她的第一想法。
「喲,master,醒了?」李文書倚在牆壁上輕鬆的說,好像昨夜並沒有發生過一樣。
「嗯,」依麗婭淡淡的回答,「我記得你好幾次提起一個紫色老太婆?」
「誒?」
「是不是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衣,頭髮是紫色,拿著兩根紅色的——和你的槍一樣的長槍的少女?你只用回答是不是。」
「是……可是!」
「叫少女是老太婆,你真是一個人渣呢。」
「人渣這個稱呼我認了,但是,她真的是……」
「人渣!還有那個白色長裙加紫發的女孩又是誰?」
「那個是我……女友吧。」
「和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結成這種關係,你真是一個人渣呢。」
說完,依麗婭直接離開了房間,完全不給李文書解釋的機。
「一個成立少女,一個成立女孩,真是不知道當她們兩個知道後是高興還是無奈呢。」李文書感嘆到,至於是否要解釋這個問題——向自己這樣骯髒的人,在潑上再多的髒水也就是這樣了,還能再髒成什麼樣?
李文書·alter隨手扭斷身前之人的脖子,而身前的人臉上卻是一臉解脫的幸福,這真是驗證了「死亡是一種解脫」這句話。
「喂,魔術師,又有什麼事啊?」
「我需要一件藏於一個小家族的寶物。」
「明白,我會拿到的。」
「別又像之前那樣全殺光了,你知道鬧出了多大的影響嗎?」
「我也是之前的那句話,想那樣,你乾脆召喚assassin就好了,幹嘛召喚berserker呢?」
「起碼做的乾淨點。」
「這點基礎還用不著你來提醒我。」
依麗婭平靜的看著李文書擦拭手上的被他稱為「太刀」的武器。
「反正不過是你用魔術投影出來的武器,一會難免會消失,為什麼還要擦拭。」依麗婭語氣中有一絲怒火,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發怒。
「這算不算是一種對死在這把刀下的人的尊重?」李文書半開玩笑的說,「不過只是幾個強盜罷了。」
太刀豎起,殘忍的光暈閃爍。
「雖然我的槍術不錯,但是殺人還是用刀簡單一些。」
「幾個?你確定是幾個?我還看見幾個孩子!」
「這和你有什麼什麼關係?幾個強盜而已。」
「我說的是孩子!你別隨便轉移話題!」
「也只是幾個強盜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們還只是幾個不到十歲的孩子!」
「那貴族大小姐,你打算把那幾個孩子怎麼辦呢?」
「找個城鎮放走。」
「然後呢?」
「什麼然後?」
「真是一個天真的大小姐啊。」李文書笑了笑,抽出一根煙點上,「讓幾個除了搶劫或者是殺人什麼也不會的孩子待在城鎮裡?」
「這……」依麗婭也意識到自己的答案的問題,「託付給他人或者相關機構?」
「你認識誰?什麼機構願意收養幾個小強盜?」
「他們不是強盜!他們只是幾個小孩子!有學好的可能性!」
「是啊,有著可能性,但是最大的概率不就是成立強盜嗎?他們的生活方式是按強盜的方式,一切習慣是強盜的習慣,他們培養自己個性的最重要的時間段已經沒了。」
「但也不能……」
「一死百了,這多好?」
「這是不對的!」
「呵,」李文書吐了個煙圈,「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呢?」
依麗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對」不是對,那是什麼呢?
「我記得在好幾個宗教的經文中並沒有提到神創造了『對』和『錯』這兩個東西。」
「『對』和『錯』不是什麼物品!它們是一種概念!」
「創造這兩個東西的人一定是一個天才。」李文書好像沒有聽到依麗婭的回答,自顧自的說,「對的就是對的,錯的就是錯的,錯的可以是對的,對的也可以錯的,但,只要的『對的』就是對的。」
「我不想和你在這裡說這些,我只想問你為什麼要殺那幾個孩子!」
「他們眼中的的『對錯』,不是你眼中的的『對錯』,而且在他們眼裡,失敗了讓人殺了,這是對的,也就是說我做了一個正確的事。」
「你只是想殺人吧。」依麗婭一氣之下怒喊。
「也許是,」李文書掐滅菸頭丟到車下的土路上,「也許不是。」
「誰知道呢?」
ps:辛辛苦苦寫的草稿,蹲了個廁所就讓我剛上小學的妹妹把筆記本關機了……我還沒保存!抓緊時間趕出一章
有書友說本書寫的有些無聊了,有同感的書友大可以說出來。
對於一個網路寫手來說,寫的乏味,無人觀看,這就是原罪,無需安慰,儘管說。
明天可能……一更或者無更,一方面我要去干寒假實踐活動,另一方面……你心裡沒有一點巴巴托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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