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龜毛的完美收服方式
花翎的腦子飛快的轉動著,消化著敖肅口中的「性-侵」二字,真的是「侵」而不是「親」嗎?雖然知道鬱壘行事一向果斷乾脆,但是這次真的是搞大發了,這幾日在車上之時,花翎也擔心鬱壘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拜託了敖肅悄悄的開啟了楊戩手腕上的監測記錄功能,時不時的觀察一下前車的動向,鬱壘雖然仍舊纏著楊戩,但是兩人的交流僅限於言語之間,並沒有肢體接觸。花翎怎麼也沒想到魔尊殿下竟然會直接跳過一壘二壘直接上三壘了……
這件事情如果傳回海市那邊,恐怕神魔兩界就不是撕逼這麼簡單了,別的不說,就那些楊戩在三界之中的腦殘粉,若是知道了心中的男神被玷污了,會直接來撕了鬱壘的>
花翎震驚的看著面前的敖肅坦然的躲過了自己噴出的水花,顧不得去糾吉他為什麼會躲閃的這麼精準及時,急匆匆的開口問道:
&說……什麼?鬱壘他真的……」
敖肅理了理袖口,開口道:「楊戩傷的很重,失血很多,我降低了他手環的靈力壓制等級,用於他自身修復,但是我們原計劃的行程必定要推遲了。」
花翎知道敖肅絕對不會在這件事情上和自己開玩笑,他飛快的站起身,和敖肅一起朝酒吧外面走去,走到門口之時,舞台上響起了歌聲,花翎頓了下,轉頭看向舞台之上,見到台上之人正是安安,花翎想了想,抽出吧檯上的紙筆,飛快的寫了一串號碼,叫來一旁的服務生,隨後指了指台中央安安,示意演出結束後將紙條交給他。
敖肅站在花翎的旁邊,順著他的視線一同往後看了下,看到了舞台中央的那個清秀小男生,敖肅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詫異的光芒。
隨後,花翎跟著敖肅兩人急匆匆的回到了酒店,回去的路上,敖肅簡單給花翎介紹了了下情況。簡單點說,就是鬱壘趁著楊戩給天寶洗澡的時候,進入了楊戩的房間,然後就獸性大發的強上了楊戩,現在楊戩的下身失血嚴重,體力不支昏了過去,鬱壘見到楊戩的樣子,情急之下只好去找了敖肅。
花翎繃著臉,心中早已把鬱壘這個殺千刀的凌遲了幾百遍,他一邊走,一邊忐忑的看了看敖肅,只見敖肅的面沉如水,渾身上下散發著冷厲的氣息。
花翎揉了把臉,掛上一副隨和的笑容,小心翼翼的和敖肅說道:
&個,大皇子殿下,這件事……暫時還是不外傳的好吧?回去後我要調查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敖肅眼皮都沒有抬一下,開口道:「結果就是楊戩被侵犯了。」
花翎心中暗暗叫苦,他明白敖肅的意思,但是這件事情影響到的不僅僅是鬱壘和楊戩的關係,更重要的是極有可能引發三界的爭端,雖然花翎自己明知道鬱壘已經理虧的不能再虧了,但是基於大魔界的立場,他還是要想辦法為鬱壘說上幾句話,同時還要考慮到楊戩的處境。
花翎此時的感覺就好像是自家的兒子搞大了別人家閨女肚子,明知道自己應該把熊孩子打死去賠人家閨女的名譽,但是還是捨不得。
敖肅雖然和楊戩看起來並不十分親近,但是畢竟人家同是仙界之人,雖然敖肅仍然是一幅喜怒不形於色的撲克臉,但是花翎卻明顯感覺到了他周圍的低氣壓。
花翎咽了咽口水,開口道:「這件事情,肯定是鬱壘的錯,我們一定會嚴懲鬱壘。」
敖肅沉默了幾秒鐘,開口道:「敖恣和楊戩從小一起長大,關係非常好。」
花翎心中一動,明白了敖肅的意思,他立刻挽上敖肅的手臂,有些可憐兮兮的開口道:
&皇子,您能不能幫忙和二太子殿下說一說,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還仙界一個公道,但是現在這個關鍵時期,能不能請大家以……大局為重,暫時先放一放。」
敖肅看著花翎,開口道:「怎麼還?」
花翎愣了下,隨後訕笑著摸了摸頭髮,開口道:「這個……等楊戩傷好之後,我們再商量如何?只要楊戩開口,只要在我們能力範圍之內,我們一定滿足他的要求。」
敖肅沉默不語,花翎想了想,繼續說道:「這件事情我們一定不會外傳,絕對不會損害到楊戩的名譽,如果……如果楊戩擔心以後找不到對象,這也沒問題,我們大魔界美人很多,只要是未婚的,都可以給他介紹,如果想要送鬱壘去三界法庭審判,也沒有問題,關他個幾百年都可以……」
看著花翎緊張而認真的神情,敖肅臉上的神情依然嚴肅,但是眼中的逼人戾氣已經減弱了很多,他沉聲開口道:「楊戩的手環應該記錄下了今晚發生的事情,回去我們看一下。」
&嗯。」花翎拼命的點頭,聲音中帶著幾分疑惑:「我也覺得有些奇怪,鬱壘雖然莽撞,但是正常情況下不是這麼沒有分寸的人,況且他對於男女……呃或者男男之間的這種事情完全都沒有開竅,怎麼今晚就突然這樣了。」
十幾分鐘後,兩人回到了酒店。
花翎推開楊戩房間的門,就看見了躺在床上臉色慘白的楊戩,以及坐在床頭髮呆的鬱壘。花翎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抓起鬱壘的衣領,將他拖到一邊,開口吼道:
&壘,你他媽的究竟是怎麼回事?不是告訴你離楊戩遠一點嗎?你……你居然……居然……」
花翎瞪著鬱壘,卡在喉嚨間的「強-奸」兩個字實在是說不出口,憋了半天,只得狠狠的揍了鬱壘幾拳。
鬱壘此時像一隻犯了錯的大狗,連頭髮都耷拉下來了,他沒有介意花翎對自己的拳打腳踢,目光一直盯著床上的楊戩,擔憂的開口道:
&靈,他……不會有什麼事情吧?流了好多血……」
花翎看了下床單和被褥都是乾淨的,應該是已經叫酒店來人換過了,但是床邊的地毯上明顯留著幾片新鮮的血跡,可見當時戰況之慘烈。花翎氣得額角青筋暴動,他痛心的對鬱壘說道: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鬱壘低著頭,眼中帶著明顯的心痛和一絲迷茫之意,開口道:「我沒有想到會傷了他,難道不是應該是很舒服的嗎……」
花翎:……
普及性教育真的非常有必要。
花翎忍著怒,問道:「你從哪裡看來的鬼片子,誰告訴你這樣會舒服的。」
鬱壘的眼中閃過一絲委屈,小聲道:「沒有看過什麼鬼片,我……我是很舒服的,沒想到他……」
花翎忍不住揉了揉額角,心中暗道:你這不管不顧的往裡面硬捅當然舒服了。
花翎看著床上的楊戩連嘴唇都變得有些青白了,心中對楊戩的同情越發的濃重了。花翎隨後又問了鬱壘幾次到底是怎麼回事,鬱壘搖著頭心不在焉的說道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說腦子一衝動身子就衝動了……看著鬱壘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花翎也不想再繼續問他了。
他交代了鬱壘在房間裡好好守著鬱壘,不許再敢碰鬱壘一個指頭,鬱壘點了點頭,眼中的視線就一直沒有離開過楊戩的臉。
花翎叫上敖肅,兩人一起來到了敖肅的房間。
&出楊戩手環的錄像,看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敖肅打開自己的通訊器,調出了楊戩手環中的記錄視頻,投影在牆上,花翎全神貫注的看了起來。
花翎看見自己帶著鬱壘離開之後,楊戩便領著天寶去浴室中給它洗澡,滾滾則是一直纏著天寶不放,楊戩雖然對鬱壘不假辭色,但是對於滾滾還是很溫和,他看了看滾滾身上那有些發灰的毛,乾脆把它也一起扔進了浴缸中,天寶和滾滾在浴缸里一邊洗澡一邊玩,撲騰得不亦樂乎,楊戩看著他們兩個,臉上的神情也緩和了許多。
給天寶和滾滾洗完澡,楊戩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濕透了,他索性把天寶和滾滾放了出去,自己也沖了一個澡,隨後裹了條浴巾就走出了浴室,可惜,舊事重演了,一進臥室,楊戩就看見了鬱壘大咧咧的坐在床邊的沙發上,天寶和滾滾則是在他腳下撒歡一樣的蹦躂著。
楊戩臉色一變,開口道:「你怎麼又進來了?魔尊殿下,難道你不知道隨便進別人的房間是不對的嗎?身為魔界之首,居然連基本的禮貌都不懂嗎?」
鬱壘聳了聳肩肩膀,說道:「在魔界不用講禮貌,講的是武力。」
楊戩伸手從衣櫃了取出一套浴衣披在身上,冷聲道:「請你出去。」
鬱壘搖了搖頭道:>
&楊戩看著鬱壘那一副堅定的賴皮模樣,氣得語塞。「好,你不走,我走。」
說罷,楊戩便起身去箱子裡拿衣服,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楊戩低著頭,剛從箱子裡掏出一條牛仔褲,這時,一旁的鬱壘突然開口道:
&你喜歡他,對吧?」
聽見鬱壘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楊戩愣了一下,拿著褲子的手停在半空中,疑惑的抬頭看著鬱壘。
鬱壘挑了挑眉毛,眼中卻帶著幾分透徹的清明之意,開口道:「敖恣,你喜歡敖恣是吧?」
鬱壘此言一出,楊戩徹底僵在了原地。
此時,在場外觀看的花翎也瞪大眼睛,驚訝不已,他轉頭看了看敖肅,敖肅的臉上並沒有露出驚訝之色,但是他那專注的神情也透露出了事先並不知情的信息,花翎轉過頭,繼續看著牆上的投影錄像。
楊戩站在原地愣了大約有半分鐘,他死死的盯著鬱壘,臉色由白變紅,最後又由紅變成了慘白,他輕抿了下嘴唇,沒有理會鬱壘,拿起牛仔褲坐在床上便往腿上套,只不過他的手臂和雙腿都有些微微發抖。
這時,鬱壘站起身,走到楊戩的旁邊,居高臨下的低頭看著他,開口道:
&今天的情緒很反常,自從敖恣離開酒店去找他的相好的之後,你就一直暴躁易怒,敖恣他知道你喜歡他嗎?」
楊戩的手抖動的越來越厲害了,鬱壘坐在他的旁邊,伸手抓住他手中的褲子,繼續說道:
&沒有告訴過他?難道你一直是暗戀他?」
楊戩猛地從鬱壘手中搶過褲子,咬著牙說道:「不關你的事,滾出去。」
鬱壘的眼中露出一絲光芒,挺胸道:「這當然關我的事,我發現我挺喜歡你的,你喜歡別人,我不爽。」
聽了鬱壘的話,楊戩的臉色頓時變得青一下白一下的,眼中的震驚之意表露無意,半晌後,他才冷笑著開口道:「多謝魔尊大人厚愛,可惜楊戩受不起,請回吧。」
鬱壘則是伸手猛地抓住楊戩的胳膊,霸氣說道:「我說你受得起,你就受的起。跟我回魔界吧,做我老婆。」
楊戩此刻顫抖的已經不光是手腳了,他的整個身子都微微晃動了起來,他的臉上帶著幾分疑惑和古怪之意,看了鬱壘許久,最後強忍住胸中的憤懣之意,努力平心靜氣的開口道:
&怎麼知道我喜歡敖恣?」
楊戩此刻心中有些疑惑,他與敖恣從小就玩在一起,這麼多年來,他一直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周圍之人從來沒有人看出他對於敖恣的心意,即便是敖恣有了莫羽生之後,楊戩也沒有在人前表現出一絲的痛心和難過之意。他不明白,相交了數百年的仙界同僚們沒有看透,那些瘋狂迷戀自己的粉絲們沒有看透,反倒是這個才認識了幾天一見面就討打的二缺魔尊竟然會看透了自己的心思,這不科學。
楊戩抬起頭,盯著鬱壘的臉,但是卻找不到一絲自己期望中的玩笑之意。
鬱壘直接說道:「因為你只對敖恣笑過,雖然笑得不明顯,但是我確定你只對他一個人露出過笑容。」
聽了鬱壘的話,楊戩有些暗自驚嘆,驚訝的是鬱壘這超凡入微的觀察力,感嘆的是只有這種單細胞的生物能從這僅有的一點表情差異推導出暗戀的結論,偏偏還叫他給猜對了。
楊戩沉默了一下,深吸了口氣,開口道:「既然你也知道了我的想法,多說無益,以後請魔尊大人離我遠點。」
鬱壘聞言,挑著眉毛道:「敖恣都有媳婦了,你還惦記著他?在我們魔界,當小三是要被砍j>
楊戩忍著胸口的怒意,開口道:「誰說我要去當小三了。」
鬱壘聞言,立刻眉開眼笑道:「那就跟我回魔界,我讓你做第一夫人,和小九一起。」
楊戩咬牙道:「誰告訴你不當小三和跟你去魔界之間有必然聯繫的。」
鬱壘驚訝的睜大眼睛,說道:「難道你心裡還有其他人?」
楊戩冷聲道:「我心裡有沒有其他人和你沒關係,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反正沒、有>
鬱壘無所謂的開口道:「沒關係,今天開始就會有了,我會對你好的。」
楊戩:……
這貨是聽不懂人話嗎。
這時,原本在床邊嬉戲打鬧的天寶和滾滾已經跑到了外面的沙發上,透過看著的房門,能看見一黑一白兩個影子依偎在沙發上。
鬱壘抬頭看見了天寶和滾滾的身影,猶豫了一下,隨後長臂一攬,將楊戩的身子摟住,猛地撲倒在了床上。
楊戩被鬱壘壓在身下,眼中露出一片驚怒之意:>
鬱壘則是摟住楊戩的身子,用臉頰在楊戩的脖頸處又磨又蹭,楊戩被他弄得又癢又氣,伸出手臂用力想要推開他,無奈鬱壘那近兩米高的身形如同一座鐵塔般將自己牢牢的壓制在身下,楊戩掙扎了幾分鐘後,毫無用處,反倒把自己累得氣喘噓噓。
感受到楊戩急促的呼氣噴在自己的臉側,鬱壘的身子突然僵了一下,他抬起頭,疑惑的看著身下的楊戩,只見楊戩的面頰有些微紅,長長的睫毛微微的抖著,額角上隱現晶瑩的小汗珠,一股好聞的沐浴露香氣湧進了鬱壘的鼻腔。
鬱壘的眼中露出了一絲興奮之意,他抱著楊戩的身體,小心翼翼而又有些不知所措,他抬起頭,看了看客廳的沙發上,只見滾滾伸長舌頭,諂媚的舔著天寶的臉頰的和身體。
鬱壘立刻轉過頭,湊到楊戩的臉側,伸出舌頭順著楊戩的耳側向下舔去。
此刻的楊戩臉上的表情簡直要崩潰了,他也看見了客廳中滾滾和天寶的動作,感情鬱壘這是在學習滾滾呢?
楊戩還來不及多想,身上的浴袍已經被鬱壘扯了下來,沐浴過後的楊戩浴袍下未著一縷,頓時變得赤-身-裸-體,楊戩還來不及掙扎,就感覺到鬱壘的舌頭已經順著自己的鎖骨長驅直下,舔過胸膛,含住了胸口的一點。
楊戩的身子猛地顫抖了一下,鬱壘的舌頭寬大而滾燙,那敏感的一點被含住之後,一股灼燒的刺激感瞬間觸動了楊戩的神經。
&壘,你給我滾……」楊戩咬著呀,呵斥著趴在自己身上的鬱壘,可惜那個滾字還未說出口,楊戩的聲音便戛然而止,他瞪大眼睛震驚的看著鬱壘,眼中露出了不可思議之色,他感覺到了那抵住自己大腿上的火熱堅硬之物,震驚的是鬱壘居然對著自己硬了,不可思議的是楊戩感覺到那玩意的尺寸似乎足有自己的兩個之大……
與此同時,埋頭舔遍楊戩上半身的鬱壘此刻也抬起了頭,他的雙眼微微泛紅,眼中帶著幾分狂熱的期待,頭頂的頭髮似乎也都根根直立了起來,如同一隻快要魔化的野獸一般。
楊戩的身子微微抖著,他輕咽了下唾液,有些艱難的開口道:「鬱壘,你……你不要衝動,先從我身上下來。」
鬱壘此時則仿佛完全聽不見楊戩話,他的眼中儘是想要把身下之人拆骨入腹的欲-望,以及不知該如何下口的焦慮……
就在此時,客廳之中傳來了一陣陣嗚嗚嗷嗷的聲音,鬱壘和楊戩兩人不約而同的抬起頭看向客廳,只見滾滾正騎著天寶的背上快速的聳動著,一犬一虎兩隻都發出一陣陣*的低吼之聲……
鬱壘只覺得腦中似乎有什麼東西炸開了一般,他猛地轉過頭,興奮而虔誠的看著身下的楊戩……
楊戩的眼中露出了極度的驚恐之意,臉上一片慘白。
尼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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