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ler,你不打算說什麼嗎?」saber低著頭看著自己親手了解的肯尼斯的屍體。
「說什麼?」李文書冷笑一聲,「你打算我說什麼?直接把聖杯判給肯尼斯?還是判給你?」
「難道你就沒有一絲絲的身為英靈的榮耀嗎?」saber不解並憤怒的向李文書質問到,「難道你就不對這種骯髒的、侮辱聖杯戰爭的行為感到憤怒、羞恥嗎?」
「不,一點也不,首先那種東西我一點也沒有,並且我還很贊同你的御主的行為,」李文書走到saber的身邊,俯下身與saber對視,「你要明白這是戰爭啊,少女,不是騎士的長篇贊詩。
為了自己心中的執念,你的御主抱著必勝的信念,用自己的方式去爭奪聖杯。不光他,參加這次聖杯戰爭的所有御主、英靈都有自己的執念,有的可笑,有的可悲,有的高貴,有的卑微,有的稚嫩,有的成熟。
而這些願望有的可以藉助聖杯實現,有的聖杯無法實現。
但是如果要實現,就要去碾碎其他人的夢想。
戰爭中沒有對錯,沒有善惡,沒有性別,甚至沒有道德。
贏家得到全部,包括解釋權,而輸家則會失去全部。
你的想法如此稚嫩,如此的遙不可及,
所以,你真的是亞瑟王嗎?」
說完,李文書直起腰了,走到衛宮切嗣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衛宮先生,我對你感到同情,你應該知道關於亞瑟王的那句『王不懂人心』吧,現在你能明白當時崔斯坦的心理了嗎。」
「或許,你現在的身影讓崔斯坦看見了,他沒準會很高興呢。」李文書拋下這句話後就開始往外走。
(我查了下百度,上面說崔斯坦是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嘴裡說著「亞瑟王,不懂人心」之後離開了騎士團,而崔斯塔則心疼被「王」這一概念束縛而失去自我個性的的亞瑟,而蘑菇是個王吹,所以如果是他寫的話saber就不會是這種表現,所以,這裡saber這樣可以說完全是老虛的鍋,畢竟老虛是「愛的戰士」嘛)
「愛麗絲菲爾說過衛宮切嗣要用聖杯救世,」saber突然開口,「但是就是這種毫無道義可講的人就會有這種神聖的願望?你回答我啊!你不覺得可笑嗎?!」
「回答我,切嗣。無論如何,這次你又說明的義務。」愛麗絲菲爾也開口,不過質問的是衛宮切嗣。
「——這麼說來,這還是你第一次直接目睹我的『殺人手段』呢。愛莉。」大名鼎鼎的魔術師殺手的話語中有些罕見的愧疚。
李文書沒有回答saber的話,而是開始看著衛宮切嗣。
接下來就是在fz里二者為數不多的長對話,而且是關於自己內心的交談。
(其實我想摘一下原文的,但是太多了,我光粘貼對話就可以結束這一章了,所以你們想了解的可以去看動畫或者翻譯的原作)
saber第一次看到了不同於自己認識的衛宮切嗣——對世人的悲憤和哀嘆而憂傷的男人,沒有了之前的冷酷。
對戰爭的憎惡甚至聯繫到了因此而產生的「英靈」這一概念。
saber第一次認識到了自己對衛宮切嗣的憐憫——這個男人努力去按照自己的想法解救儘可能多的人,但是最應該被拯救的,則正是他自己。
這個男人甚至憎惡了「正義」——或許不是「正義」這一概念,而是過去為此奔波的自己。
「切嗣……你明白嗎?為了憎恨惡而作惡的話,最後剩下的將只有惡。在那裡發芽的憤怒與憎恨,會再次引起新的戰爭的。」
「我會讓永無止境的循環結束。為此我才需要聖杯。
以奇蹟來完成世界的變革、人類靈魂的變革。我會讓在這冬木市所留的血,成為人類最後的流血。
為此,就算要我背負『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惡』——都沒有關係。如果那樣能夠拯救世界的話,我會非常願意接受的。」
這是二者此刻最後的對白。
saber不知道該怎麼回應衛宮切嗣,她第一次看到這個男人的內心和他的悲願。
就算其手段和道路是無法容忍的邪惡——追求聖杯的信念卻是純潔無私的。不得不承認,如果這場戰爭中有值得獲得聖杯的master,那就絕對應該是衛宮切嗣。
久宇舞彌開車帶走了衛宮切嗣,而衛宮切嗣也因此沒有看見他的妻子在他離開之後倒在了saber的懷裡。
「愛麗!愛麗!」saber焦急的叫到。
「放心,她沒有事。」李文書抓著愛麗絲菲爾的一隻手腕,俯著上半身說。
「ruler……」
「她只是昏過去了,」李文書直起身,向外走「我可不是衛宮切嗣那種人,我只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人渣罷了。」
ps:本來是想寫正文的,結果坐了半天一點感覺也沒有,所以寫了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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